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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凝目光转向擂台中央,只见额前两三缕白发,身着素衣,手持一把折扇,巍然耸立,厉声道:“今日群雄汇聚于人杰地灵之处,召开英雄大会,想必众英雄心知肚明,‘终极’近在眼前。”
一听此言集中地目光更加密集,“终极”的秘密即将面世,人们心中的激动无以言表,目光犹如恶犬死死盯着中央的人。
“民间留有一则童谣,后半句‘暗处之人,终极于宫。待发之日,必将诛之。’这‘终极’我们琅山书院已然得到,召集群雄只是想为它讨个归宿!”琅山主一身正气凛然,嘴里却说的狗屁不通。
先不说这终极仅仅只是兵部布防图,对他们江湖之人而言根本没用,哪怕他真的是什么武功秘籍,什么金银珠宝或是什么人生大道,也是属于皇宫的东西,公然偷出来还一副劫富济贫的正义感,在此私自处置,还真是大言不惭。
江湖之地人心险恶,比皇宫朝堂好不到哪里去。
“这一般人有了什么宝贝都藏着掖着,但这琅山书院的人却怪得很,偏偏反其道而行,告招天下?”萧岌的声音悠悠传到江凝耳朵里。
“你说他是自视清高看不上这东西吧,他偏偏霸占这最重要的地方,莫不是另有所图?”萧岌悄悄靠近江凝。
江凝转眼便看到萧岌近在咫尺的脸庞,只有一尺远,下意识的用肘间戳向他的腰部,随后迅速将头转回去。
萧岌来不及闪躲,结结实实地受了江凝一下,吃痛道:“哦!阿凝,你怎的如此大力!”
萧岌痛得真真切切,好似真的收到极大创伤一般,江凝回头看向萧岌,便明白自己上当受骗了,堂堂八尺男儿岂会受不住江凝的一力,更何况嘴角带着一丝经久不变的嬉皮笑脸,便横了他一眼。
江凝冷声道:“活该!”
被说之人就像是个赖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贴着江凝
忽然,台下一人喊道:“那请问琅山主想怎样处置?”
“对呀!琅山主怎样安排?”
“给大伙一个交代,这终极又不是你琅山书院自己的东西,我们可都看着呢!应该共享!大伙说是不是!”
“就是!”众人齐声呐喊道。
不少人眼里死死地盯着终极,如今就在眼前,就算自己得不到也觉不能让别人得了去,这才奋力应和。
琅山主连忙安抚:“各位大侠稍安勿躁!今日此次摆擂就是分出胜负,我们江湖自已输赢论高下。谁若赢得今日的比试便可获得这’终极‘的决定权。”
随及人声消散,目光交错在琅山主身上,期待他后面的话。
琅山主高声激昂道:“以日落西山为结点,谁站到最后,谁就是今日的胜者。”
呼声骤然奏响,台下之人心高气傲,都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眼见这如此大好机会,何不上去展示,赢了就是得到了终极,那个上可坐拥天下,下可安详晚年,扬名立万。
“好!”叫喊声此起彼伏,更至震耳欲聋。
“比赛开始!”
一声令下,擂台中央四座大鼓再次响起,惊天动地,众人的激情被燃起,连听到的鼓声都那么响亮。
江凝仔细观摩着琅山书院的一系列操作,绝不会相信琅山主的一面之词,琅山书院根本不像是那种会将宝贝拱手让人的地方,这种行为必然是另有目的。但不管怎么说她一定要看看这琅山书院的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擂台她肯定是也要打的。
拔剑便要往上走,一旁的萧岌看出其意图萧岌,按住她肩膀,说道:“江湖人鲁莽你更是傻,没听懂意思吗!‘日落西山为结点’现在不过午时,人的体力有限,你打的完吗?厉害的都在后面,好好瞧着吧!”
江凝听萧岌此言,立刻收好剑,静观其变。
首先上场的便是一位勇猛之士,满身肌肉,装扮浮夸不似中原人,大概是没听清楚汉话,被人骗上来的。
上场便是冲着台上喊声中略微带起一阵风
“谁敢来!”瞧他这憨样,底下人一阵大笑。
壮士被一阵阵笑声惹急,冲下台随机拎起一个人,狠狠地扔向擂台中央,大骂道:“可恶的中原人!竟敢耻笑我。”
中原话也是那样蹩脚,惹得底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鲁莽之辈更加大声耻笑。真是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就不知道长记性。
直到台上被丢之人一口鲜血吐之在地,台下人才安静下来,甚至发出惊叹。“这莽夫看着虎头虎脑的,力气倒是惊人!”
上来几位医者查看伤情,无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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