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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老实话,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又林都不喜欢这种相亲活动。她这年纪搁在现代,也就是刚上初中。可是在这个地方,已经是要说婆家的大姑娘了。每回出门都要精心的打扮,不能乱说话,要任那些奶奶太太们评头论足,指指点点。又林感觉待字闺中,与待价而沽,在某些方面是共通的。有的人含蓄些,问的问题也没那么多。有的人就太露骨了,扯着手不放,目光上下巡梭,问这问那,就差没问四奶奶打算给女儿多少嫁妆了。这种人自然招人讨厌,可是又不能恶言相向。得罪了小人,她在外头糟蹋你家女儿的名声,你有什么办法?癞蛤蟆咬不死人,可是却能恶心死人。一天下来被各种头油脂粉味儿熏的,又林回了家连饭都不想吃。又林借口送东西到周榭这里来偷闲躲懒,周榭不但不同情反而幸灾乐祸起来:“你瞧你,平时都挺大方的,这会儿怎么矫情起来了?”又林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整个人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歪:“你是上了岸了,就回过头来笑话我。当时你不也烦得要死吗?”“可不是。有一回去姑姑家拜寿,遇到她们家一个远亲,不知哪来的婆子,扯着我左看右看,又捏脸又拉手,跟买菜挑一块肉一样挑剔个没完,还直接就问我娘,打算给多少嫁妆。我娘都气得脸发白,可又不好和这样的人吵架。”又林唉声叹气:“我们前两天也遇着一个差不多的,把自家儿子夸得那真是天仙下凡一样,将来一定能中状元当大官的,好似他家要是能和我家结亲,那是我烧了几辈子高香才修来的。言里话外的,也是在打听我家打算给女儿陪送多少,这才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要我说,谁摊上这么一个婆婆,那真是前世不修今生倒霉。”周榭坐在床边,替又林揉开眉头:“你放心,你娘不会把你许给那样的人家的。”“不许这家,也有那家,早晚的事……”周榭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脸:“你好象瘦了。”“不是瘦了,是又长高了一点。”又林仲手在头上比了一下:“又高了这么多。”“你正该长个儿了。长的不止是个头儿而已。又林的身段儿已经有了少女的窈窕。因为这个,四奶奶说她大了,对她的管束也变得严格起来,出门不象以前那么随便,一个人想出门是不可能了。也就是到周家来还自由一些,一来是近,二来四奶奶也觉得周榭稳重,女儿跟她多亲近没有坏处。又林以前想出门买个点心什么的,带着小英也就去了现在轻易出不了门儿。用李老太太和四奶奶的话说,都要说婆家的大姑娘了,整天抛头露面的可不成。以前李光沛总是站在女儿这边的,这一回也旗帜鲜明的支持四奶奶和李老太太。女儿到底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当然不能象以前那样恣意。“好啦,别愁眉苦脸的。有新下的栗子,咱们剥栗子吃。”虽然情绪不好,又林还是发现了周榭的不同寻常。“这是怎么了?昨晚上没睡好?眼下面都青了。”“哦……夜里下雨,滴滴答答的走了困。”“是走了困,还是你心里有事儿啊?”“也没什么事儿……”周榭掩饰地转过头又琳认真的看着她。这么过了一小会儿,还是周榭先败下阵来,讷讷的吐露了实话:“就是心里不踏实……”这是婚前综合症?好吧,古代姑娘对于出嫁的恐惧焦虑,只会比现代的姑娘更多,而不会减少。现代女性享有的自由与便利,是这个时代的女人无法想象的。出嫁虽然也惶恐,可是决不会象这时候的女人一样整个下半生的喜乐荣辱都在此刻被决定了。又琳打叠起精神宽慰她:“你瞧,你这又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我舅母你是知道的,往年她来我家还夸你稳重大方呢。你也知道她,是个直脾气的人,很好相处,可不是那种爱寻衅找碴的人。别人怕恶婆婆,你这里可不用。再说我舅舅,又是个好脾气的人。大表兄和表嫂不去说,他们不在家中居住,表姐们眼看要出嫁了,也不去说。三表兄自己……那是没得说的,又上进又稳重。我舅舅家离咱们于江又近捎个信儿送个东西都方便,想回来探望,也就是一天功夫镇东霍家的姑娘,许给了泉州府的人家,想回个娘家可没你这么便当啦。你还唉声叹气,让她知道你还唉声叹气,非气得把牙都咬碎了不可周榭就笑了。虽然还说不上立时豁然开朗,但眉宇神情轻松了不又林说的话,她也都明白都知道。但是知道是一回事,突然间要远离父母,去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和一群陌生人生活在一起,以他们为亲人——这事儿无论放在谁身上,都是要惶恐不安的。又林虽然在安慰周榭,可她自己心底也在惶恐。她穿越过来之后,也过了许久才真正的适应这里的生活。可是眼下一切又要从头开始,新的环境,新的人事……她会嫁个什么样的人?万一是个很不堪的人该怎么办?如果婆婆刁难,夫家其他人也很难缠怎么办?到那时候,他们是一家人,她只是个外人,而李家人却一个都不在她身边……栗子都割过口,剥起来容易。糖炒的栗子又香又糯,不知不觉两个人都吃了一把,剥下来的壳散了一桌都是。周榭的大丫头过来说:“姑娘,李姑娘,可别再吃了。这栗子吃多了肚子胀,回头儿就吃不下饭了。”周榭笑着把盘子推开:“好好,不吃了。”丫鬟打水来让两个人洗了手,深秋寒气重,又没到生火盆的时候,周榭和又林一起靠在床头,盖着薄被说话。“我听说,昨天李心莲去你家了?她不是好久不登你家的门了吗?”“从上次她欺负玉林,连祖母都生了气,她也不大来了。昨天她突然跑来,我也觉得奇怪。”又林扯着周榭看她袖口上绣的花:“来了也不说有什么事,闲坐了半天,没话找话的。”周榭笑得意味深长:“你不知道?我可知道。我们家门上的人看见她从你家出来之后,往后面转悠了好一会儿呢。”“后面?朱家?”“你看,她就比你小两个月,你娘都开始替你相看人家了,她也要找婆家。放眼镇上,数得着的好人家,有几家啊?”又林半张着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忍不住吃吃笑:“原来她……”“要我说,你们家这个五叔一家子,脸皮都不是一般的厚。可是这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和这样的无赖人家,你还不能认真计较。他们耍泼放刁,咱们不能跟着一起丢脸啊。这事儿我和你说一声,你告诉你娘和你祖母一声,心里有数就好。省得他们一家子真干出什么事来,你们连个防备都没有。”就知道朱家是殷实人家。再说朱慕贤吧——嗯,论人品相貌,放眼镇上一众适龄的少年,还真没有哪个比得上他。来年他要下场,这功名也是十拿九稳的。这么一看,朱慕贤果然是个金光闪闪的王老五,绝对是上佳的女婿人选。可是以朱家的门又林难得来,周榭很是高兴,亲自下厨做了一味梅子蒸豆腐,又林跟着进了厨房,也不好在一旁干看着等吃,卷起袖子做了一道汤。丫鬟忙跟着进来,打水给两人洗手,又拿了罩衣来给两人都穿上。周榭要动刀的时候厨娘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又林站在灶边,烧火的婆子更是忙不迭的过来拦着,陪笑说怕火星迸了姑娘的衣裳。周家和李家虽然不是那种大富大贵的人家,但是家里的姑娘少爷也是从小养尊处优。虽然说姑娘大了,女红烹饪都得学,可谁也没指望她们能做得多好。多少知道些,将来到了婆家不落褒贬也就行了。真要下一回厨,倒把上上下下的人都折腾得人仰马翻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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