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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蔺明轩才道:“总之,滁州知州应是此事的突破点,往他身上查,定然没有问题。大不了,我将他请入诏狱,到那时,看他招是不招!”
一听诏狱二字,卫泉吓得双腿一软倒在床边,他面露惊色,颤声问道:“你......你是诏狱之人?你是锦衣卫?!”
李阁青见这小孩着实有趣,嘻嘻一笑,逗道:“对啊,他不仅是锦衣卫,还是北镇抚司的一把手!你可听过活阎王?见过他的,没几个能活着。”
卫泉哑然,登时扑倒在蔺明轩面前,恳求道:“大人,求你收我为徒吧,义子也行!这辈子就让我跟在你的身边,当牛做马,服侍大人罢!”
蔺明轩面色稍和,往后一退,显然是拒绝之意。
沈玄见此,朗声笑道:“若是要找义父,你也不该找他啊,该找我身边这位冯大人啊?”
卫泉不明所以,茫然地“啊”了一声。
冯允清飞去一个眼刀,沈玄瘪嘴一笑,不再说话。接着,冯允清道:“莫要理他,他吓唬你的。若你实在无处可去,不如跟着这位李公子,他身边倒是缺一个仆从。”
过了很久之后,卫泉才知,冯允清为他找了个好去处。
李明承歪着头将卫泉端详一番,点头道:“样貌不错,有何技艺啊?”
这话说的......
然而卫泉并无异议,只两步爬到李明承面前,磕头道:“我会做农活,也会做饭,若是公子需要,我也能打架!”
“哈哈哈哈哈,好!”李明承笑着,又转头对蔺明轩说:“你不收他为徒可以,但你得教他。他如今是我的人了,你好歹得卖我个面子。”
蔺明轩只是天子近臣,只听命于皇帝。可谁会知道,李明承会不会是将来的皇帝。他方才拒绝收卫泉为徒,只是不想与他有情感上的关系。而今他是受五皇子之命,教导卫泉,那也并非不可。
蔺明轩抱拳道:“是。”
卫泉趴在地上,抬眼看了看蔺明轩,又看了看李明承。他虽不知李明承是何身份,但就凭他能使唤得动北镇抚司的头子,心中也已猜出三分。
李明承令卫泉起身,满意道:“太好了,你既成了我的人,那必须得听命于我。若我高兴,会将这一手精妙绝伦的木雕手艺传授给你滴!”
卫泉再次茫然,他是想学功夫以报家国的,不是来当木匠的。但他已应下此事,也只能叩首道:“鞠躬尽瘁,在所不辞。”
眼下卫泉有了新东家,祖母也甚是放心,可她身体有恙,也不能再跟着冯允清一行人四处奔波。
于是,李阁青想出一绝妙的主意,让静姝照顾祖母。如此一来,静姝可以不用跟着他们,祖母也有人照顾。
冯允清还未提出异议,静姝却先不愿了。
她扑通一声往地上一跪,双眸泛红道:“奴家生是李姑娘的人,死是李姑娘的鬼,此后一生,只愿跟着李姑娘。李姑娘若是嫌奴家伺候不端,要将奴家抛给旁人,倒是奴家的过错了。还请李姑娘再给奴家一个机会,莫让奴家留在此处!”
李阁青笑道:“你既说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可照顾祖母一事你都不愿,你让我如何信你?”
静姝面露难色,还未想出如何回答,便又听李阁青道:“喔,我知道了,你是害怕那些匪盗找上门来,那时你无可反抗。毕竟跟着我们,我们还能保护你。”
闻言,静姝点头如捣蒜,哭着称是,又说莫要怪她如此,她也只是被逼无奈,想留有一命。
李阁青拍了拍静姝的脑袋,冯允清一瞬间觉得她是在抚摸自己豢养的宠物。只听李阁青道:“既如此,那你还是跟着我们罢。祖母的事,我自会请旁人照顾。”
安顿好卫泉祖母后,一行人终于出发了,而此行的目的地,正是滁州城。此处客栈距城中不过十余里,当天下午,一行人便抵达滁州城中。
本以为会是饿殍遍地,哀尸遍野之景。可滁州城中,竟如一座荒城,不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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