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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鸦雀无声,好似就连火堆发出的燃烧声都凝固一瞬。
烤鱼飘出将要熟透的香味,诃仁举起来闻了闻后继续放在火上烤,他抬起头,隔着木架上的衣裳看向朱辞秋,不自觉笑出来。
见朱辞秋毫无反应,声音便越发大起来。
她忍无可忍,冷冷地开口打断他:“笑够了?”
“殿下怎么这么震惊?”诃仁敛住笑声,话语间的尾音却还带着些笑意,“我还以为,你会立刻开口骂我呢。”
朱辞秋听后,只淡淡道:“你很无聊。”
诃仁耸耸肩,将双腿伸直,用空闲的手垂着大腿,做出一副对她很不满意的表情,道:“殿下你瞧瞧自己,像是审问犯人般对待我,这便是你们大雍人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有风吹过,掀起挂在木架上的衣裳一角,她与诃仁的视线交汇,又迅速移开。
“我方才已道过谢了。”她声音停顿一下,转而又道,“我换个问题问你。”
诃仁嗯哼一声,转动着木棍上的鱼。
朱辞秋左右环顾,最后眼神定格在木架上,“此处是哪里?”
话音未落,那边的诃仁却站起身,举起烤鱼,香味顺着风飘入她鼻中。
尚未反应过来,上身赤裸的诃仁便毫不避讳地站在木架面前。他隔着木架露出腹部以上的位置。
朱辞秋侧首低头避开视线。
“殿下,”诃仁隔着木架将烤好的鱼递给她,在她面前晃了两下,“不如先吃鱼吧,我们吃完再说。”
她没有动,烤好的鱼便又在她跟前晃着,最终她伸手接过冒着热气与香味的烤鱼,却只是攥在手中一动不动。
诃仁拍拍手掌,又一屁股坐回原位烤起另一条鱼来,“吃吧殿下,我可不敢下毒。”
她仍旧未动,重复了一遍方才那个问题。
至于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她虽不熟悉西岭,但观之此处,却不似先前一路所见般熟悉,太过陌生的地方让她不得不心生警惕与提防。
面前的男人也是个笑面虎,看起来吊儿郎当,心思却格外深沉。
诃仁大叹一声,往火堆添了一把枯枝后,见火势加大,便忽然开口向她问起另一件事,“我倒想请殿下先回答我,为何要让那母赫族的女人三日后才放信号弹呢?”
可不等她回答,正在烤鱼的男人换了个姿势,又自顾自道:“三日。你不怕娜巴图的尸首被野兽发现咬烂?你就这么信任那个女人能藏好?为何又不顾生死地想找到我?”
他忽然笑了声,似乎觉得自己将她看穿,“从那女人说出我身上的味道后,你就开始怀疑我。所谓的三日,只不过是你的幌子。”
“不得不说,怀宁殿下真是个合格的赌徒。”
朱辞秋闻言,垂首看向手中的烤鱼。她跟阿静雅说的三日后放信号弹,的确是故意为之。为何会这般说,只不过是射杀豹熊后察觉到他的踪迹,猜此人是否是故意跟着她。
是以故意说出三日期限,只是想看暗处的诃仁会做什么。她赌诃仁不会救娜巴图,也赌他会故意让她计划成功。
她替他铲除娜巴图这个人,便也赌他不会阻止她的计划,甚至为避免她的计划节外生枝骤生变故,会替她提前放出信号弹,让他们发现娜巴图新鲜的尸体。
至于阿静雅,她并不担心她不会随机应变。
“不过——”
诃仁忽然开口,“我写了封信让飞鸽递交给乌图勒。”
朱辞秋抬起头,在衣裳映出的人影中,看清了火堆旁的男人仍然专心致志地烤着鱼,就像个朴实的牧民,可语气却充满危险。
“我说,是你杀了娜巴图,所以我要拿你回巫族问罪。”
朱辞秋一愣,随即眼神凌厉地透过衣裳缝隙看向诃仁,此时已顾不得什么礼。她眼神就像淬着毒一般盯着他,声音也愈发冰冷:“这就是你的目的。”
诃仁侧头看向她,眼神越发柔和,连语气都软了不少,“我被殿下摆了一道,自然得讨要些东西回来。如今看来,我这是成功了?”
说罢,他手中的烤鱼似乎烤好了,于是朝冒着热气的烤鱼吹了口气,又放在嘴边尝了下。
“如今春狩大乱,只有母赫族那个女人猎得三种猎物。”他囫囵吞下一口鱼肉,继续说道,“但这些都与殿下无关了。”
他笑着:“我驮着你昼夜不停地骑了两天的马,此处已经快到巫族边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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