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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团子的脸蛋像是嫩得能捏出水来,陆沉蹲下身,没忍住伸出食指逗她。女孩伸着个小肉爪子去捞,却始终捞不到,有些心急地吱吱哇哇叫了两声,口水包不住,顺着嘴角流了一点。陆沉笑着把手给她,将女孩从地面上小心翼翼带起来站稳。傅言川眼里就像是大可爱在跟小可爱玩游戏。她妈妈急忙赶过来将小孩抱在怀里,不停给陆沉和傅言川道歉。陆沉摆摆手说没什么,视线还停留在小孩身上。她们离开时被抱在怀里的肉团子向他的方向偏了偏,伸手在空气里抓了两把,像是舍不得他。陆沉一笑,招手说了句拜拜。“我也好想有个小孩啊,每天都可以捧在心尖上的那种。”他面对孩子时温柔的笑还停留在脸上,眼里盈满满足,仿佛在刚刚那一段短暂到微不足道的相遇里就握住了幸福。陆沉亲眼看着小孩走远,转头问:“你刚才想说什么?”傅言川垂眸看他,将陆沉所言尽收耳底。他张张嘴,似是在犹豫还要不要接着说下去。陆沉又凑他近一点,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我想说……”傅言川回神,“金星合角宿一的奇景惹人注目,媒体说它们如恋人般深情对望,喃喃低语,但实际持续时间仅有半个小时。前不久令大众轰动的金星伴月也是一样。其实夸得再好听都不过是昙花一现。”甚至还来不及挽留就什么都没了。金星过于匆忙,它的步履不停,一生将会路过无数个星球。即便每次都有人因此驻足,也不能改变频繁的事实。白往黑归,不过尔尔。他站直身体,眼神望向前方,深邃而邈远。灯光晕染了他的半张脸,将侧脸分明的轮廓勾勒,流畅的下颚线像是被精心雕琢过。他不能这么自私。傅言川冁然而笑,如放下千钧重负。他喉结滑动,带着释然的笑意:“你知道大角星吗?它是一颗光耀夺目的亮星。”“嗯?”“我更喜欢大角星跟角宿一的故事。它们一个殊方绝域一个穷荒绝徼,二者相去天渊。但即便如此,在你我交谈的须臾之间,身为丈夫的大角星,也在以超轶绝尘的速度靠近着妻子角宿一。等到几万年以后,这两颗星星就会像真正的夫妻那样相聚在一起了。”他说:“我知道几万年对我们来说很遥远。但对寿命极长的天体而言也不过弹指一霎间。”他又说:“我们就像宇宙中纷繁冗杂的天体一样,周遭朱朱白白,却也不过如此。所以不要觉得遥遥无期,终有一天你会为你的角宿一跨越银河。或者,你的大角星会拨开云雾狠狠拥吻你。”但我永远也不会成为你的二者之一了。傅言川想,你大概是我二十九个年头以来只敢浅尝辄止的唯一,也将成为我绝无仅有的遗憾。“怎么了?”他低头看向微愣的陆沉,有些好笑地问。“没……”陆沉回答,“就……挺突然的,你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傅言川点点头,笑容渐渐敛去了,“走吧,回去了。”他最后往陆沉睑间的那颗痣上一扫,用眼神轻吻,没有缱绻,没有难舍难离,一触即分。傅言川在考虑要不要说出自己别样的感情,但开始犹豫那刻起,他就已经得到了答案。面对感情时所有的逡巡不前,都在暗示没有结果的未来。按照他本什么都看得很轻的性格,本该毫无负担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但陆沉不同。陆沉说他喜欢小孩,就已经代表了他的态度。并不是所有的感情都必须宣之于口,有的事情说出来只会徒增烦恼与尴尬,谁也说不清演变到最后是不是不欢而散。傅言川深谙自己不能够因为一己私欲而冒险掰弯一个直男。他早就过了那个舍我其谁的年纪,必须要为自己的未来负责,也要为对方的未来负责。喜欢终究是喜欢,永远算不上爱,况且前前后后加起来不到一个月的相处时间,怎么可能构成爱。他没办法保证将来非陆沉不可,所以异常清楚,这份喜欢大概只能止步于此了。从那以后的两人之间的气氛总有些僵。一到晚上,陆沉就会不自觉想起室友对魏城朝的那一记笑,画面循环播放,而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的失落像气球越吹越大,最终充盈整个胸口。他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但近段时间不受控制心情低落,干什么都提不起太大兴趣。应该还是有点生气吧,所以他有意想引起对方注意。陆沉想通了,吃好朋友的醋怎么了,宝贝儿室友哄哄自己又不会少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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