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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知府喜气洋洋地答应了一声,脸上笑得更欢了,好比一朵狗尾巴花迎风开得灿烂。
苏斐一招手,小卫带了个人上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色惨青,全身筛糠,抖得很有节奏感。
沐嫣眼尖,看得分明,正是昨夜伴着钟知府算账的小厮。也不知苏斐用了什么法子,将他抓来,要他举报钟大人,料想没好事。
沈昀知她不解,低声道:“竹喧让我向百草仙借了点儿毒,大约用在了这小厮的身上。”沐嫣点头,怀照说话还这么客气,什么“大约”,换个“肯定”、“绝对”不是更恰当。
苏斐和蔼可亲地道:“小朋友,你将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只要你没半句谎话,本侯就饶了你的命。”
钟知府脸色大变,不等小厮开言,抢着道:“侯爷,这小厮下官从来没见过,他说的话岂能当真?”
苏斐“哦”了一声,向小厮道:“钟大人这话撇得甚清,你有什么话说。”
那小厮听了苏斐饶他性命的话,反而不抖了,抬头道:“侯爷明鉴,知府大人的事,小的都知道。远的不说,现今他在东城有两房姨太太,在西城又养了一个兔儿爷,侯爷派人一去查就明白了,小的可不敢说谎。”
苏斐笑吟吟放下茶杯:“钟知府生冷不忌,佩服佩服。小朋友,这账册上的内容,你可知道?”
那小厮应道:“小的都记得,侯爷只管问,小的若是有半句虚言,就打死小人也无怨的。”
钟知府扑通跪下,磕个没完:“侯爷饶命,饶命,下官什么都招,只求侯爷留个全尸。”
一件事处理得干脆利落。
苏小侯爷拍拍双手,得意而矜持地笑了。沐嫣只顾瞧着沈昀笑,不曾注意到他这份机智,小侯爷觉得很遗憾。
细雨里三两桃花次第开,正是好春时。
沈昀望了望酒帘外飞舞的雨丝,微笑道:“帘外雨潺潺。”
徐世子笑吟吟接口道:“春意阑珊。”
苏斐处置了钟知府,小皇帝八百里加急下圣旨,温言勉励,找遍国库赐他一块极为珍贵的玉,又命众人随靖国侯齐赴杭州查访考核当地官员。
苏小侯爷接了旨,将那玉随手塞进行囊里,意气风发地领了诸人杀奔杭州。程屏见他放着御赐的美玉不佩戴,大为惊讶:“小侯爷,你脖子上那块玉,难道比皇上赐的还贵重?”
苏斐摸着脖子上的玉,摇着头高深地一笑:“这是靖国侯身份的象征,我出生时便戴着了,怎可取下。”
程屏越发好奇,眼睛放光道:“原来是老侯爷留下来的,小侯爷,听说这是百年难见的灵玉,配在身上,邪毒不侵,可否给我瞧瞧。”
沐嫣淡淡道:“小屏,那是靖国侯自证身份之物,何等珍贵,怎能给你瞧,不要胡闹。”
程屏只得悻悻然放弃。
苏斐凝视着她,微笑道:“的确珍贵。”
云窈一心要去西湖瞧瞧断桥,一路上嚷着赶路,格外殷切。
谢夫人身体已然大愈,谢衡放下心来,这日行到一条青草翠碧的歧路,正要向众人辞别,不期然春雨说来就来,顷刻间便成瓢泼之势。
众人未带雨具,狼狈不堪,沈昀解下外袍罩在沐嫣头上,但不久也被淋湿。幸而前方不远就有一个酒馆,众人不管三七二十一,齐齐闯入,掌柜的还没开口,徐世子掷给他一大锭银子,火炉立马就搬了过来。
沐嫣急着烤干沈昀的衣裳,围着火炉坐定,捧着一件雪白的衣袍烤得很专心。
谢夫人缓缓靠在谢衡的肩膀上,柔声笑道:“表哥,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也是如今天这般下着雨。”
谢衡心中柔情缱绻,握住了她的手:“微儿,我待你的心,永如当年初见之时。”
谢夫人同他两两相望,双眼里像有缠夹的钩子,拆解不开。
眼睁睁看两个中年人谈情说爱,实在是一件很要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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