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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允清回道:“太后娘娘不必为我等忧心。臣曾阅过一奇书,其中记载着一种迷人心智的香料,此香可令人头脑昏沉,问其事无不以实答之。”
言犹未了,忽闻啪嗒一声,原是谢英才手中的扇子掉在了地上。
太后侧目看了谢英才一样,命人道:“班莺,你来打扇。”
谢英才面露惶恐,扑通一声跪在了太后面前,颤声求饶道:“太后娘娘恕罪,是奴才的过错!”
太后微露诧异之色,问道:“你这是作甚,哀家又并未责怪你,只是思及你这双巧手,你自个儿不爱惜,哀家还心疼呢。”
谢英才原本心中惶恐,以为太后欲加责罚,一如十年前他初次为太后梳头,掉了好些头发,太后罚了他二十杖,令他数日难以起身。
如今听得太后之言,他不免收了些汗,忙俯身磕头道:“多谢太后娘娘体恤,奴才感激不尽!”
太后见状,朝谢英才一招手道:“罢了,起来罢。”言毕,她又转向冯允清道:“你且继续说罢。”
冯允颔首应着,继续说道:“此香臣与沈大人曾亲自试过,确有如此奇效。沈大人昨日已遣人去制,想必稍后出宫便能拿到,今日应能问出背后之人。”
太后闻言,缓缓阖眼,点了点头。她素来不愿过多涉足这纷扰之事,但太子与太后亲近,太后对永靖帝的宠妃张氏便多了几分厌烦。若非为了孙儿,她定是置身事外,不愿多问的。
过了少顷,太后睁开眼,见二人还立于此处,遂道:“你二人还需向皇帝禀报事务,哀家亦觉乏了,你们就去罢。”
沈玄与冯允清拜别太后,随后前往明渊殿向永靖帝禀报事务。待用永靖帝点头,二人这才回了北司。
在北司门口,恰撞上蔺明轩,他才从刑部归来。
蔺明轩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从马车中下来的二人。他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将马交给小吏牵走了。
冯允清见了蔺明轩,还是一如往常地行礼问候,向蔺明轩屈身一揖,道:“见过蔺大人。”她举止见不见丝毫异样,好似昨日将她甩得撞到墙上的人并非蔺明轩。
蔺明轩垂眼看了一眼冯允清,目光落在她额间的伤口上。那伤口已经结上一层薄痂,有些碍眼。
蔺明轩并未如同以往一般,冷哼一声,然后甩身走开。他今日竟出奇地答了句话:“嗯。”虽是一个轻轻的嗯字,却也可见他对冯允清的态度有所转变。可偏偏他的意识不曾察觉,他的心对冯允清竟有丝缕愧意。
沈玄冷眼走上前去,不客气地说:“冯大人,你还要与此等凶徒私下来往吗?”
此处别无旁人,凶徒自然指的是蔺明轩。蔺明轩却也无从辩驳,毕竟冯允清额间那伤确他所为。
说罢,沈玄掐住冯允清的腰将她给拉进了北司,独留蔺明轩一人杵在原地。不知为何,他心中又升起一股燥意,他暗自思忖,这宦官就是宦官,连权贵公子也要勾引?
蔺明轩从日头下面进来,下官奉上来的茶被他一把推开,径直走进狱中,沉声喝道:“将周瑞押过来!”
他现今只想发泄一番心中的郁结之气。
沈玄与冯允清坐在堂中稍作休息,他们二人亲眼看见蔺明轩擦身而过直奔诏狱的。他们从宫中出来已往西市拿到了“招魂”,本欲喝口茶便前往审讯,却不想蔺明轩先进去了。
蔺明轩走过时与沈玄对视一眼,沈玄只觉他目光凌厉,好似要一刀将他封喉。
沈玄疑惑道:“这蔺明轩又犯什么病?门外见时还面色从容,怎的走进来又变了个人似的!”
沈玄咽下清茶,起身道:“不行,我得去看着,千万不能让他将周瑞的打死了!这节骨眼万万不能出岔子!”
冯允清正欲制止,她知道蔺明轩虽狠戾却也有分寸,又怕蔺明轩伤了沈玄,便起身追过去,方至门外,便见一皂吏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气喘吁吁道:“沈大人,冯大人不好了,周瑞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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