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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阴影骤然逼近,果酒的甜香扑面而来,江信屿勾唇,眼里藏着笑意:“我没醉。”怎么可能嘛,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林期动了动脑袋,笑了:“不,你醉了,老实点,不然等下有你受的。”哦?江信屿眯了眯眼,下一秒突然被人用力掀开,背部抵到玄关处的鞋柜上。林期默默地在心里夸赞自己一句干得漂亮,然后抓着人往自己房间走。江信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从床头柜里翻出润滑剂和套,确定了对方和自己一样是蓄谋已久,于是十分坦然地把林期从地上提起来压进床里。“江信屿你干什么?!”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自“1”为是的漂亮笨蛋有点懵,愣愣地看过来。江信屿垂着眼不说话,用拇指在他唇上轻按,开始解他衣服的扣子。“江混蛋!我要在上面!”林期咬牙切齿地挣扎起来,提起膝盖撞他,见人不闪不避心虚地收了八成力度,于是江信屿非常容易地压住他两条腿,笑。“第一次还是不要在上面了,骑乘位容易受伤的,乖。”“……你没醉?!”“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吗,没醉。”“江信屿我操你大爷!!!”林期悲愤怒吼。“这倒不必,我操你就够了。”江信屿干净利落地把人剥光,逮着那张说个不停的嘴吻了上去。林期哪哪都敏感,被人掐住腰咬了唇就不受控制地脱力,徒劳地扭着头要躲,可怎想江信屿像只锁定了猎物的猛兽逮着不放,舔着唇肉不够还大肆进犯挑逗那条湿滑的舌,直把人逼出细小的呜咽。色情的吻逐渐下移,在光滑的脖颈和锁骨上烙下红痕,林期不死心地挣扎,力度像猫挠一样造不成任何伤害。江信屿随他闹,滚烫的唇舌触到他前胸,含住乳尖轻轻舔弄。“滚,别,别碰……”林期受不了他这样玩,弓着身到处躲,奇怪的酥麻感像电一样流遍全身,又突然被人抱着坐起来,后腰被两只有力的手掌扣住动弹不得,只能抓着对方光裸结实的肩膀不由自主地把胸前的两点往别人嘴里送。江信屿沿着他凹陷的脊线一寸寸地摸下来,最后在尾椎骨处不轻不重地揉弄,怀里的人顿时敏感地弹了一下,软声骂道:“操,你、你他妈别乱碰!”两粒乳尖被吮咬得红肿,江信屿满意地捏了捏,故意问他:“不爽吗?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哦。”……这人平时看着正正经经的,哪来这么多流氓话?!林期张嘴还想骂他,突然被人握住了半硬的性器,到嘴的话语全部变成了短促的呻吟。江信屿抓着他的那物随意揉弄两下就不动了,把人吊在快感的边缘不上不下,恶意地轻咬他的喉结。林期难耐地抬腰挺胯,喘着气一下又一下地把自己的性器舘哩釦邇尔澌玲期珥柳妻刘瘤往他手里顶,逐渐堆积的快感炸得他头皮发麻:“江信屿,你动、动一动……”江信屿不说话,突然抬手抓着他的肩膀往下按。林期膝盖一软跪了下来,上身扑进对方怀里,猝不及防地惊叫,抬眼瞪他,眼睛里全是雾蒙蒙的水汽:“干什么?!”“扩张。”江信屿简明扼要地回答,挤满了润滑液的手指绕到他后背往下,陡然用力。“唔……混蛋!拿,拿出去!”后穴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不好受,林期下意识地往前躲,却被少年滚烫的胸膛拦住,无处可逃。江信屿吻着他耳后,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摸索温热紧致的穴道,弄出细小暧昧的水声:“乖,别夹着,放松一点。”林期成了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陡劳地反抗着陌生的快感,以一个放荡的姿势被人禁锢在怀里,像极了翘起屁股求操的小狗,羞于呻吟紧闭着牙关不开口,直到被按到了敏感点才发出一声难耐的、可怜的呜咽。江信屿现在却只想把他搞哭,瞳仁里一片深不见底的黑,呼吸里全是强势的荷尔蒙和蓄势待发的危险气息。他把人转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不给对方挣扎的机会,扶起自己的性器缓缓顶入窄小的甬道。“疼!疼,停下来!”林期抓着床单惊叫,脊背绷出流畅的线条,声音半哑。江信屿吮咬着他后颈的软肉,同时两只手不轻不重极富极巧地玩弄他的乳尖和玉茎,很快就让人放松下来溢出细喘,于是毫不留情地挺腰深入,堪堪蹭过他的敏感点。这一下撞得林期又痛又爽,手脚失了力跪不住,惊喘着趴倒在床上。周遭的空气在情欲中灼烧,少年的一腔热烈与情愫纠缠绽放,两具年轻的身体碰撞交融,一室春色。江信屿力气大,抽插的动作凶狠,把人撞得直往前耸,又按着他的胯骨拖回来桎梏在自己身下。敏感点频频被戳刺,舒爽的快感像无数蚂蚁啃咬着血肉,骨髓里钻着细密的痒,林期难堪地闷头不吭声,却难以抑制住断断续续的喘息,肩颈的线条绷紧又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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