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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月白慵懒地靠在陆政肩上,看着脚下旋转而上的台阶,忍不住轻轻晃了晃脚,嗓子里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儿。陆政余光瞥着盛月白晃动的腿,眼里笑意更浓。他单手拧开卧房的门,经过床上时,没舍得把盛月白从怀里放下来,径直抱着往浴室寻了过去。阿姨正坐在浴缸边守着放水,见陆政走进来吓了一跳,慌忙站起来,很紧张地低着头道歉说水还没来得及放好。陆政越过她,弯腰把盛月白放置在浴缸边上,头也没抬,说:“出去吧,把门关上。”陆政想帮盛月白洗澡,结果被盛月白拉进浴缸里一起洗了。盛月白泡完澡整个身上都粉粉的,冒着热气,舒服地手都不想抬。陆政随便给自己套了条裤子,给盛月白换上了一身整洁的新丝绸睡衣,才把盛月白抱出来放到床上。陆政在床头坐下,从床头柜的袋里翻出了医生刚才的消炎药,细致地给盛月白脸上抹了消炎药,抹完了才发现带来的擦伤药落在了车上,要下楼去车里拿。盛月白把他拉住了。“你又要去哪儿。”盛月白掀开被褥一角,在柔软的床垫上轻轻拍了拍:“快过来陪我睡觉啊。”陆政闻言伸手调暗了灯,解释说:“我——”,话没说出口就被盛月白打断了。“我好冷。”盛月白躺在床上,朝陆政伸出两只胳膊,弯着眉眼软声说:“哥哥,快点儿过来,抱抱我。”陆政脚彻底走不动道儿了。像是被什么摄了魂,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从昏沉的黑暗中只开了一盏小灯的床头,躺进了温暖柔软的被褥里。比床垫更软的身体朝他靠拢过来。陆政喉结动了动,伸手环住纤细的腰,把人往怀里揽过来,胳膊搂着盛月白的后背,手掌最终贴在了温热的后颈里。陆政的手很大,食指和拇指张开,几乎能把盛月白纤细的脖颈遮住大半,宽大的手掌卡着在后颈的软肉,干燥粗砺的指腹贴着脖子上白皙的皮肤,轻轻磨蹭了一下。盛月白忍不住往后缩了缩,眼里弯起来:“好痒……”陆政把盛月白搂回来,牢牢地在臂弯里圈着,陆政身体凑过去,和盛月白挨得更近了些,盛月白身体很软,胳膊也软绵绵的,这样搂怀里,像是能被摆弄成任何姿势。盛月白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愣了一下,视线顺着陆政的胸口往看不见的被褥里瞥了过去。盛月白眨了眨眼睛,眼皮抬起来,就对上了陆政满含侵略性的视线。“我不做什么。”陆政把盛月白抱得很紧,呼吸很重:“就抱抱。”“好像没有什么说服力。”盛月白笑了一下,抬头亲了亲陆政的下巴,说:“我帮你吧……”陆政抓住盛月白的手,声音很低哑:“不用,过会儿就好了。”盛月白其实也很累了,就没有再动,但还是不忍心地问了一句:“真的不用吗?”陆政不自觉地屏住呼吸,靠近了过去,吻却蹭到了盛月白的耳垂,意外落了空。白皙的手指搭上陆政的肩,把陆政稍稍推开了一点儿。陆政炽热的视线划过漂亮的眉眼,最后落到微张的双唇。陆政看着盛月白,指尖轻碰了碰拧起的眉心:“怎么了?”盛月白有些懊恼地说:“脑子睡懵了,都忘记我发烧了,刚才还接了吻,不会把感冒传染给你吧。”“不会。”陆政反应很快地说。盛月白疑惑说:“怎么不会?”陆政想了想,表情很严肃很正经地说:“因为我身体很好。”盛月白忍俊不禁,眼睫垂了垂,若有所指地说:“确实很好。”陆政眼神暗了暗,又要朝盛月白靠近过来。盛月白双手抵着陆政的胸膛,躲着陆□□下来的脸,呼吸打在脖子里,挠得有点痒,盛月白忍不住笑出声:“不行呀……”陆政顿了顿,似乎是不肯放弃,又尝试着争取道:“刚才在车上已经亲过了,说不定已经传染了。”盛月白又笑了,但态度依旧很坚决:“不行。”陆政叹了口气,很沮丧地把头埋进了盛月白的颈窝里。盛月白好笑,抬起胳膊,轻轻在陆政头上呼噜了一把,哄他说:“我病好的很快的,等我好了……随便你怎么着。”“嗯。”陆政稍稍平复了呼吸,抬起头,亲了亲盛月白的额头,说:“睡吧。”盛月白很快睡着了。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失眠了,但今天可能是因为发着烧的缘故,对疼痛变得更加敏感,身上一丁点不舒服都会被无限放大。盛月白平常都是一个人睡,夜里便不会再刻意掩饰伪装,因为没人会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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