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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温凝不会冒然过来。她换上宽大的黑色男士拖鞋,走了几步,停住笑道:“你的鞋子好大像只船。”许京淮蹲下身横着抱起温凝,“小心滑倒别穿了,想去哪里我抱你。”温凝一手勾着他脖子,一手调皮地点他胸口,“想去京淮哥心里。”许京淮心口酥麻,“早已经住进来了。”凌晨两人都不困,依偎在沙发里聊天,许京淮起开瓶酒,倒出少半杯递给温凝,“今年春节有没有好玩的事?”温凝扭头拿包,打开包包拉锁,拿出三个红包给许京淮,“我爷爷奶奶、外婆和爸妈给你的红包。”小时候没人给过许京淮新年红包,那些小朋友习以为常的事,对他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他手微微一抖,“我不是小孩子,不能接长辈们的红包。”温凝强塞他手里,“在爷爷奶奶他们心中你就是小孩。”“谢谢。”许京淮掌心红包沉甸甸的,比千金还重。“许京淮,”温凝举着酒杯和他碰撞,玻璃杯发生清脆响声,“爷爷奶奶他们和我一样喜欢你。”她在告诉他,你不是一个人,有人和我一样爱你。许京淮放下酒杯,从旁揽住温凝腰,下颚抵着肩头,偏头看她侧颜,“替我谢谢爷爷奶奶。”温凝向后靠着他胸膛,“他们都想你呢。”“等回国我就去风絮县。”喝到微醺,温凝打了个哈欠,“我们去睡吧?”“好。”许京淮弯腰要抱,温凝躲开,“我自己走。”她穿上那双大拖鞋,走到阳台边停住,手扶栏杆,望着异国街头。公寓在三十三层,对面是公园,其他街区的霓虹喧嚣被公园隔住,视野内没有城市的吵杂熙攘,安安静静像一方净土。温凝开窗深深一吸,头脑顿时清醒不少,冷风灌入,凉意袭来,她转身拿件衣服,男人炙热的胸膛贴过来,似团火驱散凉气,手臂覆上她的手臂,肌肤相贴,带着一起环到她身前。温热落她颈间,从侧面缓缓向前,游走的热息,每过一处,温凝气息调快一拍,渐渐分不清谁的呼吸更炙热急促。温凝转身,软绵绵地靠他身上,头埋在他胸前,气息不稳说:“回卧室。”许京淮托着她抱起来,低声回:“就在这好不好?”“对面能看见。”“公园里没人能站到这么高,而且这时间都睡了。”温凝慢半拍地记起他这房子是风景房,对面没人,又在三十三层,“我……还是不要了。”许京淮轻拍她脊背慢慢安抚,“我们拉上窗帘。”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按下窗帘遥控器,白色纱帘从窗帘盒两边滑出,遮住明亮落地窗。“灯也要关掉。”温凝有动摇,但做不到完全放开。小姑娘脸皮薄,许京淮都顺着她,关掉灯,纱帘稍微扯开一点缝隙,透进更多月光。温凝手扶着栏杆,明静的玻璃外湖泊清亮,月光淡淡,可她视线模糊看不清,只能用力抓紧围栏。围栏中间浸出一圈水珠,抓痕明显。
温凝站不住,许京淮抱她进去洗漱,又抱到床上休息。中午还睡着没醒,许京淮喊醒她起来吃饭,午饭后又回去睡。坐那么久飞机,见到面折腾那么久,小姑娘是真累了。许京淮没再打扰温凝睡到晚上七点,下床眯缝眼睛走去书房,哈欠连连钻进许京淮怀里,头靠着他闭上眼睛,觉已睡足,大脑还没完全清醒,不愿睁眼讲话。许京淮一手揽着她腰,用一只手打字回复最后一封邮件,处理完工作合上电脑,“换衣服出门,带你去吃饭。”“不想动。”温凝依偎他怀里,瓮声瓮气小孩似的,“京淮哥帮你穿。”许京淮抱温凝去衣帽间,当真一件件帮她穿,大脑有一半还停在睡眠里,不清醒,羞耻感也没那么强,她乖乖享受男朋友的特殊服务。“好了。”许京淮握着温凝肩膀走到镜子前,“看看可以不?”温凝转一圈,竖起拇指,“男朋友眼光不错。”“谢谢夸奖。”许京淮拿过帽子戴她头上,“走了。”这次温凝待了五天,几乎每天腻在一起,对许京淮的依赖超过之前,最后一天两人都不愿分开,机场抱了又抱,恋恋不舍地道别。许京淮回国在一个月后,温凝外地录节目没在北川,都在国内也碰不上面。见不到温凝,许京淮直接回老宅,老爷子过生日不能不到,他还像以前一样对待爷爷,可爷爷对他却和过去相差甚远。许儒公司破产,许明宇入狱后,老爷子对许京淮视而不见,像从不相识的陌生人。没有爷爷就没有如今的许京淮,这点他不曾忘记过,无论老爷子态度如何,他都坚持回去探望。老爷子生日在许家算重要日子,晚辈们全回来为爷爷庆生。许京淮拎着礼物推开门,欢声笑语戛然而止,许家人的目光齐齐落他身上。“混账你来做什么?”许儒最先开口。许京淮依旧是过去温顺敬重的语气,“回家。”许儒抓起身边的抱枕砸过去,“这里不欢迎你,滚出去。”许京淮一把抓住飞来的抱枕,放在一旁,径自走到老爷子身边,“爷爷生日快乐。”老爷子叹气没说话。“我他妈的这辈子作孽,生了你这么个孽子,”许儒手指门外,“你马上给我滚。”“不管怎么样京淮都是你儿子,我们家的一份子,”许诚呵斥弟弟,“你给我安静点。”许诚引着许京淮去书房,“京淮来这边,大伯有话和你说。”许京淮随许诚进到书房,关上房门,许诚递过去一支烟,“你做的事毁了你爸和明宇一辈子,也不能怪他生气。”许京淮答应过温凝戒烟,没接许诚的烟,他在桌对面坐下,“大伯,我没求他带我来这世上,他哄骗我母亲上床生下我时,就该想到有这一天,现在一切是他咎由自取,我没做错什么。至于许明宇,他指示人绑架我,”许京淮亮出小指上的疤痕,“还砍掉我一根手指,他既没有把我当做弟弟,又无视法律,进去接受惩罚改造是必然的,我错在哪?”这些年许儒如何对许京淮的许家人全看在眼里,许诚哑口无言,沉默良久说:“爷爷年纪大思想执拗,给他些时间。”老爷子最注重家庭关系,要求许家孩子们兄弟和善,不可反目成仇,并且他一直认为许京淮是众多晚辈中最斯文和善的一个,没想到,许京淮破坏父亲公司,还报警抓大哥,违背老爷子意愿的同时,也毁掉多年来在爷爷心中的绅士知礼节的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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