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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队长:“这可就出奇了,一个被谋杀,两个自杀,自杀前还在打麻将?”旁边的手下咕哝一声:“麻将也要四个人才能打吧,三个人玩有啥子意思?”吕队长眼睛一亮:“走,上会英楼!”刘老板这几天眼皮子老跳,索性关门一天休息,找人来做法事,对外就说东家有喜,但柳树巷子十八号的事情早就传了出去,外头闹得纷纷扬扬,都说是会英楼的伙计去送饭的时候见鬼了。会英楼自从他爷爷辈以来就没有一天关过门,连农历新年都不例外,早就打出名声了,没想到还是坏在自己手上。道士在做法事的时候,几个伙计也被刘老板叫来站在旁边看着。“看个法事还换身新衣裳,臭美!”阿力这么说阿勇。“我这是想去去晦气!”阿勇说道。阿力还想说什么,后脑勺被刘老板来了一下:“阿勇说得对,你闭嘴。”他只好讪讪闭嘴。外头的门派被使劲拍着:“刘老板在不在!开门!”这嚣张的声音一听就不是寻常人,刘老板连忙跑过去开门。一看,是吕队长他们。“我们来问话!”吕队长道。刘老板连忙赔笑:“长官,我们可都是奉公守法的老百姓!”吕队长不耐烦:“又不是要抓你,你害怕什么,是不是想跟我回巡捕房吃几天牢饭再说?”刘老板:“不不不,请进请进!”吕队长把道士们赶跑,又把刘老板和伙计们留下来。“我问你们,柳树巷子十八号,都有谁去送过饭?”刘老板小心翼翼:“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吕队长:“你说不说,不说跟我回去说!”他原本怀疑刘老板就是凶手,但是看着又不像,最重要的是刘老板家大业大,会英楼就摆在这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何必为了一点钱去杀人?实在得不偿失。刘老板连忙摆手:“别别,我就是问问!前天是我去送的,前天晚上就又收到冥钞,这不昨天我就去跟您报案了!在我之前的两次都是阿勇去送的,阿勇,快过来,长官问你话呢!”阿勇怯生生地走过来:“长官,什么事啊?”这年头的人都怕见官,一见吕队长和他手下那身巡捕装,别说阿勇,连刘老板都有点心惊胆战的。吕队长:“我问你,你去送饭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状?”阿勇惶然:“没有啊,我端着饭菜过去,那位老板让我放在外头,然后开门给我钱,但是门开得很小,只够伸出一只手,我没看清门里的人长什么样子!”刘老板连忙插嘴:“我也是这样的。”吕队长瞪他:“我没问你!”刘老板:“是是是!”吕队长:“对方跟你说话了吗?两次都是同一个声音?”阿勇:“我,我不记得了。”吕队长要发火,旁边温湖按了他的肩膀一下,温和道:“你好好想想。”温湖一身长衫,斯文秀气,一看就是读书人,比吕队长要好相处多了。“是是!”阿勇心头略略一定,仔细回忆:“那声音有点怪,像是捂着嘴巴发出来的,不是平时说话的样子,但应该是同一个人……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只手应该是个女人的手,因为手腕很细,但手上没有涂蔻丹,我也不敢肯定!”刘老板顾不上吕队长刚才的禁令,又插嘴:“对对对,我看到的也是!”女人?吕队长和温湖对望一眼,难掩惊异。屋子里的那三个死者,全都是男的。见他们陷入沉思,刘老板壮着胆子凑上来:“长官,真不是闹鬼吗?”“闹你的大头鬼!”吕队长骂了一声,转头问温湖:“闻少爷,你看呢?”说来也奇怪,温湖根本不算巡捕房的人,他只是出于兴趣跟着吕队长跑进跑出,但几次下来,吕队长还真就对他刮目相看了。这留过洋的人就是不一样啊。温湖和吕队长并肩往外走:“你把尸体送到城南天主教医院,子城他爹手底下有个人,以前是仵作,还去德国学过医,在尸检方面很有一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吕队长连忙道:“是是,连大帅手底下果然是藏龙卧虎,有张少帅和闻少爷帮忙,这件案子肯定很快就能破了!”温湖:“老吕,听说你很快就要由副转正了,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吃饭啊!”吕队长苦笑:“嗨!一个巡捕房的小破职位,哪里能跟你们这些做大事的相比,但闻少爷让我请,我自然是要请的,到时候就请你和张少帅送会英楼吧!”温湖白了他一眼:“我看你要请我是假,想请子城才是真的吧!”吕队长被他道破心思也不尴尬,打了个哈哈:“哪里哪里,看闻少爷说的……不过你瞧,凶手会不会是刘老板或阿勇?”温湖:“你看呢?”吕队长:“我是个粗人,看不出来,刘老板应该不敢,至于阿勇,我找人查查去。”尸检结果出来了,其他两具尸体是吸入烟尘过多窒息致死。而那个上吊的人果然是他杀。与此同时,吕队长的调查也有了不小的进展。那两个窒息死的分别叫李辉和易安,被人杀死之后假作自缢的叫丁发财。三人从事都是从东北倒卖大烟到南方的买卖,家资颇丰,几年前丁发财买下柳树巷子十八号的小洋楼,从那之后李辉和易安就经常上他这里来玩,彼此生意有往来,关系也还不错。吕队长先是去查了阿勇,没什么结果,左邻右舍都说这是个老实人,还说他对家中的老母亲可孝顺了,吕队长到他家转了一圈,那小破房子连老鼠都没兴趣住,要是当真杀人劫财,怎么可能还肯屈就在这间破房子里?他又带人在柳树巷子那一带挨家挨户问了一圈,结果还真有了个发现。就像阿勇说的,事发当天,有人看见一个女人进过那栋小洋楼。一个女人。因为阿勇口中那只从门缝里伸出来的女人手,吕队长对这条线索高度重视,在柳树巷子的目击者口中详细问了那个女人的外貌特征,还把那个目击者带到温湖介绍的西洋画匠那里,让画匠根据目击者的形容把人画出来。当对方的脸完整浮现在纸上时,吕队长叫了起来:“这不是烟蓉吗?”温湖:“烟蓉是谁?”吕队长尴尬地笑:“八大胡同的。”温湖明白了,这烟蓉敢情是个妓女,不过连吕队长都知道,肯定还是个有点名气的妓女。温湖正要跟着吕队长去八大胡同,不巧,他家里派人来喊了,说少爷,您的族叔刚从法兰西回来,老爷派我过来让您回去呢。闻家一大家子都是文人,其中有留过洋的,有在政府任职的,称得上世代书香,家里本来就对温湖成天跟着吕队长不务正业的事情颇有微词,要是再知道他跑八大胡同那种地方去,那估计能打断他的腿。温湖没办法,只好跟着下人回去。吕队长则带着两个手下前往八大胡同。烟蓉看到吕队长前来,巧笑嫣然迎上来:“长官这是来光顾我的生意的?”吕队长一拍桌子:“少嬉皮笑脸!我问你,柳树巷子十八号那几个人是不是你杀的!”烟蓉:“长官你真是冤枉我了,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杀三个大男人?”吕队长冷笑:“你们这些烟花女子贯来会做戏的,我还不了解你吗?会英楼的伙计已经说了,他去送饭的时候看见里头伸出来给钱的是一只女人手,柳树巷子也有人看见你进了小洋楼,你要是不肯说,就跟我回巡捕房慢慢说!”烟蓉脸上这才浮现出慌乱的神色:“长官,这可不关我的事!都是李辉他们三个在狗咬狗,我是被逼的!”吕队长:“说清楚!”烟蓉:“是这样的,一年前,我就跟李辉认识了,他时常来我这边,有时候还带着易安和丁发财,几天前他们找我过去打牌,去了之后我才发现他们因为分赃不均起了纠纷,李辉和易安已经合谋把丁发财杀死了,还让他假作自缢的样子,当时我就吓坏了,但是他们为了掩盖自己是凶手,就将我找过去,又叫会英楼每天定时过去送饭,这样一旦被人发现,就可以用鬼魂作祟掩盖过去。”吕队长心想,这件案子的开头太诡异了,要不是温湖发现尸体不是自缢而死的,他肯定也不会坚持要查下去,确实能够遂了这些人的意。“那李辉和易安又是怎么死的?”烟蓉摇摇头:“他们让我帮忙递饭出去之后,就给我一笔钱把我遣走,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长官,你想想罢,我要是凶手,怎么可能还留在这里呢,还有,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杀死他们不被人发现?”吕队长:“李辉和易安是被烧炭烟熏窒息而死,当时只有你在场!”烟蓉大叫起来:“怎么可能!我要熏死他们,他们就乖乖坐着等死么!这根本就不合常理,长官,我冤枉啊!”吕队长:“在你去那里期间,有没有看到其他人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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