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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依方才灶门炭治郎之言,他似乎在浅草遇上了鬼舞辻无惨?”
宇髓天元补充了一句,阿薰抬眼看向主公:“等下我去看他一眼,但是……我认为鬼舞辻无惨恐怕不会再继续用这个形象。”
先是田中教授被截胡,紧接着又被鬼杀队剑士看到,人还活着跑了。以鬼王此前所表现出来的、那么能苟的性格,不可能还继续披着这个马甲。
“没关系,也许还有些其他收获。”产屋敷耀哉出言安抚众人,阿薰若有所思。
“其他”收获……?
柱合会议一直开到深夜,散会后阿薰和忍一起结伴回蝶屋,前者差点被后者念了一头包:“你要吓死我啦!怎么突然就发脾气?早就知道这件事你也不……算了,这个先不提,怎么情绪失控了呢?”
少女停了脚步,低下头:“我有三个兄长,曾经。”
忍光速闭了嘴。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久到我都快记不清……长兄甚至没活到我出生的时候,就不提了。”紫藤花在微风吹拂下发出一阵一阵沙沙声,落下的花瓣撒了花下行人一头一身:“最后一个哥哥非常聪明,资质和天赋都比我要强多了。”
“他总是欺负我,揪乱我的辫子,吃光我的零食,还会弄乱我的算筹。这么讨厌的哥哥,为了救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妹妹,付出了生命作为代价。”
——所以当我看到同样拼了命想要给妹妹争取一条活路的灶门炭治郎,忍不住就想伸手帮助。如果那时能有人……
她没有再多做解释,转身看着友人露出微带着悲伤的孤寂笑容:“抱歉,祢豆子的事没有提前告诉你,原谅我吧?”
“你明知道谁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唉,我知道了。”忍抬手揉揉她配合着低下来的头:“下不为例!”
“嗯嗯嗯。”
话是这么说,临到蝶屋门外阿薰还是变成了三花猫——不想和不死川实弥说话啊,这家伙一刀给自己开了那么深一道口子,这会儿正在被香奈惠教育。
倒不是对他有什么意见,就是……尴尬吧。
变成猫就可以大摇大摆无视所有两脚兽,嗯,就这样。
三花猫左右摇着尾巴走进病房,知道她不会随便掉毛忍也就宽容的允许了这一次特例。
去看看善逸吧?昨天急救后现在也该情况稳定了。
好可怜呢,被蜘蛛毒害得头发都掉了不少!
夜已经深了,三个并排躺在各自病床上的少年都陷入安心睡眠,连同炭治郎安放妹妹的小箱子里也传出浅浅酣睡声。
猫咪挨个嗅了嗅三个小孩的脸,确认他们都已经脱离危险后跳上中间那张床,在床角处缩成头尾相触的圆形一团舒舒服服陷入梦乡。
一夜无话。
“这是什么?小猫?”
“让我看看?”
猫咪抖
抖耳朵躲过伸过来的手轻巧落地,伸了个懒腰走出去,过了一会儿检查病房的鸣柱带着药走进来。
“吃药!”
帮她一块托着内服药袋的神崎葵看见我妻善逸就头疼。嘴平伊之助戴了个野猪头套看上去是很奇怪,但对于护理来说只要配合治疗病人再有什么癖好也无所谓——相比之下满嘴骚话又总是逃避吃药的家伙是那么不讨人喜欢。
要不是因为羽织认出他是鸣柱的后辈……
小姑娘的狠话还没在心里放完,就见阿薰迅速出手拎住师弟后领用膝盖把人压在病床上,动作麻利的一手端药一手捏下巴,一杯苦药“吨吨吨”流畅无比就灌了下去。
“好啦,毒素累积在身体里排得越慢对身体伤害越大哦,如果善逸你不想再长高了的话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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