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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起身去取,回来后把草莓冰沙放在桌子中间,递给宋启坤一个塑料勺。两人一起吃完了冰沙,去超市买了些晚饭需要的食材,而后打道回府。毕竟是朝夕相处的恋人,稍微有一点反常都很容易被对方察觉。有问题就要想办法解决。“你好像不太开心。”沈延坐到宋启坤身边,一副要与他谈心的架势,问:“发生什么事了吗?”宋启坤正心不在焉地抓挠奶茶的脖颈,闻言偏过头看他一眼,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不方便告诉我?”沈延这么理解。宋启坤摇头又点头,片刻后忽然觉得自己这般愁肠百结的模样不仅有些可笑,还挺没必要的,于是他放弃了挣扎。他凝视着沈延的眼睛,说:“在冷饮店那会儿,我看到了你的微信消息……段征发来的那条。”沈延眼皮一跳。“你们什么时候加的微信?”宋启坤问。话音停顿几秒,他又补充一句:“我想听实话。”沈延的目光闪躲,紧张和心虚兼有,沉默了好半晌才答:“……三年前。”意料之外的时间,宋启坤睁大双眼。沈延连忙去牵他的手,解释说:“是偶然碰见的,不是刻意联系。”那一年,宋启坤后来也没有搬回家里住,按照规定便只有周日能出校门,但他不常外出。所以哪怕沈延全天在校门口守着,大多时候也见不到他。有一次不慎被段征发现了,沈延斟酌再三,与之达成了一些秘密协议。他过往的人生总是在失去,原以为这次未必会有什么不同,自己能够接受现实,也可以忍受与宋启坤的分离。但是根本不行。“我那时候,特别想你。”沈延说。话是好听的话,所作所为却只会惹人恼怒。宋启坤瞪他,想要证实自己的猜测:“你是不是回来过?”“嗯。”“什么时候?几次?”“……我说实话,你可以不生气吗?”沈延迟疑地问。宋启坤咬牙:“你不说实话我会更生气。”“……”沈延只能老实交代,“大概是七月份开始,每周一次,直到……直到你毕业。”宋启坤鼻子泛酸,既心疼他,又难以自抑地感到委屈:“你离开前,我妈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竟会让他恪守至此。其他任何事沈延都可以毫无芥蒂的对他全盘托出,唯独这件事不能。“没说什么。”沈延用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他的眼角,流露出一点苦恼的情绪:“怎么总是哭。”宋启坤反驳:“没哭。”沈延顺着他:“嗯,没哭。”宋启坤又瞪他,问题多得不得了:“你和段征经常见面吗?”沈延认真回想,答:“你高三那年会经常见,过后在他毕业时见了一次,今年五一他来文岭时见了一次。”宋启坤心里酸得要命,恨不得魂穿当时的段征。“都过去了。”沈延伸出手来抱他,亲吻他紧闭的嘴唇,“我们现在这么幸福,就不要想以前了,好不好?”宋启坤沉默着与他对视,许久之后才闷闷地“嗯”了一声。沈延的眼底凝聚起些许笑意,说:“等会儿给你做好吃的。”“你最好吃。”“嗯?”“你房间的吊椅质量很好。”沈延身子一僵,心里无奈,却没有办法拒绝他,“……可以。”58、番外家一月二十四日这天,王栀云起了个大早,把昨天已经仔细打扫过的客厅和侧卧又整理了一遍。午饭后出了趟门,买回来一盏简约风的床头小夜灯,放进侧卧后又马不停蹄地去厨房处理晚饭要用的食材,一刻也闲不下来。宋业笑着调侃:“你这模样倒与当年第一次要给学生讲课时如出一辙。”王栀云连一个眼神都没工夫给他,说:“少贫,去把那袋草莓拿出来洗干净。”“好好。”时间越近,王栀云就越紧张,把宋业赶去阳台望风。文衡前两天落了大雪,室外一片银装素裹。冬季的夜色总是来得迫不及待,稍不留神天就黑了。路灯不算明亮,宋业盯着走进视野中的两道黑影看了几分钟,转身进屋汇报情况。“到楼下了?”正在烧菜的王栀云顿时有些手忙脚乱,放下锅铲解了围裙走到厨房门口又折身去关炉灶。她快步回卧室照镜子整理仪容,出来时还很不放心地询问宋业,“我这样……怎么样?”宋业给与肯定,“特别好。”王栀云抬起胳膊闻了闻,皱眉道:“不行,得换件衣服。”宋业愣了一秒,继而摇头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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