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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长喻一时沉浸在这馄饨的美味中。他总算是知道前世那几个避世的老臣,为什么放着大权在握的高官厚禄不要,非要做那云游四方、吃遍天下的老饕了。与这般美味比起来,那满天下的权力财富,算得了什么呢?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便见景牧正托着下巴,双目灼灼地看着自己。他皱眉:“看什么?你自己碗里没有?”景牧只是笑。疏长喻自是不知,自己此时光泽湿润的嘴唇看起来有多么可口。他更是不知,自己平日里淡泊又疏离的神色,此时有怎样的鲜活和惊艳。这些落在景牧眼里,不亚于金银珠玉落在吝啬鬼的眼中。景牧愉悦地垂眼,也往自己口中塞了个馄饨。这路边摊上的馄饨,虽说一碗只要十来文钱,但分量却大得很。疏长喻饮食向来节制,最后剩下五六个,实在是吃不了,便放下了筷子。坐在对面、早就吃完了的景牧见他的动作,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的碗。疏长喻正眯眼擦着嘴,看起来颇像只饭饱后舔爪的猫。景牧喉结上下翻滚了一下,没有出声。“怎么了?”疏长喻问道。景牧顿了顿,低声道:“没吃饱。”疏长喻闻言一愣,接着就笑出了声,道:“所以你便这般盯着我?我又不是不让你吃,你要没吃饱,就……”就再去要一份。可不等他话说完,景牧便眼睛一亮:“谢谢少傅!”话音没落,手便伸了过来,利索地端走了疏长喻面前的碗。“你……”疏长喻愣住,就看着他端过自己的碗,便将里面的馄饨吃光了。哪……哪有两个人共食一碗的道理?疏长喻就怔愣地看着景牧将他碗里的食物一扫而光,又就着他刚才用过的碗沿,依依不舍地喝了口汤,神情满足地去找老板结账。疏长喻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起身走过去便拦住景牧。“你我二人出来吃东西,哪有让你付钱的?”疏长喻道。他也不是非和景牧计较这十几文钱,但方才景牧一番熟稔自然的动作,让他隐约觉得自己作为一个长辈的权威受到了撼动一般,隐约自心中起了些酸中带甜的奇怪情感,让他顿时如临大敌。这般举止亲密,又让对方付账,自己这……成什么体统了?景牧并没让他得逞,将一块碎银放在老板手里,找零都没要,便推着他往回走:“是我非让你陪着我吃的,该我结账。”“我是长辈。”疏长喻强调道。“是。”景牧回答得颇敷衍,又将那杏花酒抱起来,笑道。“方才见少傅喜欢,我就买了一坛,送给少傅。”居然还给我送东西!疏长喻心中奇怪的感觉更盛,眉头都拧了起来。景牧见他这样,连忙道:“少傅要觉得过意不去,便也给我买些什么吧?”疏长喻闻言才松了口气,问道:“你要什么?”话问出口他才觉得不妥——哪有自己给人送东西,还问人家要什么的?景牧环顾了一遭四周,嗯了一声,道:“少傅给我买串糖葫芦吧。”说着,他笑道。“方才吃多了,有些撑,想消消食。”此时,暮色四合,周围商铺都亮起灯来。四周热热闹闹,比天上的星河还亮堂。作者有话要说:讲真,我人设里的疏丞相,翻云覆雨,心冷如铁,玩弄乾坤于鼓掌之中,把那江山颠来倒去,天不怕地不怕。结果写出来,越写越傲娇……我都控制不住的那种,疏丞相就自己奔着傲娇的方向,头都不回,一路狂奔。可能,这就是爱~情~叭~……好吧,我就是在给我自己崩人设找借口。好好的帝王丞相双黑化,写成了忠犬大傻狗和傲娇玫瑰花←_←明天双更!景牧就这般百无聊赖地抄着手,看疏长喻去给他买糖葫芦。这种感觉颇为奇异,看着他的背影,便觉得心里被一股暖而甜的感觉充斥着,愉悦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就在这时,一个捧了一捧杏花的小女童撞进了他眼帘。他抬手,把那小女童招呼过来。“你这些花多少钱?”他问道。“回这位公子,二十文。”小女童跑过来,声音脆生生的。景牧随便从腰间掏出一块银子,把她那一捧花都接过来,道:“行了,回家去吧。”“公子,我不够钱找给您……”景牧见疏长喻拿着糖葫芦走过来,赶忙摆了摆手遣小女童回去:“不找了,赶紧回吧。”说着,便一手抱着酒,一手捧着花,走向疏长喻。“少傅,”他笑着将花塞过去。“送给您。”疏长喻刚将糖葫芦递过来,便被塞了满怀的杏花。他愣了愣,接着清香便从枝头上渡到了他鼻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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