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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翾看?了?看?外面的天,天色尚早,日头还挂着,他“啊”了?声,音调拖得老长,“晴天白日的,你想?试?”
相思狠话瞬间破功,她极其败坏地锤了?他两下,“试你个头。”
李文翾若有所思,故作认真道:“也不是不行?,走,抱你去床上。”
说着,他真的起?了?身?,相思急得掐他脖子,“不要,像什么话,你放我下来。”
他原本只是逗她玩,这会儿却真起?了?心思,哼道:“就看?不惯你这假正经的样子,你主动一回能掉块儿肉。”
相思恨不得真的揍他一顿,“那你也得给?我这个机会。”
她意思是他过于频繁了?,可他却理解偏了?。
又或者是故意的,他若有所思片刻,把她放床上,然后自个儿躺上去,认真道:“那给?你机会,你来。”
他平躺着,朝她伸手,一副快来脱我衣裳的样子。
相思本来正生气,突然气笑了?,“你跟个坐堂小倌似的。”
“恩客您请,您想?怎么着都?成。”李文翾捏着嗓子,倒是入戏很快。
相思抽他的腰带,抽完掀开被子把他一裹,却从床上跳下去,“自己睡吧,大白天的你也不害臊。”
李文翾眼疾手快把她捞回来,“祝相思,我衣裳都?脱了?你看?都?不看?,还说不是腻了??”他点点头,一副受伤的样子,“确实,容易得手的总是不珍惜,怪我没长那倾国倾城的容貌,销魂的身?段,叫你看?腻了?,实在是我的过错。”
相思被他圈进怀里,强迫她摸他的胸膛,“真的看?都?不想?看??”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她常常想?。
“李元启,你要点脸。”相思捏他的肉,“晚上再说。”
他把层层叠叠的帷幔床帐放下来,周遭顿时暗下来,相思的眼几乎不能视物了?。
他勾她的头发,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得意,道:“这不就好了??”
夭夭登基的头两年,李文翾没离开过京城,他虽嘴上苛刻,到底不放心,朝事他都要在后审查,暗自过问,几乎到了事无巨细的程度。
不过这孩子确切是个做皇帝的料子,既温和又严厉,既悲悯又冷酷,极擅洞察和操控人心,朝廷上下都对她既仰慕又畏惧,甚至常常忘记她也不过只有十几岁。
元和四年的上元节,宫中大摆宴席,太上皇和太后未出席,只是太后派人送了礼物给?陛下。
除了一些?赏玩的物件儿,还?有一个锦盒,打?开看是一枚龙虎符。
李文翾把兵权也交到了她手上。
夭夭却?只是平静地合上了锦盒,递给?了身边伺候的大太监:“收好。”
转而悄声问春久:“父皇和母后真的走了?”
春久以为陛下生气了,太上皇和太后谁也没知会,昨日里晌午,突然点了几个随从骑马走的,便是包袱都没带几件,身边人都以为只是出门游玩,哪成想是南下去了。
他战战兢兢答:“回陛下,来回信儿的侍卫是这么说的。”
太上皇和太后只带了徐衍徐将军和太后的贴身婢女,并一干随从,却?也是分道走的,陛下和娘娘骑马而行,其余人沿着官道走,预计四月下江南,顺利的话?年底回,若是玩得?愉悦,便尽兴了再回。
自然,明面上的说法是体察民情。
夭夭撇撇嘴,嘟囔道:“父皇真是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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