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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将日记本收起来放好,然后披衣走到窗前,打开半扇窗户往外看。秋末的夜风很凉,还沾着露水的湿气。远处是城市璀璨的灯火,那种暗夜里的明亮尽收眼底。
多年前也有过类似的画面,不知他从何处学来的浪漫,竟从身后为自己披了件衣服。二叔任夜风吹起头发,他微微低下头,眼角有些湿润。有首歌这样唱:想起了谁,睁开眼,身边又是谁。
或许是看的太过入神,连身后出现个人都不知道。倪扬刚从外面回来,他生怕打扰二叔休息,把动作放的极轻,没想到二叔却站在窗边发呆。
“这么晚怎么还不睡?”倪扬低声问道。
二叔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慌忙地擦了擦眼角:“睡不着,就过来站会。”
倪扬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披到他肩上,盯着他的眼问:“你哭了?”
二叔摇头:“可能风太大,吹的。”
倪扬笑笑:“那我帮你整理下被子,你再待会。”
身后的脚步声让二叔忍不住回头看他,几秒钟后,二叔说:“谢谢。”
倪扬愣了愣,转身看他。那眼神里全是迷茫,似乎正在努力思考这两个字表达的意思。
二叔说:“这些天,谢谢你。”
倪扬这才松了口气,低下头,又抬起来:“如果你想听我说不客气,那,不客气。”
两个人互相沉默一会,转身各做各的事。这句话说出来,二叔心里悬着的石头也就放下了。
铺好床,倪扬便叫二叔去睡觉。二叔坐在床边,将枕边的日记本递给倪扬:“这个…还是你收着吧。”
倪扬接过来,点点头:“这些年它一直跟着我,不过保护的再好,也旧了。”
二叔上床躺好,没再搭话。倪扬把床头灯关掉,安静地坐在床前。听着二叔平稳的气息,倪扬温声问:“我能亲亲你吗?我现在很想。”
二叔没说话,倪扬俯□,往他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二叔的手在黑暗里紧紧抓着被单,他不敢睁开眼,甚至他假装自己睡着了。
“我…”倪扬想说点什么,可是后面的话又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他低下头,似打定什么主意。
二叔这两天的状态不太好,总是昏昏沉沉的睡。倪扬除去处理工作的时间,都陪在他床前。倪扬有时候走神,就像自己在跟自己商量:如果我离开,会不会好点?
每想到这里,他总忍不住低头无奈的笑笑。他之前有任朋友见过二叔的照片,说长的也就一般偏上。直到别后许多年相见,他已经老了,皱纹不只留在眼角,还有心里。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声推开。倪扬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医生。倪扬轻手轻脚地站起来,到了门外才问:“医生,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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