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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自然不笨。她做过的那些事,笨人还真做不出来。聪明人为恶,更令人防不胜防。朱长安想,她恨韩氏,恨丹菊,勉强还可以说是为了争风吃醋,为了安身立命。可是弟妹还是她的亲戚,又从来没有什么刻薄她的令她记恨的地方,她为什么要和外人勾结,意欲谋害弟妹和侄儿的性命?刘姨娘说到动情处,还往蹭了两步,抓住了朱长安的衣摆:“你还记得不记得?你带我来京城的路上,船家送了两盆花儿,你折了一枝茉莉替我簪在头上,说一定会对我好……”她没发觉朱长安被她抓着之后陡然间的僵硬,动情的倾诉:“那会儿没有别人,就咱们两个……”朱慕贤已经不想再问,他站起身来:“这是三哥的家务事,人也交由三哥处置吧。”如若不是刘姨娘与妻子扯得上表亲关系,她做的事又牵涉到桃缘居,这事儿当然只是朱长安内院的家务事,是轮不到他这个堂弟来插手的。朱长安点了点头。刘姨娘这才有些愕然的发现,她的一番唱念做打全落了空,一点用处都没有。眼见着朱长安兄弟二人要出门,刘姨娘急了!这和她所料想的完全不一样!朱长安要是这么走了,那等着她的会是什么下场?朱长安有些厌烦的扯出被她抓着的衣摆,毫不留恋的走出门去。刘姨娘在后面只喊了一声,嘴又被堵了起来。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当初二太太让她走她不肯走,现在就算她想走,也走不了了。朝上皇帝雷霆大怒发作了刘家余孽,宫中的刘贵妃也一病不起,殁了。相比这些大的动静,朱府里头没了一个小小的姨娘,连一点水花都激不起来。朱府没人在意刘姨娘的死活去留,宫里也没有人在乎一个失势的贵妃。新的首辅终于定了下来,这可比什么事都更重要。应该说此次首辅人选爆了个大冷门,既不是原吏部尚书,上位呼声极高的包乐亭,也不是众人猜测过的原来与林阁老竞争过的朱老大人,令众人大跌眼镜。新首辅是内阁大学士,原翰林院掌院宋渭。这是皇上钦点的,旁人在吃惊之余,倒也觉得不算太突兀。宋渭论资历,人望,才干,都足能担当这一职。而且去年的时候西北战事,宋渭上的折子还立了大功呢。这么两下里一凑,皇上会点他的将也不奇怪。宋渭还有一个长处――他才刚五十岁,比林阁老、朱尚书年轻了十几二十岁呢,和三四十岁的少壮官员比,那当然算是年长,可是和自己的前任林阁老相比,他却年轻得多得多,在这个位置上只要不出岔子,至少干个十年八年没问题。许多人开始后悔,没早早烧宋首辅这一孔冷灶。要是在消息发布之前就去巴结,那雪中送炭自然会得另眼相看。现在圣旨都下了,再赶去也不过是锦上添花,显不出什么功用来。朱慕贤这几日又不得清静了,宋家大门紧闭,别人只能另寻门路。朱慕贤一进翰林院就得宋渭看重,上次呈上的折子也有他一份功劳。这哪位阁老走马上任都得有一批自己的亲信,就算不是为了结党营私,自己了解信任的人用起来也方便牢靠。宋渭这一升任,朱慕贤肯定也要跟着水涨船高,这也是条门路啊!朱慕贤也是烦不胜烦。一概不见?他可不是阁老,宋渭能干的事儿他不能干。来的这些人里有的是比他官高位重的,他可不能全得罪了。可是要见?那些人的嘴脸和打算他又不能应下。所以朱慕贤也只能躲了,告了几日假,带着妻儿到城外庄子上去。忙乱中偷得几日闲。这庄子和当时关韩氏的自然不是同一个。这个庄子是老太太的陪嫁私产,地方宽敞,又十分幽静。庄子上一所小小的别院,当时是为了老太爷和老太太来小住休养建的,现在正好方便了他们。去庄子上小住也不是件小事,一家四口,夫妻俩带着一对儿子。可是跟着伺候的人却有几十个。又林原本不想带这么多人,在她看来这样实在太过兴师动众。可这次连老太太都没站在她这边。“你们夫妻俩是省事的。我知道你能干,可是孩子可不能随便将就了。他们打小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庄子上那一切都不齐备,他们能过得惯吗?人手不能少带了,宁可多带。免得到时候临时急起来倒没有人使。”人是如此,东西也是一样,朱慕贤总共告了十日的假,可是带去的东西塞了满满的两大车。这已经是精简再精简的结果了。大太太十分不舍得孙子,原来想只让他们夫妻去,孙子留下来。后来退一步,说只留下敏哥儿也行,毕竟还小。这回倒是老太太说的:“小孩子不要养得太娇贵了,你看乡下的孩子。天天胡打海摔的,又上树又下河,身子都倍儿结实,一年到头难得病一回。看咱们家的孩子,天天名贵补品吃着,走一步路都有好几个人看着,结果倒病歪歪的。难得这么个机会。让他们一家都去吧。”朱慕贤随着宋首辅的升任,也要离开翰林院了,以后想再想要这样的清闲日子可就太难了。又林特别活泼,象出笼小鸟一样。终于除去了那个隐伏在暗处的忧患,与李心莲有勾连的刘姨娘被挖了出来,又林觉得饭量也长了,睡觉也香了。原哥儿更是高兴,他长这么大。也就去过一回于江,那时候他还不大记事,所以这一趟算是正正经经的出城游玩,只觉得两只眼睛都不够使了,要不是又林抱得紧,他都恨不得整个人从车窗钻出去。外头的一切都那么新奇。路上的车、马、人,房舍,店铺,都是在家里看不到的。还有那些小贩们叫卖的东西,各种吃食,玩意儿,耍杂耍的,原哥儿的两只眼睛真觉得都不够用了。敏哥儿对这些还不懂,不过小孩子没有不爱出门的,车帘卷了起来,只垂着一层纱,既阻挡了车外头人的视线,也能挡住一些飞尘和飘絮。而且从车里看车外,却什么都看得清楚。朱慕贤天天出门,当然不觉得这种普通的街景有什么好稀罕的。可是他理解妻儿的心情,儿子这年纪正是活泼的时候。妻子呢,自打嫁了他,就没出过几回门。就算出门,不是拜寿,也是往旁人家去做客,难得出来这么松散松散。京城里的官宦人家,女眷们都过得都是这样的日子。想想妻子未嫁他时,在于江是何等自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怎么会象京城这样拘束?“爹,咱们要出城吗?”“是啊。”朱慕贤揽过儿子:“出城。”“还要多久能到呢?”朱慕贤理解他急切的心情,笑着说:“唔,天黑之前应该能到吧。”孩子们就是这样,年纪小,沉不住气,听说庄子上怎么怎么好玩,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去了才好。等他们长大了,应该就会明白,其实出行最重要的,有时候不是目的地,而是这整个过程。妻子显然就是懂得享受这个过程的人。微风透过纱帘,轻轻拂在她的脸上。生过两个孩子之后,妻子的脸庞眉眼显得更加柔润,哪怕日日相对,他总觉得看不够。“前面就出城了了吗?”刚说妻子沉得住气,结果她也等不及了。朱慕贤点头:“是,前面就出城了。”原哥儿兴奋之极:“真的?要出城了?”他又扒到窗口去看,幸好马车里宽敞,夫妻俩带着孩子坐着还显得绰绰有余。要是换一辆窄小的,真经不起他这么扑腾。又林搂着孩子,指着高大的城门:“瞧,那就是城门了。”她微笑着,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期待。原哥儿虽然兴奋,可是过了中午,车子摇摇晃晃的,两个孩子都困乏起来,睡得象小猪一样。又林也有几分倦意,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她斜倚在朱慕贤的肩膀上,车子一摇一晃的,他们也跟着轻轻的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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