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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熠分化成oga时,她也曾焦虑过两三年,可泠熠的分化性别掩盖不了他卓越的商业天资,到头来,她儿子还是这一代当中最优秀的,再加上又有长孙的名头,任谁也奈何不了他。就连挑剔的泠老太爷,也得捏着鼻子认下这一点。
泠熠站在一旁,盯着母亲看了片刻,方才抬步进了餐厅。
晚饭宴席已经摆开,总共摆了三桌。泠熠径直走到泠咏德那一桌,问了声:“祖父好。”便在他身侧坐下。
泠咏德的另一侧坐的是他的父亲,泠熠只朝他淡淡说:“父亲。”
泠嘉赐明显有不满,却不敢在这时发作,泠熠已经和泠咏德聊了起来,讲起最近考察的能源科技项目,还有上周刚签约的十亿投资。
因为是家族聚餐的饭局,并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的那些规矩,他们又在主桌,陆陆续续总有人来敬酒,一顿饭吃得并不安生。
泠熠起初没喝,泠咏德劝了两声。面对风烛残年的老人家,他也没有摆谱的意思,拿分酒器浅浅倒了小半杯。
只是开了这个头,后面来的便不再好拒绝,哪怕每次只是轻轻抿一口,一晚上下来也喝了不少。
饭局临近结束时,泠熠已经微醺,抬眼看去,刚好能见到女眷那一桌上,母亲言笑晏晏的侧脸。可谓是春风得意,扬眉吐气。
让她能有今日,算不算他泠熠报答了这份生养之恩?
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泠熠原本挺直的脊背耷拉了下去,整个人仿佛瞬间泄了气,严肃的表情或公式化的笑容都不复存在,面庞上流露出一丝脆弱和迷茫。
他没让自己沉浸在这样的情绪里太久,在门上靠了片刻,泠熠打起精神,去浴室洗澡。
早晨出门前吃的药,经过十多个小时,几乎已经代谢完毕。
这具信息素紊乱的身体没了压制,涌上熟悉的热意。
泠熠匆匆擦干腺体的位置,及时贴上新的阻隔贴。哪怕动作很快,馥郁的兰花香气还是在四周蔓延开来。
倘若有旁人在场,恐怕呼吸之间就能断定,这里有一个oga即将进入高热。
但是对于泠熠来说,这样的热意却是家常便饭。从去年冬天开始,他的信息素紊乱彻底无法用药物和针剂完全压制,多年来注射抑制剂的副作用令他的私人医生忧心忡忡。
“其实最好的方法是找一个合适的alpha标记你。你需要信息素。”
泠熠知道,医生说的并不是蜻蜓点水的临时标记,而是彻彻底底的完全标记,需要一个alpha在进入他生殖腔成结的同时,再对他进行腺体标记。
从此以后,他会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对那个alpha产生强烈的依赖,除非洗去标记,终生无法摆脱信息素的影响。
泠熠当时就断然拒绝:“我宁愿摘掉我的腺体。”
但摘除腺体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小手术,不光会对oga的性征产生影响,同时还会对身体各方面的机能造成不可磨灭的负面作用。
如果能用其它可以接受的方式暂时拖着,泠熠还没有做摘除手术的打算。
注射分化诱导素造成信息素紊乱的病例,在临床上并不少见。不过病例大多是beta,鲜少有oga会被注射分化诱导素。
也正因此,治疗方案没有太多可借鉴。基本是泠熠和医生共同试验各种方案的疗效。经过将近半年的磨合,最终确认了目前的方案——在吃药的同时,进行疏导治疗。
只要在每晚的假性高热前做好疏导,泠熠的日常生活与常人无异,顶多算是需求旺盛了一些。
平日里,泠熠的时间计算非常精准,早上七点半吃药,药效大约持续十二个小时。因此,他每晚都会在七点准时进浴室,快速洗完澡以后,立刻做疏导治疗,刚好能在热意上涌前将它压下去。
今天也是同样的时间。
但兴许是晚餐喝了点酒,对药效有影响,高热在洗澡时就爆发了,毫无预兆。
走出浴室时,泠熠只简单披了件真丝浴袍,面无表情地朝目标迈步。
但刚被热气蒸腾过的身体泛着浅浅的粉色,身前的某个位置过于精神,显示出他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静。
他快步走到房间的某个角落,打开暗格,拿出里面放的东西。
对待自己的动作显然有点粗暴。
泠熠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在这种时刻,他终于不需要再费心去集中精神、专注当下,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体内那个小小的东西轻易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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