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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沈绎青:“……”好在伯爵夫人还真停了手,问道:“那胡女呢?”沈绎青微微动了动,疼得皱了一下眉,答道:“把卖身契撕了,让她自寻出路去了。”伯爵夫人稍稍消了气,又道:“如今满长安都知道你的风流事,以后哪个媒婆敢上门?哪家姑娘敢嫁你?”沈绎青低下头,没说话。伯爵夫人没少打他,打完自己还心疼,看着他背上的血迹,心里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下手太重了。她想去查看他的伤势,可训斥儿子时威严不能丢,她在沈绎青面前踱了两步,道:“知错了吗?”沈绎青闷声答:“知错了。”济北伯忙道:“绎青知错了,夫人,天色已晚,咱们回去歇着吧。”伯爵夫人横了他一眼,济北伯立刻闭了嘴,伯爵夫人捏了捏眉心,道:“你大哥在你这个年纪时已经凭着战功做了将军,我不求你如你大哥一般出息,只要别给家里惹祸我就谢天谢地了。”沈绎青轻抿起了唇,唇被他咬破了,有些疼。伯爵夫人神色疲惫,对贴身丫鬟翠环摆了摆手。翠环将手中银票放在了桌上。伯爵夫人淡淡道:“知道你没那么多钱,拿了裴堰多少,还了人家。”济北伯同夫人离开了,临走前冲沈绎青使了个眼神儿,沈绎青没理他。丫鬟小厮都退了出去,篱曲扶着沈绎青起来,熟门熟路地去寻了药,回来时见沈绎青拿着那一摞银票看。篱曲小心翼翼帮他把衣裳褪下,看着那背上纵横的鞭伤,忍不住心疼,下手更轻了些,可药刚上了一点,沈绎青就疼得哆嗦了一下。篱曲忙转移他的注意力,道:“公子在想什么?”手中的银票数额正是他今日散出去的数目,沈绎青有些出神,过了会儿才道:“想裴堰是如何提早知道买下那胡女的价钱。”篱曲也觉得奇怪,这裴公子也太神了些。他动作麻利地给沈绎青上好了药,嘱咐道:“公子这些日子趴着睡吧。”篱曲出去了,顺便熄了灯。沈绎青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却久久不能入睡。背上火辣辣得疼,无论他侧身躺着还是趴着,都疼得厉害,好几次他都要睡着了,却被疼醒了。一来二去他也烦了,直接坐起了身。穿了衣裳,推开了房门。四月长安的夜里依然有些凉,都已经三更天了,今夜没月亮,路上黑漆漆的,半个人影都没有,沈绎青拢了拢衣裳,加快步子,熟门熟路地抄小路到了一处府邸后门。卧房里一片安静,床上躺着的人呼吸平稳,似乎睡得很沉了。房门一声轻响,有风吹了进来,又很快被掩上。一道黑影悄声走了进来,行至书桌前,鬼鬼祟祟翻了翻,随后进了内室。床前,黑影举起了手,手中尖细的东西缓缓向下,即将触碰床上人影时,忽得被抓住了手腕。裴堰淡声道:“你来做什么?”沈绎青没想到他还醒着,吓了一跳,顺势在他床边坐下,转了转手中的笔,无辜道:“来找你啊。”裴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闷声道:“如今长安传得沸沸扬扬,济北伯家三公子为一胡姬一掷千金。此刻不和你那‘千金’在一处,找我做什么?”沈绎青踢掉了鞋子,嬉皮笑脸扑到他身上,调笑道:“胡姬哪有你有趣啊?”裴堰:“……”裴堰握住了他的手,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屋里很暗,可适应久了也可辨出些轮廓,他望着沈绎青的脸,声音有些发沉:“你同那胡姬……”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又或是其他什么原因,没能把下边那个词说出来。沈绎青也没用他说完,道:“我把她卖身契撕了,让她自寻出路去了,她如今在哪我都不知道,怎么同她一处?”裴堰微微一愣,随后缓缓勾起了唇,抬手捏了捏沈绎青的脸,道:“回去你阿娘没打你吗?”这语气柔和,和方才截然不同了。沈绎青躲他的手,没躲开,索性由他去了。他鼓了鼓腮帮子对抗那只手,道:“我有件事想了一夜,怎么也想不通。”裴堰:“何事?”沈绎青:“你是怎么知道最后买下拿胡姬需要两千五百两黄金的?”裴堰说:“我不知道。”沈绎青:“不知道?”裴堰俯身,将头抵在他的颈侧,在他耳侧轻声道:“因为我只有两千五百两黄金。”沈绎青:“……”他望着静谧的夜色,轻轻勾起唇,还不待说什么,裴堰忽然道:“你身上怎么有股子药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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