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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无相好笑又无奈,指了指谷粒自己:“入口就在你身上,我以为你会察觉到。”谷粒只是一直在分心想别的事情,压根没把注意力放在这件事上思索,听念无相提醒,想了几秒,便从袖袋里摸出那颗芥子须弥。“你是说它?”念无相浅笑点头。谷粒又问他:“我们怎么进去?”念无相伸手覆上谷粒的掌心:“还记得怎么运转无相禅吗?”谷粒自然记得,闻言便开始调转灵气。念无相指引她将灵力引入芥子须弥之中,直到看到一扇更为宽厚的门,才出声提醒:“这后面便是夜南天,你想好了?”谷粒仰视半晌,觉得熟悉极了,自己甚至有一种迫不及待的冲动。她控制好这份奇异的情绪,点点头。下一秒,刺目的光直射她的瞳孔,她忍不住闭上眼。耳边传来念无相清浅的安抚:“我们要进夜南天了。”……谷粒根本分不清这是她自己第几次进这鬼地方。所见之处都已经烧成焦土。枯枝倚着斜阳,除了她与念无相,广袤之地上再没有一丝生的气息。两道身影拉得老长,投射在龟裂的大地上。谷粒从震撼里回过神,看着眼前睨着眸子望向自己的和尚,终于反应过来。“我们怎么突然换回来了?”念无相依旧是那般神色,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慎重和难以察觉的担忧,在谷粒回神后,都被他很好地收敛起来。只是淡然回答:“不知道。应当是凑巧,时效到了。”谷粒想了想,先前几次交换身体,都很快就换回来,这次持续了好几天,确实有可能是时效到了。这件事对她来说目前没什么吸引力。打量一圈地形,问念无相:“你还记得魔煞之地要怎么走吗?”念无相仔细在记忆里搜索“魔煞之地”这个词,确实有点印象,但看一眼身处的环境,他有些犯难。到处都是一样的烧焦地域,他想不起半分相关的信息。于是只能摇头。谷粒仅有的千年前的回忆里,便是戒律僧带着惊尘君走了很远的路,才找到了那边孤坟芦苇温泉水。重新进来,环境还变成如此大相径庭。她也束手无策起来。两人大眼瞪小眼半晌。谷粒看着地平线上的夕阳一点点下滑,没来由冒出一个想法:“你觉得,这地方天黑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念无相有些不赞同:“你想在此地过夜?”谷粒很直白地点头。念无相知道这人下了决定往往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索性问点有利的信息:“你刚才问楼观山,夜南天是谁的界?”谷粒点头:“虽然想不起来具体的,但这方小世界,应该是正法时期某个大能留下的界。”念无相勾唇笑了:“可是八大宗门的老祖宗说,这是八宗门合力破开的界。”两人对视。谷粒也笑:“倒也未必是撒谎,但八大宗门为了巩固自己在仙门的权威,夸大事实是必然的。”她顿了顿:“比如说,只是破开通往界内的门,就可以吹成,夜南天是他们开的界。”念无相点头,想法不谋而合。毕竟创界之举,传闻是只有正法时期的飞升大能们才能做到的事情。八大宗门想用此举抬高自己的身份地位,倒也能够合理解释逻辑链。念无相虽然遗忘了很多事情,但是很相信自己模棱两可的直觉。他确定这地方就是以前某人的界以后,摇头道:“在别人界中,太过被动。”谷粒道:“是,但八年前我三师姐和五师兄,包括那次夜猎的所有弟子全都死了。鹤鸣山参与的人最多,损失惨重,也是因此才没被其他仙门怀疑。”念无相垂着眸子,听谷粒情绪明显有了波动,似乎想到了那段他求她在笼中的日子。那时候她也是这般,她心里总是装着别的东西,而且很多。戒律僧曾经不确定,自己在惊尘君的心里,到底能占几分重量,甚至是,根本就没有他一席之地。念无相只是一个思绪,便揪起曾经千般心绪翻飞,心口深处隐隐有些不适感。他闭了闭眸子,遏制自己再去陷入过去的梦魇。至少这一次,他能够确定,谷粒心中确实是有他的。至于占到了多少,那不重要。他已经学会了放过自己。念无相再开口,是要确认谷粒的决心:“一定要留?”谷粒看出来他的打算,笑得狡黠:“有你陪着,我有什么好怕的。”念无相便甘之如饴。两人说话的功夫,最后一丝余晖也隐入焦土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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