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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底,香港。
今年北半球的冬天来得早,港岛时常有雨,街道上的人裹紧羽绒服,行色匆匆,不愿在阴冷的路上过多停留。
江浔来时只穿了一件风衣,一下飞机便被寒气侵袭,踩在湿淋淋的地板上,皮肤被风吹得很干燥。中国南方的冬季就是这样,干和油互不相干地并存。
“嗯,我已经到了……”
“可能等看完香港公开赛再走,我爸爸说给我订了票……”
“好,我会注意安全,别担心,先生……”
结束了和洛伦佐的电话,江浔四处张望着,试图不依靠导航而在这座城市找到一点点熟悉的痕迹。
但是没有。
回到名义上的故乡,她反倒像个没做足攻略四处乱撞的游客。记忆只停留在小时候玩过两次迪士尼乐园,还有紫荆花广场。除此以外,这个城市对她而言再没什么熟悉的地方。
江浔一个人拖着行李箱穿行在马路上,跟着错漏百出的导航找先前定好的酒店。圣诞节刚过去,节日装饰还未卸下,唱片铺里在放着宗教歌曲,她独自走过湿冷的夜晚。
十天前,她在意大利拿了第四个冠军,年终排名进入前400。回巴塞罗那休息两日,又去城市附近的景点度假,圣诞节一过,她便告别团队启程香港。
江浔曾想过自己会以什么方式回到中国。最可能的一种设想,是她去参加中国赛季的女子巡回赛。
没想到是在湿漉漉的雨天,一身狼狈地“回乡”。
三个多月前,她收到了生父江军的信息。
虽是血缘父女,却也许久未见,江军的短信带了点公事公办的谨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感。短信里说他现在定居在香港,和新的家庭住在一起,但如果江浔有什么经济上的需要,也可以尽管找他。
短信的最后又难免.流露些父女温情。他转述了继母的话,让江浔大除夕可以来香港一聚,还说可以见见另一位继妹江夏。
大除夕,也就是明天。
江浔拉着行李箱,轮子和地砖碰撞的噪音吵得她头疼。
她原本拒绝了江军,却耐不住那位过分热情的继母,非要当她是一家人对待,还要相约维港去看跨年烟花。江浔最后拗不过便从了,中途转了好几次机,接连错过饭点。
低血糖带来的影响叫她不得不停下来,索性随机选了家没打烊的茶餐厅坐进去。
香港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不过显然夜生活也不可能在茶餐厅进行。晚饭时间早就过去了,里面只坐了五六桌人。
江浔找到最里边的卡座,接过侍应生端上来的热水,才觉得恢复了点精神。
餐厅在放《黄金广场》,刚好唱到那句最经典的“黄金广场内分手,在时代门外再聚”,她渐渐沉浸在歌曲的氛围中,余光瞥见一位侍应生朝门口迎上去。
身旁,两位站在取餐口的女孩发出低低的吸气声。
她们用粤语不算小声地讨论着,不差一字落进江浔耳朵里。
“我想去沟仔。”
“又来?使乜咁心急啊。”
“又靓仔又man,搵唔到第个。”
她们说得又急切又激动,连带着江浔也好奇起她们口中那个帅气又男子气概十足的顾客长什么样子。
她把目光放过去门口,忽然能理解为什么他能让香港本地的女孩们为之躁动。
很高,他进来后整个餐厅都显得闭塞起来,侍应生比他矮了不止一个头,两相对比他在这小小的空间更格格不入。
他穿了件很低调的灰色毛衣,领口处露出黑色的打底内衬,宽阔的肩膀把原本宽松的衣服撑起来,臂弯里卷着件夹克衫,左手腕上戴着一眼即知名贵的手表。他单单是站在那里,好像连走秀的模特都不如他性感迷人。
性感。
在寒流当道,人人恨不得把自己裹成一个球的冬季,他也穿的严实,却足足能称得上性感。
英俊的外形让女孩们忍不住一直瞧他。
在网球运动不够普及的香港,她们不认识他,就已经被他带来了一个心跳加速的夜晚。
“我去要佢嘅phonenumber!”
没等说这话的女孩凑上前去,江浔就看见他长腿一迈,灰色不由分说地占据了她的视野,反应过来时,高大的男人已经站在她面前。
江浔被迫承受那两个女孩的注目,她们停止了交谈,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不愿意放走一丝细节。
“嗨,好巧。”她主动对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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