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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其实像柳亭芳这样的名伶,有这般或那般的应酬是常事,在这些应酬里有些人是真心喜欢戏、欣赏他,而有些人却……纵然如此,无论遇上的是哪些人,无论他有多么疲于应对或身不由己,推不掉的依然推不掉。方念知他难做,却也只能默默地在心里叹气。
她与柳亭芳要好,戏楼老板一早便知道。他也能看出方念对柳亭芳的担心,于是好意说:“楼上还有一间空包房,贺小姐不妨上那里坐坐,等一等他。今日来的那些人,倒是像是有规矩的,想来不会为难于他,应该很快就能把人放出来。”
方念听到这话,略安了心。而她每回来送免费的香薰蜡烛,遇见包房不满的时候,也常受老板的恩惠,可以让她在空包房里听上几段戏。她倒是会投桃报李的人,每每在里头听戏,也一定会点一些茶水和点心,不会让老板亏着。于是,两厢往来,互惠互利,彼此都乐得高兴。故而,今日她也没有拒绝,便留了下来。
伙计领她上楼,出于好奇,她在往自己那间包房走的时候,回了几次头去看东侧顶头那间包房。
珠帘被人挑起,有人从那间包房里走出来。方念定睛一瞧,正是一身青竹色长衫打扮的柳亭芳。
她眉眼弯起来,停下步子站在那儿等着他。然而,柳亭芳只看了她一眼,便慌慌张张又钻回了包房,连珠帘都没来得及掀。
方念脸上的笑凝住了,显然他也是瞧见了自己,却不知为何溜得像个心虚的贼?
还站在原处等她的伙计,见她不走,便哈着腰小心翼翼地唤道:“贺小姐?贺小姐?前面就是啦。”
方念回过神,同时也转回了头,“嗯,走吧。”
说完话,两人这才一前一后地继续往前走。而方念带着疑惑又回过几次头,然而不管她再看几次,柳亭芳都不再出来……
今日戏楼里的茶点是南苑航校那几个包厢点名要的,找的北平饭庄里的面点师傅专做,确有一些从前京城里的味道。方念让伙计看着随便上点,于是一份萨其马、一小碗盅的双皮奶被端上来。方念看了看,嫌腻,便又要了一壶洞庭碧螺春。
吃得不多,喝得也不多,而台上正演老生的戏,因那些冗长的唱词,使她听着听着也走了神。心绪飘到别处去,先想贺南霄,又想方才的柳亭芳。不知怎的,脑中闪过那天夜里他喝醉,柳亭芳送他回来的画面……
一口略带腥味的奶从胃里反了上来,方念皱了皱眉,抿下一口碧螺春。正难受着,便听到包房门口有人在叫她:“贺小姐?”
方念转过头,看见一名与贺南霄穿同样制式军服的军官站在珠帘之外。于是,她起身走过去,挑起珠帘。
“贺小姐。”军官对她敬了个礼,“我们将军请您过去。”
方念微微愣了一下,不敢确定,“哪位将军?”
“哦,”军官笑着,如实说道,“是贺将军。”
方念脑袋“嗡”了一声,眼睛再往东边的方向瞧,只见方才久不敢出现的柳亭芳就站在那间包房的门口。置于身前的两只手绞在一起,方念心中那种古怪的念头便愈发挡不住了……
尽管如此,她到底还是过去了。从她的包房到东侧顶头那间包房,不过几十步的距离,然而她走得比戏台上老生拔着嗓子拖长调还艰难。
柳亭芳看到她过来,倒还装出欣喜的模样。只是他才稍稍靠近她一点,她便像一只生气的兔子,用红红的眼睛狠狠地将他瞪回去。柳亭芳被她瞪得心头一紧,想开口,却都被吓得将话生生咽了回去。
拨开恼人的珠帘,方念径直走进去。与她待的那间包房不同,这间包房里另有单独的带门小隔间,平日里可供宾客用来醒酒用,或是抽大烟用,抑或做别的其他较私密之事……方念想到这,心里便更是难受。然而不管怎样,都走到了这一步,便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她攥了攥拳,而后抬手,推开隔间那扇虚掩的门……
刚刚穿好衬衣的贺南霄,从隔间的卧榻上起来,嘴角微扬着对着推门进来的姑娘笑笑,“不知道你也在这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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