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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六中升旗仪式七点半,校霸仍旧踩着最后一分钟到岗,差一分钟记迟到,早一分钟算浪费,这么多年被磨练得炉火纯青得踩点技能已是让奒学习生涯中的一项绝技。曾经耗子问他为何能将踩点进行得如此彻底,让奒说其实也没多大技巧,出门再晚,只要你油门拧得紧,校门就拦不住你,所以前提是你得有个小电瓶。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耗子觉得他让哥不做人,留了个背影给他。升旗站位和体育课一样,由矮到高,校霸钻进三班倒数第二排队伍时,广播里正响起义勇军进行曲。旗杆上红色旗帜到了顶,让奒才松下绷直得身体,他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生理盐水从眼角浸出,阳光一晃,亮闪闪的像颗钻石。一双手从后面伸出来,在他身后动作,让奒不自在地歪歪脖子,偏头时瞥见熟悉的白色卡西欧,他动了一半的脖子又歪了回去。燕青之将被校服压住的卫衣帽子扯出来,又给让奒叠了叠翻开的校服领子,“没睡够?”让奒又打了个哈欠,点头,“昨晚上打游戏打太晚。”说是打游戏打太晚,其实是失眠睡不着,和燕青之谈恋爱这件事有点魔幻,他还没怎么适应。这感觉有点像你知道事情会这么发展,但真发展了之后,还是有点不自在。“吃早饭了?”燕青之又问。“吃了,今天喝的小米粥。”让奒早餐一般都是和叶寓一起吃,叶寓工作忙,有时晚上他回来时让奒已经睡了,他想了解让奒的情况也不能把人从被窝里叫起来,于是便每天早上都等让奒一起吃早饭,在早餐的时间里跟让奒聊一点学校情况。让奒深觉没必要,但他估摸着叶寓做这一出也是为了让华,就没多说什么。他们家华姐总觉得他还是那个七八岁的小孩,嘴里说的话不可信,非要总结总结别人的言论才觉得安心。主席台上老吴还在讲话,学生会纪检部在人群里穿梭,目的是为了查校服和校牌,没穿校服的要扣分,没带校牌的也要扣分,隔壁班已经有几个被记了名,再过来就是他们班了。所谓校牌,跟学生证有点像,就是一张卡片,上面写着班级姓名等信息,说白了就跟成年人使用的工牌差不多。让奒曾一度认为戴校牌这种操作很low逼,记忆里那都是小学初中才干的事。好在校牌也不是天天都要戴,平常无所谓,但周一升旗必须有,学生会的会来检查,没戴的扣班级分。“让哥,你牌牌呢?”耗子早上出门急,压根没想起这茬,不过他们让哥老跟学生会那堆人打球,熟,不戴也没事,他刚好借让哥牌牌用下。反正他们学生会查校牌不会查牌到底对不对人,只查有没有,把校牌反过来一戴,谁也看不见,也不用扣分,简直完美!让奒瞥了眼耗子空空如也的胸口,“你又没戴校牌?”耗子摸摸脑袋,“这不假期综合症还没缓过来么,早上起晚了给忘了。”让奒面露嫌弃,口吐讥讽,“你说说你,我一个校霸每周一升旗都老老实实戴着校牌,你一个老实听话数次被老师嘉奖的好学生怎么还能忘记戴牌牌这么重要的事呢?”“是个人都有忘性,我就是不小心给忘了。”耗子同学虽然常年跟倒数校霸混在一起,但成绩还不错,说不上有多上游,但在全校排名还是能往前靠靠,超常发挥时能进个前五十,失常发挥时掉出前一百,稳定一点就是常年在七十左右徘徊。“不小心?注意一下我刚才的措辞,田浩鸥田同学,我用的是又!如果我没记错,上上周你是不是也忘了?”让奒不慌不忙,他捏捏耳垂上的黑色小圈,单手抱胸脚还不忘在地上拍打。跟以往他使坏时的德行一模一样。“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田同学,天底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现在有我帮你,你说你以后进社会时咋个办哦?”让奒说着还意犹未尽地砸了咂嘴。“哥!你是我亲哥!我请你喝三天烤奶绿!行了吧!”学生会检查的人已经到了三班中间,眼看着人越来越近,耗子只能忍痛破费。他让哥都这样了!他哪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一周!加周末!少一天都免谈!”让奒得寸进尺。“成交!”耗子咬咬牙,想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生活费欲哭无泪。“来来来,互帮互助是咱们中华民族传统美德,我这么爱护同学的人,肯定要帮忙了!”后面传来嬉笑,语气中难掩得意。耗子手往后伸着,半天没等到让奒的校牌,忍不住催促,“让哥你快点!再磨蹭人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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