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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钰轻笑一声来容初的榻边坐下,“本皇子仰慕纪三小姐许久,可三小姐却马上要嫁给旁人了,没有办法,本皇子只能以这样的方式请三小姐来府上做客。”李景钰说着,轻轻抬起容初的下颚,道:“二哥无趣的很,实非良人,不若跟了本皇子,如何?”容初冷笑一声,道:“你又是哪根葱?”“倒是伶牙俐齿。”李景钰不动怒,只是捏着容初下颚的手暗中使了力气,他轻轻靠近容初的脸,露出一抹笑意,笑意却不达眼底,“你说,二哥会来救你吗?”容初眸中闪过一抹厉色:“你想用我威胁李景恒?”李景钰挑眉:“倒是挺聪明。”“那也得看你有没有命的。”容初眼底掠过一丝杀意,下一刻拔下头上的发簪,狠狠地朝李景钰颈间刺去。容初本就没打算给李景钰留活路,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来,那她就代李景恒收了他的小命。李景钰没料到容初会突然动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尖锐的簪子刺入皮肉,他才握住容初的手腕,阻止簪子刺得更深入。鲜红的血液顺着李景钰的颈间流下,染红了他的衣襟,李景钰又惊又怒不敢相信容初还有力气反抗。这房间中,他分明点上了能够使人无力的迷香!容初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刺得更深一些,只要再深一点,就能要了李景钰的性命。可是不行,她抵不过李景钰的力气,这具身体终究只是个凡胎肉体。容初被眸中染上怒意的李景钰甩手甩到床下,一身嫁衣成了拖累,在她挣扎着爬起来后,颈间已经被人架上锋利的刀刃。李景钰眼中已布满杀意:“没想到,你这女人还有两把刷子。”下一秒,容初再次被人撂倒在地,额头磕在地上,磕得容初头晕眼花眼冒金星,还未等她爬起,李景钰的脚已经踩在了容初的脸上。“本皇子向来没什么耐心,你就祈祷,等李景恒来时,你这条小命还能留着见他。”“你他妈……”容初恨得咬牙切齿。活了几千年,从没被人这样欺负,李景钰这条狗,别给她出去的机会,她绝对不会放过他!“还有力气骂人呢……”李景钰勾起唇角望着地上被完全压制的容初,对方才进门的黑衣人吩咐,“带纪小姐下去,好生招待招待。”“是。”黑衣人应声,来到容初身边,将容初提起带走。……李景钰招待人的方式果然不一般,容初被这几名黑衣人带到一间密室,接着就挨了一套鞭子。蘸了盐水的鞭子抽打在身上,不知比勾陈帝君的戒尺疼了多少倍。没想到大婚之日,自己竟会落得这般下场,容初反思,是不是自己以前作孽太多了?别哭二皇子娶亲,大婚当日,新娘子离奇失踪,人们纷纷猜测,这新娘子到底去了何处。有人说新娘子大概率是与人私奔了,因为有人看到出嫁前的纪三小姐曾与别的男人出双入对过。百姓敢这般放肆地猜测,一个原因是纪家的态度。问到纪老爷子时,纪老爷子支支吾吾答不出,因为他知道,真正的纪凝心早已不在府中,恨只恨看不住容初这个不靠谱的替身。一场轰动隆重的婚礼,到最后就这样成了笑话。是夜,李景恒还一身喜服站在殿外,望着天边残月愣愣出神,一袭戎装的谢怀裕来到李景恒身侧低声禀报:“殿下,臣已去各个城门探看过了,城门守卫皆言今日无可疑人出城,也就是说那女人定然还在京城中,臣定将她捉回来交由殿下处置。”李景恒心中不安。别人都说是新娘逃婚了,只有他知道,一定不是。因为他要娶的人是容初,而不是纪凝心。容初绝不会轻易离开,他告诉自己。可是他又有些不自信,她会不告而别一次,会不会再不告而别第二次?可是她如今是凡胎肉体,她能去哪?就在李景恒心中焦急时,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容初有危险。这样一个念头生出,李景恒再也镇定不了,转身急急吩咐谢怀裕:“怀裕,她可能有危险,你去军中调人,哪怕翻遍皇城也要将她找到!”“可是……”现在调兵,定然会落人话柄。谢怀裕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对上了李景恒焦急的双目。他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因何事着急成这般模样,那双向来淡漠沉稳的凤眸,如今已被惊慌与恐惧淹没。“是。”谢怀裕终究还是听了李景恒的指挥,应了一声,转身向宫外走去。谢怀裕离去,院中只剩李景恒一人,风吹榕树叶沙沙作响,李景恒闭目思索,容初究竟会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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