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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辰在二月初二,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甚至极有可能发生在同一天。
那她岂不是要和苏言溪在外面…
一想到这个可能,南寂烟脸上的温度便不可抑制的腾升了些许:“郎君,妾的生辰就在府里办就好。”
苏言溪很奇怪:“这件事情不是说好了吗?”
“京都最有名的酒楼,盛天酒楼,味道一直挺不错的。”
“你放心,到时候我会安排好的,不会有人发现是世子妃出来吃东西了。”
南寂烟:……
她也不好详细的解释,现在只能祈求不是在同一天了。
而且…苏言溪受这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想来她自己心里有分寸,不会带着她在外面胡来。
次日苏言溪从朝上下来,找了南寂烟要了自己院子里库房的钥匙。
相比于罗裙,苏言溪确实是觉得永丰的男装更好看也更舒服一些,可簪子,耳坠之类的,她之前倒是起过一阵心思,搜罗了许多出来,又有苏言淙赏赐的绫罗绸缎,珠钗玉翠,零零散散攒了十几个箱子。
她派人搬出来直接放到了南寂烟的院子里,又从库房里挑挑拣拣拿了几幅古画,一并送过去了,她上次见南寂烟见到父王送的青松图倒是很喜欢。
南寂烟皱了皱眉,神色不解:“郎君,这是?”
即便是当做生辰礼物,这也实在是太多了。
“上次赛娜倒是给我提了个醒,虽然我把库房的钥匙都给你了,但东西好像还是我的,我决定把这些东西都送给。而且…”
苏言溪
()怕她不收,从中拿了根玉簪子出来,神色略显忧伤:“你也知道,我用不上这些东西,你穿在身上,戴在身上,也相当于…”
我穿了。
这话杀伤力极大,南寂烟顿时想起苏言溪明明是女子,却不得不穿男装示人,不能像其他女子一样,穿金戴银,涂脂抹粉装扮自己。
苏言溪肯定不想表现出来的那般洒脱,她心里…肯定也苦。
南寂烟微微颔首:“妾知道了,谢谢郎君。”
苏言溪一看就知道南寂烟信了,她将手上的玉簪在南寂烟的头上比了比:“那明日戴这个可好?”
“听郎君的。”南寂烟自是无有不应的。
说来也巧,南寂烟的父亲南义正在南寂烟生日的前一天送了信过来。
南寂烟在年前送了一封信回去,南义正一直没回,没想到这时候恰好送到手里了。
信上言明南义正为了南锦盛,辞官回金州家养老去了,以后寄信寄到老家才行。
还言明南锦盛虽不良于行,在老家也定了亲,开了年就会拜堂成亲,以后也算是定下心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最后才说了些像父亲的话,关心了南寂烟的身体,在她永丰平安就好。
南寂烟看完之后,神色微动,又将信封递给了苏言溪,苏言溪大眼一扫,道:“这次再回信,你送岳父大人些钱财傍身,岳父辞了官,他又一向清正廉洁,恐怕手里都没落下多少东西,给南锦盛看病也需要钱。”
南义正遭遇官场陷害都没有起辞官的心思,现在却突然回了老家,只能是因为南锦盛不良于行,南义正实在放心不下,只能带着他回老家去了。
可他倒是没想过,一旦自己辞了官,若是南寂烟不受联姻对象喜爱,便是一点娘家的依仗都没有了。
苏言溪小声嘟囔:“虽然我觉得岳父大人这个爹当得有够差的,比我爹还差。”
南寂烟:“……”
与苏言溪这个“父亲”相比,他们确实做的不够好。
她感念苏言溪想的如此之深,她微微颔首:“妾有分寸的。”
很快就到了南寂烟的生日,寿昌王忙着搜查乱党,没有时间来管是苏言溪,她很顺利就请了一天假。
南雁归知道今天要跟着苏言溪出府玩,便时不时的要和南寂烟提起苏言溪的名字,惹得南寂烟也时常看向天上的太阳,估摸着苏言溪回府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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