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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宋业把保温杯放旁边,揉了揉发麻的手肘,“帮我拿一下毛巾。”擦干净桌面,他饱受刺激的神经得以平复,折身从储物柜里翻出一把剪刀,朝沈延招手,“过来,我帮你修一下。”沈延犹豫了几秒,才走过去。办公室里的毛巾是用来擦桌的,宋业拿自己的外套给他围上,去对门办公室和女老师借来梳子,接手宋启坤留下的“烂摊子”。察觉他似是紧张,宋业说:“别担心,宋启坤小时候都是我给他剪。”沈延缓缓放松。“怎么不去理发店?”宋业手法娴熟行云流水,先帮他修鬓角,好奇地问:“是宋启坤毛遂自荐还是你让他帮忙?”沈延略过第一个问题,说:“我提的。”那还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剪。老邓在一旁出谋划策,“这边可以再短一点,对对对……”在教室外找不到人,闻声而来的钱霞:“……”14、恋爱狗啃刘海儿迫不得已剪得更短,为了自然还重点修了一下发梢,层叠乱发也修剪齐整,两鬓不再是“假发片”,看起来总算正常了。沈延之前头发挺长,宋业没能看到他额头上这条疤,如今近距离细瞧,只觉触目惊心。疤痕由上至下形成微弯的弧度,流畅到仿佛是按着既定轨迹、不偏不倚的一路延伸,最终止于眼尾。并非意外,更似人为。所幸没伤到眼睛。虽然好奇,但宋业什么也没问,仔细帮沈延清理掉耳后和脖子上的碎发,满意一笑,“好了,回去上课吧。”第一堂课也就剩下十多分钟,钱霞提醒他和同学借一下笔记,错过的内容自己花时间补,不懂的问同学或是去办公室找她。“帅啊沈哥!”段征铃一响就往后转,拿出手机飞速拍了张照,发到“阴郁系美少年阿延后援会”群里。北大不是梦:[新发型!帅爆了!!]凡夫俗子:[??座机拍的?糊成这样还能看出来帅??]高三7班搅屎棍:[少侠好眼力!]小仙女:[摘掉眼镜发现惊喜。]北大不是梦:[刚才手抖,再来一张!]“沈哥,看镜头。”段征举起手机。沈延抬手,手掌覆住手机背面,食指左右晃了晃,凭着感觉落在屏幕右上角,点了一下。几乎是同一时间,段征按下拍摄按钮。‘咔擦’一声,他写满了兴奋的大脸完美定格,画面中还能看到沈延的半截手指。“噗!”谢俊文一口水喷出来,扶着椅背咳得惊天动地,“咳咳咳咳——”“操!”事发突然,段征闪避不及,被喷了一袖子。他仰头嘶声咆哮,“谢俊文!你好恶心!!”班上同学投来或疑惑或探究的目光,二人无暇顾及,脸红脖子粗地争辩,谁也不服谁。谢俊文:“咳咳!我又不是故意的!”段征:“你就是故意的!你对着我喷还敢说不是故意?!”谢俊文:“是你那张照片太蠢了我才喷的,怎么就成故意了?”“我操,你他妈还人身攻击!”“你放屁!”“你才放屁!你全家都放屁!沈哥你给评评理,是他的错还是我的错!”段征拍桌,一双大眼瞪得像铜铃。不明白这火怎么烧着烧着蔓延到自己身上来,沈延抿唇,“我的错,别吵。”段征:“……”谢俊文:“……”本来就是虚张声势地胡闹,这样一来两人也吵不下去了,龇牙咧嘴的你推我一下我打你一下,分分钟和好如初。沈延:“?”“大人不记小人过。”段征擦掉袖子上的水渍,鼻孔朝天,“原谅你了。”谢俊文翻白眼,“蠢货。”“你还骂我?”“白痴。”“找打是吧?”“傻逼。”沈延:“……”好吧,貌似并没有和好如初。短短的五分钟休息时间就被这么闹了过去,沈延课上偶然抬头,看到段征搭着谢俊文的手臂讨论题目,平和得好似方才的争锋相对不曾发生。争吵斗嘴只是调剂,彼此的感情并未因此受到影响,一转头就能重归于好。所谓的恶语相向其实无伤大雅,双方都不会计较和当真,仅是单纯的闹着玩。沈延未尝有过这种体验,只觉新奇和不可思议,默默地凝神关注。半分钟后,前面的两人又开始因为谁碰掉了橡皮互传小纸条理论,根据书写时笔杆的摇晃程度能看出段征的情绪十分激动,谢俊文则气定神闲。大概传了五六趟,他们转为在桌子底下划拳,从三局两胜演变到五局三胜再变到七局五胜,段征全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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