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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他会对子书岁脸红,谢厌第一次,对自己产生质疑。
而子书岁听了他这话,心中古怪,什么叫把头去掉,把头去掉都能脸红那不是变态吗?
她狐疑地扫了扫他那疑似是恼羞成怒的面容,轻叹了叹,“我明白了,你如今二十一了,有些想法也是正常的,实在不行你找个喜欢的姑娘吧,早些结婚生子,将来即便你有了不测,好歹留个后,你谢氏的血脉总得传下去。”
这一刻,子书岁有点像那操心的老母亲。
“你……”谢厌也不知在气她哪一句,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还尚未说出什么难听话,幽兰苑中便来了一批要搜查院落的护卫,火把将这个院落都照得锃亮。
子书岁扶额,小声道:“你去柜子里躲着。”
子书岁没有把握护卫会不会搜查房间,反观谢厌却一点不慌,打开柜子就爬了进去。
“表小姐,您睡了吗?”
门外,是远侍卫的声音。
远侍卫一般都跟着萧必安,他在,那萧必安应该也来了。
子书岁套上一件外衣,慢慢地走到门边,将门打开,偏房里住着的银杏也醒了,但因偏房被搜查,银杏一时间没有赶过来。
萧必安站在庭院内,扫视了圈院内,见没有什么异动,才将目光望向茫然的少女,似看出了她的疑惑,他阴沉的脸色略微缓和了些,
“今夜府中进了贼人,表妹可有听见什么动静。”
“又有贼人?”子书岁惊讶地伸手捂住嘴巴,表示惊讶,小声叹道,“侯府莫不是漏成筛子了……”
这嗓门虽不响,可萧必安距离她不过几步距离,在周围火把的照耀下,子书岁清楚看见可他在听闻自己的话后,抿得更紧的唇线。
子书岁害怕地摇了摇头,“表哥,我没有听见动静。”
萧必安走近两步,目光落在她微湿的头发上,“又洗头了?”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子书岁没有回答,忽然吸了吸鼻子,又眼尖地看见了他右臂处撕裂的衣服,她惊呼,“表哥,你受伤了?”
“无碍。”他道。
待护卫将偏房搜完,出来禀告,“世子,没有。”
萧必安轻点头,再次看向子书岁时,沉声嘱咐道:“晚上将门窗关紧再睡。”
语毕,便要率着护卫离去,也不说搜查她的卧房。
子书岁却上赶着问道:“表哥这次不搜吗?”
闻言,萧必安脚步顿住,转头,“不是没有听到声音吗?”
深更半夜跑去给表哥上药
门大大敞开着,雪花飘进了屋内,子书岁站在门边,“是没有,但——”
“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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