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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墨接着说:“师姐,就像我的母亲一样。”
若荪也接道:“觅风就像我的叔叔。”
“我曾经那么想当天孙,如今真的可以坐上那个位置,我又不想要了。”
若荪不知如何接话了,只好愣愣反问一声:“为何?”
“因为很孤独。”恬墨的头越发低垂,声音也跟着低迷,喃喃自语道,“我也不想这样,却甩不开肩上的担子……是我傻,竟有这样的想法,其实不论在哪里,都一样孤独。”
若荪听不明白,心里却是一抽,不由自主伸手撩起恬墨的发,望着他那灿若星辰的眼睛,脱口而出:“馍馍,别怕,还有我。”
恬墨渐渐侧过脸来,下颌满是泛青的胡茬。
若荪不懂感情,却知道孤独是种什么样的滋味。一个人是孤独,两个人就不是了。就好像她习惯窝在觅风的翅膀下,感受另一种体温。若荪不由分说扑上去抱他,想要给他点温暖。
不料女门神用力过猛,加上虚弱的恬墨没有防备,两人顺着小坡咕噜噜滚了出去,“噗通”落入了疏圃池。
老锦鲤正在睡觉,突然受了惊,“嗖”地一下躲进了洞里,待他看清了两个正在水里扑腾的人影,忿忿道:“鸳鸯戏水也不懂得挑时候,真是扰鱼清梦。”
这时的昆仑正是初冬,金水冰凉,险些就结冻了。恬墨在落水的一瞬间变得精神抖擞,龇着牙把若荪从水里捞起来,一本正经道:“若荪,你太心急了。天孙才刚刚过世,我不会这么快就违背她的心愿。”然后又贴上去,揉着她的脸神秘兮兮说:“我就知道你心中有我,改天定会欣然接受你对我的心意。”
若荪方才呛了口水,止不住打寒颤,瞪着恬墨那张越来越近的脸孔,嘴唇一动,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呛在鼻口里的水都喷了出去。
恬墨黑着脸,满面水珠、胡茬一大把,显得很落魄。
若荪又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哼哼唧唧说:“馍馍,好冷啊……我原想给你些温暖,让你不那么孤独……不是故意的……”
恬墨单臂搂住她从水中飞了起来,回到岸上,用法术烘干他们的衣物。
若荪的发髻湿水后乱糟糟的,索性散开来,披了一背的长发。
不知何处飘来一片厚重的云,将月亮遮挡得严严实实,没了光,若荪便想点起她的神荼灯,却被恬墨制止了。他一手挡住她的手臂,一手施法,招了星星点点的荧光来。一点一点的星子渐渐聚起来,融为一团。
绿幽幽的光,将枯黄的草地也映出了绿色。
若荪用指尖轻轻触碰,那荧光是无形的,看得见摸不着。“这是什么?”
“鬼火。”
若荪回头瞪着他。
恬墨挑一挑眉,笑得很阴森,“你怕吗?”
“我是门神,怎会怕这些。”若荪甩了甩头发,想念个咒变出别个模样的发髻来,脑子里却是空空如也。她平日里瞧了不少仙女的发髻,却总是记不住。
恬墨叫她坐下,纤巧的手绾起她的秀发比划了一下,然后变出一把桃木梳,将唇凑到她耳边,问:“我若是帮你梳了好看的发髻,你要如何报答我?”
若荪反问:“你要怎样的报答?”
恬墨拎起她的手腕,上的那只镯子,“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你都已经收下了,所以,只能以身相许了。”
若荪睨着他,点头应了。
恬墨喜上眉梢,悉心捋着她的发丝,指缝甚至指甲缝里都缠上了若荪草的芳香,好似永远也洗不去了。
若荪不明白,明明法术就可以,为何他要这么费力地一髫一髫地替她绾发。不过他的手很灵巧,一点也不疼,反而还觉得很舒坦,便由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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