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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咒是浮现在被圣杯所选中的御主身体上的,来自圣杯魔力的结晶,它可以间接地向英灵提供魔力和辅助,更重要的是它拥有可以让从者服从命令的绝对命令权。而一个御主,在圣杯战争其间只有三枚令咒。“我们只有三枚令咒啊,凛!”韦伯并不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看着年龄还没有他一般大的小姑娘,内核究竟是多么古老的存在,“远坂先生(远坂时臣)怎么会让你如此的乱来?不,让你参加圣杯战争,就已经很乱来了吧!”伊什塔尔看着韦伯在那里碎碎叨叨,语句中除却关心之外,就是对远坂时臣竟然允许这么小的小姑娘参加圣杯战争的埋怨。对于这个莫名其妙扣在了远坂时臣脑袋上的锅,女神大人莫名的感到有几分心虚。不过心虚之下更多的还是欢喜,毕竟自从成为了神明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如此贴切生活的对她碎碎叨叨,再三叮嘱不放心,还特地跑过来和她讲这些鸡毛蒜皮的小细节了。哦,顺带感慨一下最近在得知了这一年多时间里樱的遭遇之后,正在努力试图将间桐雁夜从樱‘最重要的家人’位置上挤下去,以至于短时间内都没有空理会圣杯的远坂时臣,终于有一点儿身为人父的样子了。然而这就是为什么她花费了一枚令咒的主因——英雄王最近太闲了!!!对于韦伯的关心和提醒,伊什塔尔眼里流露出了一丝笑意:“不过你也不错嘛,单枪匹马一个人,竟然能查到这一次远坂家竟然出了两个御主的消息。”她对韦伯的执行能力感到赞叹,“凭着你现在的身份和能力,做到这一步已经很让人惊叹了。”这样诚心的夸奖,换来的是韦伯涨红的耳朵:“是肯尼斯老师啦,”自那日在荒郊和自己在时钟塔的老师撞了个对面之后,已经过了四天,“这些资料都是肯尼斯老师给我的。”韦伯有些不好意思。“老师?”伊什塔尔敏锐的注意到韦伯对肯尼斯的称呼发生了变化,不仅仅是用词上,更多的是他对肯尼斯的态度,“你似乎忽然开始就很喜欢你现在的这个老师了啊,明明之前还很抵触的?”她毫不遮掩的点出了之前韦伯见到肯尼斯时的态度,比起那个时候的不满和恐惧,他现在好像忽然成长了很多,虽然还是那么的,唔,该怎么形容——天真,但是多少也抱着几分小心和被他人提醒后的庆幸了:“他看起来和你说了什么。”“啊哈哈,这么明显么?”韦伯的眼睛下意识的飘远,多少有那么几分小小的心虚。他下意识的跟着肯尼斯走掉的那天,他被肯尼斯狠狠地,从头到尾的,连带他那篇论文的,有理有据的从头批到尾。韦伯下意识的想要在自己身侧寻找那个大块头的痕迹,却忽然想起自己因为和对方赌气,自己跑出来了:“你知道assass吧?”韦伯岔开了话题,并不是很愿意谈论自己的问题,“他的御主大概真的是倒大霉了,召唤出了这种欲图叛主的英灵。”“我们在谈论你的问题哦,韦伯同学。”伊什塔尔向后一靠,靠在了餐馆舒软的长椅上,“不要岔开话题嘛,是什么让你甩开了征服王——别反驳我,这点儿事情我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来找你的敌方御主?”“是什么给了你‘远坂凛不会杀死你的想法’?”伊什塔尔脸上的笑容越发深刻,“韦伯,你是真的没有把那天肯尼斯说的话,放在心上啊。”圣杯战争——本就是一场厮杀游戏啊~“别吓唬我了,凛。”韦伯看起来根本就没把伊什塔尔的要挟当真,“你要是想要杀我,早就让那个金闪闪的家伙对我动手了。”说实在的,荒郊那一晚,他最佩服的不是在短时间内不知怎么又找到了一个圣遗物的韦伯老师,而是这个给他看起来感觉是脚踏两条船,却依旧没有翻车的小姑娘。而且远坂家未免也太穷了吧,同一圣遗物用两次?远坂时臣:不,我不背这个锅,我们家用的都是宝石魔术,我们家老有钱了!!!被敌人幼齿化并且不放在心上的伊什塔尔耸肩:“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决定你要过来找我,并且和远坂家结盟?”她倒是还没傲慢到认为韦伯是为了找她而来,虽然不找她结盟,绝对是对方瞎了!暂且居住在一个七岁小女孩儿身体内的远古英灵如此想到。“ruler之前说,圣杯被污染了。”韦伯端正了坐姿,“你相信么?”唔哇,这个问题有点儿难以回答啊。如果单就‘圣杯被污染’这件事,伊什塔尔是不相信的,然而如果就‘我的神格被污染’这件事,伊什塔尔却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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