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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医者,又因为此事多少和他有些干系,所以这几天芸京墨的药方诊断,都是他在负责。祁铭之医术高超,能做到这一步,原本对他有些怨气的枳香也无话可说。但是,那得是在小姐昏迷不醒的时候!经此提醒,枳香一下子慌了:“啊!”算算时间,这个时候,正该是祁铭之过来给小姐诊脉的时候了!枳香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外跑。小姐那日已经伤心成那样了,现在刚刚清醒,绝对不可以见那个人!!然而还是慢了一步。芸京墨穿过一片修剪得当的水竹,从凉亭路过汀兰水榭,正左右观望,感慨着古代富庶之家的生活时,在拱形门前的草丛里遇到了一个小童。芸京墨家中没有弟弟妹妹,这个小童约莫八九岁,扎着两个小发包,长得圆润可爱,手里还捏着一株叶子狭长的草,正一脸满足地回头冲着拱形门边跑边笑。“先生,看!我找到了一株夏枯草!”芸京墨循声望去,只见小童举着那株药草往前递了过去。“既思,在别家院不可随意攀折草木,之前刚刚教过你的。”说话的是一名男子,声音清润明朗,一句不轻不重的训斥,竟让芸京墨无端听出了一丝“公子如玉”的遐想。她不禁向前走了两步。视线边缘最先露出的是一双干净的革质靴子,而后显出纯白的衣袂,腰带系得端正,腰间坠着一只藏青色的香囊。斜跨在肩上的药箱并没有让他的身姿有一丝的歪斜,长身玉立,身姿如松。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正抚在小童的头顶,不甚温和,再往上,便是宽阔的肩膀……许是察觉到了她直勾勾的视线,那人抬眼看了过来。芸京墨脑子一空。呜呼哀哉,她此刻终于反应过来了这人是谁——几天前刚刚在中秋宴上拒绝过她的,小祁大夫祁铭之。两人四目相对,芸京墨如同做贼一般当场愣住。栗乡我跑,嘿,不见他不就不尴尬了嘛……平心而论,若是以现代人的眼光,当街遇到帅气的男生时,芸京墨是会假装不留意,实则偷摸多看几眼的那类人。毕竟研究也表明,多看帅哥可以延寿。所以此刻,面对本书唯一的男主角,芸京墨心里那根天线条件反射般竖得老高。脑子里甚至还飘出一句:果然是个温和俊公子。然而尴尬在于:现在两人迎面撞上,四下除了一个八九岁的小药童外并无旁人。芸京墨既无处可躲,也不能当场装瞎。更糟糕的是,自己这具身体的主人,不久前还当着众人的面向他示爱。此刻别说是欣赏公子容姿清俊,芸京墨就该当场逃走才对。但芸京墨到底是没跑。主要是因为她心里足够坦荡。当然,另一个原因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扭头就跑看起来实在是狼狈。僵持须臾,还是祁铭之先开了口。他弯腰一礼,温声道:“不知芸小姐已经醒了,是在下唐突了。”古人怎么行礼……来着?芸京墨反应了一阵,才囫囵欠身一个福礼,轻道了声:“无妨。”然而这一迟疑落在祁铭之的眼中,则是一副踌躇不自在的模样。“芸小姐这几日忧思郁结,又受了风寒,此刻醒来便该是好多了。”他顿了顿,像是在思考下面的话该如何说,“可否容在下冒犯,为小姐重新诊脉,好给小姐换一副药方?”他说得很慢,芸京墨也终于知道,原来自己昏迷的这几日,竟是他在负责开方治病。一时间她竟不知是该感谢他的好心,还是该感慨果然如书中所说:男主不近女色。“只是寸口诊脉,若是小姐介意肌肤之亲,在下可隔着巾帕。”说这话时,他始终低头,目光落在脚边砖石上,未有一分逾矩。既恪守了医者仁心,又遵循着君子之道。芸京墨感觉他的礼数像是拘谨过了头,像是在极力维护着两人之间的某种微妙的平衡,为着保全知府之女的名誉。只是这样的克制却让芸京墨觉得实在有趣,于是在他低头的空隙里,她轻展眉弯起了眼睛。“有劳。”芸京墨顺着台阶下来,在小亭中间的石桌前坐下,拉起宽袖露出洁白纤细的手腕。祁铭之放下药箱,隔着丝绢小心搭上了她的腕。在这一刻谁都没说话。芸京墨看着自己的手腕,心想这腕子真的是细啊。原身这样的官家小姐,应该多是养在深闺,婚姻大事全凭父母之命的吧。敢在宴上对一个男人表露心意,得是鼓了多大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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