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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樱桃”,如约过境。
天空是倒挂的怒海,狂风裹挟雨滴摧枯拉朽而来,呼呼咆哮,撕扯香港的各处角落。玻璃碎裂,树木拜倒,唯有钢筋水泥铸就的室内,最是安静。
安静,但不平静。
勃发肉茎径直入穴,瞬间被绞扭着扎入深处。万姿仍骑在梁景明身上,却再也起不来了。
“你……”他喘息着想退,她却不准。满足感充斥着大脑,她不管不顾起来,贴上他的身子,雪乳抵住他的胸膛,腿间却将他吸得更狠——
“我想这样被你操。”
梁景明微闭上眼睛。
再睁开,已涣散了所有自持。
凭借身高优势,他把万姿箍在怀里。没有塑胶薄膜阻碍,腰臀集中发力,真枪实弹,滚烫火热。肉棒在穴中疯狂抽送,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掐紧她的细腰贯穿,顶端直挞向那一小寸媚肉。
“慢、慢点……”不顾万姿呻吟,梁景明入得更猛,简直想劈开她,又与她融为一体。
她的泉眼,只准他掬取。
“唔……”仿佛娇弱的提线木偶,万姿随着他的动作,荡漾起伏。
无套的感觉,焕然一新。他们之前常用冈本厚度毫米,仅是发丝直径的五分之一。但就是这薄薄一层,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万姿成了一把剑鞘,利器凶猛拔出又齐根没入,她的腰肢软下去,看向他们相连的地方。穴肉是妖艳的粉,仿佛兔子楚楚可怜的叁瓣嘴,被撑开到极致,尽是他的昂扬形状。
他泵得好厉害,情丝被搅打成奶白色,又伴随激烈动作流到臀缝,湿漉漉的粘痒令人情动。
万姿看得眼热,情不自禁用力夹他,吮上他的脖颈:“就喜欢不戴套,对吗。”
咬紧牙关,梁景明没有说话。虎口收得更紧,仿佛要揉碎了她,征服一圈圈湿热紧致,去顶弄她最敏感的花心。
她的汁液灼着他,她的话语也是:“我也可以这样,跟别人做吗。”
万姿太知道怎么火烧浇油。
翻转过她,梁景明将她压在身下。近乎凶狠地吻她,不放过她唇舌各处,似乎要把她灵魂吮吸出来,牢牢握在手心。他腰胯送力快得像残影,将她牢牢钉在床上:“不行。”
他仍嫌不够,手臂穿过她的膝盖,掰开她的腿。深褐囊袋拍击在她的穴,简直想一并挤入那窄小幽谷:“戴套也不行。”
蜜豆被击打,g点被肆虐,他撤退又插入,直入最深处。万姿充实得想哭,又空虚得想叫,丰乳随着频率越颤越快,又被他一把牢牢掐住,温柔折磨:“怎么样都不行。”
梁景明知道她要高潮了。
她瓷白的脸颊层层尽染,是酒液般妖冶的红。穴热得要着火,像是温驯急切的唇舌,疯狂舔舐肉棒暴起的青筋和血管,再积蓄着水意用力咬他:“不、不要……”
他怎么能如她所愿,于是彻底长驱直入。反复捣弄,直到她抖。
直到那一刻,她的穴收缩得近乎抽搐,一股股暖流激射而出,浇在他的肉茎各处。
整个人绷成一张优美的弓,她上下两张嘴都在迷乱地哭。她已经没意识自己再说什么了,只是献祭羔羊般哀哀求饶——
“以后只给你一个人操……好不好……”
没有男人能在这样的表白面前,保持理智。
占有欲领先性欲,冲向另一轮高涨。梁景明再也受不了了,抱着她背面朝下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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