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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
乌玉胜抢先答道:“夜半有孩提妇女啼哭之声,白日有海市蜃楼,让人因恐惧至方位混乱而困死在岩石红柱中,又被南夏人称作吃人的城。”
“这样的地方,”她指了指底下,问他们二人,“有几处?”
这次倒是诃仁憋着一口气回答:“无数。只要走错一步,便有无数个魔鬼窟等着你。”
朱辞秋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后退一步戴上帷帽。她隔着帽纱看向诃仁,做了个请的手势,“如此,便劳烦首领大人带路了。”
诃仁挑眉:“你不怕?”
她摸着腰上光滑的飞去来器,轻声一笑:“我即来此,便无所畏惧。”
乌玉胜沉默地跟在她身旁,与她齐肩并行。
诃仁走在前头,喜欢时不时吹两声哨子,哼些她听不懂的小调,也爱转头与她说两句话,虽然每次都被乌玉胜挡回去,让他碰了一鼻子灰。
天渐渐亮起来,雨后第二日晨间的空气总是清新的,就如乌玉胜身上青草与皂角的香气。
在太阳驱散阴云透出光时,诃仁也抬手让他们停了下来。
朱辞秋转头看向被阳光照耀到的沟壑,四周岩壁果然如他们所说,是红褐色的,又奇形怪状无比的岩壁,这些岩壁分层又连在一起,直至谷底。她垂眸往谷底看去,谷底生出许多石柱与红褐色的岩壁,似乎将宽大又悠长的路阻断分割成无数条小道。
她顺着这些岩壁往远处望,发现这道沟壑要比她想象的宽得多,深得多,也奇怪得多,怪异的谷底与岩壁就像是不属于这片大地一般的存在。
“那里,便是天梯。”诃仁用手指向那些岩壁分层又相连间,不知是天然形成还是被人工开凿出的类似一层层阶梯似的陡峭之路,直通谷底。
南夏人果然很喜欢用天、神这样的字眼,比如喜塔拉神山、天河,如今又有天梯。
朱辞秋走近天梯旁,看着接近垂直的坡度,又看向谷底的怪异,头一次生出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她就像是在主动走入回不了头的深渊。
忽然感觉左手被人握住,熟悉的感觉让她不用抬头都能知道是谁握住她的手。
乌玉胜的手很冰,却也让她心中的胆寒减少许多。
“这里只是看着深。”诃仁顺着岩壁间的陡峭台阶往下,还能自然转过头看着她笑,“殿下害怕了?”
此时乌玉胜拉着她让她走在他前面,又忽然将腰间的佩刀拿了出来,他拿着一端,抬眼又垂首示意她拿过另一端。
她抬手握住佩刀另一端,身后的乌玉胜将她头上的帷帽摘下拿在手中,轻声开口:“遮挡视线,待下去后再还给殿下。”
也正因他将帷帽摘下,让她与诃仁的视线相撞。
于是她笑了下,用空闲的手指了指陡峭蜿蜒的天梯,“首领大人,我有个好办法。”
诃仁一面下着梯子,一面回答:“什么办法?”
她一步一步踏得很稳,可握住佩刀的手却止不住地有些发抖,但声音却听不出任何异样:“你滚下去,既能节省时间,能在霞山谷吃上午膳也说不定,又不浪费力气,还能让首领你的嘴巴歇一歇,三全其美。”
诃仁扭头瞪了她一眼,又迅速回头看路,但嘴巴却不停歇:“我觉得殿下的嘴巴也该歇一歇,不如你跟我一同滚下去吧?”
朱辞秋正欲呛他,身后的乌玉胜却突然拉了拉她衣角,又悄然出声:“殿下,凝神,注意脚下。”
“哈哈,乌玉胜!”诃仁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语气变得有些激动,“你不会是嫉妒我能跟你家殿下说这么多话吧?”
乌玉胜声音冷凝:“闭嘴。”
“照我说,你这人就是太小心眼了,也太容易闹别扭,还是个闷葫芦,什么都不愿意摊开了说,你以为谁都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诃仁越说越激动,话茬愈发刹不住脚,似乎深受其害,“当年你逃出南夏我可是替你打了掩护的,你倒好,刚回南夏就要将我吊起来打一顿,我问你为何如此,你那嘴巴就像不会说话似的,问你大半年都没问出个底细来。这还是我亲自去大雍套了消息回来才知道你这小子受了情伤——”
乌玉胜隐忍着怒气,声音有些撕裂:“你说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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