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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蓝狐疑道:“你笑什么?”“我没笑啊。”周孟言压了压唇角,认真地说,“我在想录音的事。”钟采蓝将信将疑:“录音怎么了?”“录音是真的,也就是说,里面的录到的东西是真的。”周孟言慢慢道,“录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什么?”周孟言摇摇头道:“你听了才知道。”“好吧。”明明刚下过暴雨,可太阳一出来,温度还是立刻就升高了,空气里残留着雨后泥土的气味,路边还有好几个水潭,太阳一照,波光粼粼。可钟采蓝的心思一点都不在这个上面,她假装看路,实际上却在看他撑伞的手,按照当年言情小说的套路,男主角的手自然都是白皙修长,适合弹钢琴,她也不能免俗。然而,抽象的比喻和直接是视觉刺激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她看得久了,心中蠢蠢欲动,很想伸手去碰一碰,想知道那是怎么样的一种触感。但她克制住了,现实和意淫毕竟不同,随便去摸男生的手……也太不要脸了。就在她神游天外的时候,周孟言猛地拽了她一把,她反应不及,差点摔倒,幸亏被他拉住了手腕站稳了:“你……”手腕被紧紧握住,温度透过那最薄的一片皮肤传过来,心里好像长了痱子,痒得不得了。“我不是故意推你的。”周孟言看她眼神不对,赶忙解释,“有车过来了。”钟采蓝这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帮她躲避车开过时,被轮胎溅起来的水花:“我没怪你啊。”周孟言:“……”奇怪,怎么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女生心里都在想些什么??钟采蓝若无其事地继续走,只不过和他保持了一丢丢的距离,视线也坚决黏在前方,不往他身上多看一眼。如此千辛万苦,终于回到了公寓,钟采蓝已经想好了新话题:“录音现在听吗?”周孟言俯身打开软件,把耳机套在她头上:“来。”他先播放了剥离出来的高银月的声音,去掉了各种背景音后,她的声音显得特别突兀刺耳,钟采蓝听着不知不觉就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周孟言还要考她:“有什么感觉?”“嗯……什么什么感觉?”周孟言耐心地解释:“从一个女生的角度来看,你觉得这是自然流露还是表演?”钟采蓝诧异地看他一眼,想一想,委婉地劝说:“这都是主观想法,没有任何意义的。”“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总觉得有点奇怪。”周孟言拧起眉,“我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就是……不对劲。”钟采蓝诚实道:“我没有听出来。”“那一会儿再说吧。”周孟言去掉了属于高银月声音的轨道,又播放了一遍。这回钟采蓝一听就有捂耳朵的冲动,眉头紧锁:“好吵啊。”背景音很乱,有肢体碰撞声、脚步声、衣料摩挲声、秒针声,乱七八糟混杂在一起,被放大之后听得人头晕脑胀。“是,我也觉得这些声音太丰富了。”周孟言对她的感觉表示了肯定。钟采蓝纳闷道:“所以,这代表了什么呢?”“还没有想到。”他拆开了口红盒子,“所以要做个对比,咦,这个是要按住才能录的吗?”钟采蓝点头道:“对,松开就不行了。”“要一直按着?可银月的手上都有勒痕,她应该是被绑着才对。”“可能是后来松绑了?”“如果是这样,她身上应该会有挣扎的痕迹才对。”周孟言把玩着这支口红,越想越奇怪,“而且你们女生不是都把口红放在包里吗?”钟采蓝脑补了一下场景:“可能是包放在沙发上,然后压住了,所以录到了,又可能是在补妆的时候突然被袭击,手里还握着口红没放掉?”说得也有道理,毕竟当时的场景只有高银月和凶手才知道,周孟言便不再纠结:“先对比一下试试吧,你来?”钟采蓝摆摆手:“还是你自己来吧。”周孟言便凑近了麦克风“喂”了一声,又挪开一点“喂”了一声,声音平稳,钟采蓝不由笑道:“你这不太逼真啊,她的情绪那么激烈。”“你是想让我喘气吗?”周孟言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可话一出口,自己就愣了愣,问道,“对了!”他迅速把录音放了一遍,恍然道:“对,就是喘气,银月情绪那么激烈,怎么会没有录到喘息的声音呢?”钟采蓝道:“可能是麦克风太烂啊。”周孟言把口红塞到她手里:“你试试。”“我怎么喘……喂!你干嘛?”钟采蓝被他突然在腰上捏了一把,顿时痒得尖叫起来,“快松手!!!”周孟言右手握住她的手,确保她能一直按着录音键,左手轻轻挠着她腰上的痒痒肉,不用几秒钟,她就气喘吁吁:“你完了周孟言,你这是要造反!”周孟言松了手,镇定地赔罪:“不好意思,我总不能自己挠自己吧,又不痒。”“你太过分了。”钟采蓝呼吸还平稳不下来,狠狠瞪他,“就不能先打个招呼吗?”“抱歉。”他没有什么诚意地道了歉,“这要怎么弄到电脑里?”“有送数据线啊。”钟采蓝把口红和电脑连在一起,屏幕右下角立刻弹出了提示,她点开来一看,道,“噢,是厂家设定好的,可以导出音频,但是不能导入。”周孟言点点头,却道:“要破解也不是很难,我会问问白桃有没有发现数据线——不过以我对银月的了解,她最多拿个口红,不会记得拿线。”钟采蓝挑了挑眉,佯装不在意地问:“为什么不问吴凡?”周孟言神色自若:“又不是只问这个,还有sprg的问题。”“那你可以问林河啊。”周孟言觑她一眼:“一事不烦二主,怎么,白桃有问题?”“没有。”钟采蓝点开音频,“她毕竟是个警察,我怕你失手被抓。”“我会小心的。”钟采蓝没有别的借口,只能郁闷地打开了音频,声音放出来的刹那她头皮都炸了,被录下的声音失真不说,喘息声怎么听怎么尴尬,有一种迷之羞耻,她费了好大劲才绷住:“录得还挺清楚的。”“嗯,导进去看看。”周孟言是真的没有在意,他的注意力还在口红上,录音的按钮和麦克风都在口红底部,虽然按键很松,但如果是无意间压住,还要坚持录完30秒,那难度也太高了。而如果是高银月自己按住录下的,那么她死后也该松开按键,就算因为某种巧合一直卡着录完,凶手处理尸体的时候会没有发现这么明显的证据?如此种种不科学,加起来只有一个合理解释,那就是这是凶手故意录下嫁祸他的。为了验证这个想法,周孟言道:“我自己来吧,你去忙你的事。”钟采蓝也不太懂这个,顺势让出了位置:“那我去做题了。”她把书桌让给了周孟言,自己把小方桌放到了窗边,坐在垫子上背单词,可刚背过的单词一眨眼就能忘,做了几道题,全部做错,不是不会,是压根没过脑子。钟采蓝不得不承认,她的心思也都还在案子上,就好像有只幼猫的爪子挠啊挠,完全没有办法重新沉下心来做题。挣扎片刻,她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拿过ipad,开始在知名八卦论坛搜索高银月。娱乐圈的复杂性在于夸奖的帖子未必是粉发的,也有可能是黑,以拉踩为手段给明星招黑,而黑的帖子也未必是仇人发的,也有可能是公关公司为了炒作故意黑自家的艺人,黑又如何,有热度就是红!还有路人真真假假的赞美或者诋毁,也有所谓的知情者爆料内幕,混杂在一起,堪称娱乐圈一大特色。钟采蓝虽然对娱乐圈不感兴趣,但抱着发掘线索的想法,认认真真看了起来,如果按时间线梳理,高银月大概经历了那么几个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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