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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已经浮现了面前的人和自己一起被炸得血肉模糊的恐怖惨状,鹤见花衣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愿去看,耳边却传来了“滴”的一声短促有力的电子音,预期的疼痛和爆炸并没有传来,她小心地睁开了眼,对面青年的语气是真假难辨的遗憾:“看来殉情只能放到下次继续了呢。”
低着头的花衣能够清晰地看见计时器上如同鲜血般刺目的数字,危险地停在了“1”上,炸弹里面错综复杂的线路被正确地剪断,露出了泛着亮光的金属钢丝,旁边的警察赶紧跑了过来接过少女手里的炸弹进行处理。
松了口气的少女浑身紧绷的肌肉刹那间放松,紧张到了极点的精神也在此刻松懈,坐着的时候还没有太大的感觉,站起来时,鹤见花衣才突然地觉得脑袋一阵晕眩,没注意就要栽倒在地。她伸手想要扶住旁边的椅子,被紧跟着站起了身来的青年扣住手腕带入了怀里,头顺势搁在了他的肩上,被搂住腰肢稳住了身形的花衣听见头顶传来了太宰的轻笑声:“花衣还是坐着休息一会儿比较好哦。”
“嗯……”她轻软地应了一声,被太宰治扶着坐回了椅子上,岌岌可危的炸弹终于脱了手,舒了口气的鹤见花衣抬头看向了站在面前的青年。生死一线,太宰治却神色如常,就连那略显心不在焉的浅笑和轻松到莫名的语气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从第一次见到太宰的时候,鹤见花衣就被他带着跳楼了,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
与其说那个时候是知道有国木田在所以不会有事,倒不如说,他是真的不太在意。
……不太在意自己的性命。
一瞬间。
只是一瞬间,鹤见花衣心里有种不太舒服的奇怪感觉。
“唔,刚刚不是还很冷静的样子么?”他的手在怔愣着的花衣眼睛前挥了挥,“吓到了?”
“没被吓到才不正常吧,”她回过神来,偏了偏头,“现在腿都还在颤抖,一时半会儿是站不起来啦,所以,我诚心地建议太宰先生你归,但不要再找这么麻烦的女人了。”
“嗯?那如果是认真地交往就可以了吧?”他摸着下巴,貌似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却是说。
鹤见花衣一愣:“咦太宰先生你要跟那个除了脸外一无是处还到处乱安炸弹的女人交往吗?”
顿了顿,她又强调:“而且她还没有我好看。”
“我不是指的她啦……话说回来——”他弯了弯唇,“花衣你是在吃醋?”
鹤见花衣语塞:“……”
才没有吃醋啦!
“所以,太宰先生还是选我好了,”短暂的迟疑后,鹤见花衣若无其事地眨了眨眼,接过了话题说,“带出去很有面子哦,我还会做饭。”
太宰治难得地沉默了一下,才微笑:“黑暗料理就算了。啊说起来,国木田君应该已经订好餐馆了吧?忙活了半天肚子饿了。”
尽管在离炸弹爆炸还有十秒钟的时候才离开,也无疑确认了身后没有传来爆炸声,但或许应该说很有国木田的风格,在清楚太宰已经将炸弹拆除后,他还是按照计划先行一步,去订餐厅了。
“能站起来了吗?花衣,”太宰治将手伸向了她,“还是说要我抱你起来。”
“啊不用了,”借着他的手,站了起来的少女立刻回答,“我能站起来!”
“花衣……果然——”他稍稍握紧了她的手,把头凑了过来,在鹤见花衣下意识地后仰,小退了半步,想要避开时,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了下来,近到她能够清晰地看见他扇子般乌黑纤长的睫毛,和眸中的她,呼吸纠缠,他微扬起了薄唇,“你很奇怪。”
“嗯?”她心头一跳,以为被他看穿了她的实际身份,故作茫然,“哪里?”
“说着喜欢我,但是我接近你的时候,又会避开,”他松开了她的手,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顶,“嘛,算了,就当是花衣害羞好啦。”
——请务必当做是害羞。
找不出更好借口的鹤见花衣对能随时随地飙演技的哥哥产生了由衷的敬佩之情。
“咳……”见少女没说话了,好不容易找到时机能插进话了的一名警察右手握拳抵唇,假装咳嗽引起了两人的注意,“有侦探社在,还真是可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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