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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白桃又打电话过来:“听着,聂之文我给你请到了警局,现在,你马上到一个地方去,看看能不能把密码箱打开。”说完,她报了一个地址。周孟言问:“这是哪儿?”“我家。”白桃笑嘻嘻地说,“我舅舅在等你,怎么样,敢不敢来?”周孟言:“……你放心,我问心无愧,肯定来。”他到汪家的时候,汪令飞果然在等他,两个人打了个照面,他率先打招呼:“汪队长,幸会。”汪令飞也不多废话:“事情我都听白桃说了,这个就是密码箱?”周孟言点点头,把密码箱放在他面前,汪令飞也是久经沙场,取过来仔仔细细看了看:“做得倒是精巧。这种东西,叫老匠人来开可能不够,得找个懂计算机的。”“就拜托您了。”周孟言神色复杂。汪令飞出马,事情当然顺利,没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戴眼镜的小姑娘就到了,两个人把密码箱捧走,在客厅里嘀嘀咕咕开始研究。“要多久?”汪令飞问。中年人说:“不是我们常用的,要费点力气。”小姑娘推了推眼镜,细声细气地说:“我看看能不能破解一下,现在还说不好。”汪令飞点点头,给周孟言使了个眼色:“我们去书房说。”周孟言便和他进了书房,汪令飞上上下下扫视着他,神色冷峻:“在我看到那份传说中的录像之前,你都没有完全摆脱嫌疑。”他的意思,周孟言明白,如果他拿来的东西不能证明他的清白,那么他也就只能自己去警局替换聂之文了。白桃年轻胆大,会容许他在外面藏匿,可汪令飞即便对案情有所怀疑,也不会允许他这个犯罪嫌疑人在外面瞎跑。当然了。汪令飞允不允许是一回事,如果事情不妙,他肯定还是会跑的……咳,一回生两回熟,跑不掉再说。算盘打得溜,周孟言面上还是很慎重地说:“我没有杀银月。”汪令飞挑挑眉:“既然有时间,你把事情从头到尾和我说一遍,不要有任何遗漏。”周孟言对他的能力是信服的,略去了钟采蓝那一环,把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都和他说了一遍。汪令飞听着,表情渐渐微妙起来:“也就是说,你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认定了聂之文是凶手。”“他今天亲口承认了。”周孟言眼眸一沉,“他承认了。”汪令飞摇了摇头:“先不说没有别人听到,就算他真的说过,也可以说是为了保命的权宜之计,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密码箱里的东西不是录像,你就冤枉了一个好人。”“如果里面的东西不是,那也只是没有证据,他肯定就是杀害银月的凶手,我不会弄错。”周孟言很是笃定。可这样的人汪令飞见得多了,不知多少受害者的家属言辞凿凿自己的亲人是被某某某杀害,然而属实的又有多少呢?如果人人都能断案,又要警察来干什么。不过,周孟言倒是奇怪,他前期的行动都还算理性,唯独对聂之文穷追不舍……他究竟是急迫地想要为自己洗刷嫌疑才找了一个“凶手”,还是直觉就是聂之文?直觉这种事,汪令飞也是信的。他不知道的是,周孟言不仅相信自己的直觉,也相信钟采蓝的直觉,她这样一个小心翼翼连吃顿饭都要和人家掰扯清楚的人,会突然认定一个人是凶手,那她就应该有很大的把握。她是故事的创作者,她的直觉,也许就是现实。他愿意赌一赌这个可能性。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看了看号码,周孟言也没有避开汪令飞的意思,直接接了起来:“hello?”那头的人说了很长一段话,周孟言边听边点头,唇边露出了点笑意,等挂了电话,汪令飞就问:“查到什么了?”“查到了聂之文在美国的一些资料。”周孟言问,“借一下电脑可以吗?”汪令飞很爽快:“行,给我也看看。”周孟言先把收到的邮件转发了一份给钟采蓝,原本想要问问她那边如何,可想到在汪令飞家里,还是克制住了,先把附件逐一下载下来。原件都是英文,汪令飞看了两眼,指使他:“翻译一下。”周孟言一目十行,边看边解说道:“这是聂之文的档案,他读中学的时候就被人指控滥用药物——不是给自己,是给同学,害得一个同学进了重症监护室,幸好后来救回来了,而且查明他对聂之文有欺凌,最后达成了和解,撤销了指控。”汪令飞眉头紧皱:“滥用药物?”“应该是惯犯。”调查者对得起高昂的价格和业内的名气,不仅弄到了本该被隐藏的未成年档案,还联系到了聂之文过去的同学,整理他们的口供,写了一份报告,周孟言边看边道,“有个叫jolie的女生说聂之文曾经在一次聚会中给她下药强奸了她,但是那天大家都喝醉了,没有人相信她,她也没有提出控告。”说到这里,他不禁想起几个小时前在书房里发生的一切:“聂之文应该真的很喜欢使用药物,当时他从保险箱里拿出来的就是不知道什么药剂。”汪令飞看着他:“我记得高银月死的时候体内就有sprg?”“以聂之文的经历,要拿到这种药并不稀奇。”汪令飞是个干脆利落的性格,一听就马上打电话给白桃,询问她是否在聂之文家中发现了sprg。白桃现在就在聂之文家里,她带来了两个消息,一好一坏:“保险箱里什么都没有,空的。”周孟言一怔:“什么都没有?针筒呢?”汪令飞开了免提,白桃听见了他的问题:“什么都没有,你说针筒里的药水洒出来了对吧,可地上只有血迹。”周孟言皱紧了眉头,幸好白桃马上就说:“但是!你很幸运,我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一坨纸巾,湿哒哒还有点绿,看这颜色,有点像sprg,我已经叫人去化验了,十有八九就是,不然好端端的抹掉这个干嘛?”虽说如此,可有sprg又怎么样?根本不能定罪。周孟言不知为何,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偏偏这时,戴眼镜的小姑娘进来了:“汪队,箱子打开了。”打开了?周孟言心脏砰砰乱跳,不是兴奋,是觉不妙,看到那个密码箱,竟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激动,反而迟疑地不去打开。汪令飞瞥他一眼,没他那么多顾虑,一把就把箱子掀开了。密码箱里装着东西。只可惜,并不是和录像有关的任何电子产品,而是几支药剂,几瓶药片,统一都没有任何标签,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周孟言的心咚一声沉到了谷底。峰回聂之文坐在拘留室里,明明面前空无一人,他却还是坐得端正,一看就是教养有方。白桃来过一次,说请他配合调查,问了他很多问题,又说要去他家里看看。他微笑着都同意了,像极了一个积极配合警方工作的好市民模样。可他心里知道,白桃是对他起了疑心,怀疑高银月的死和他有关。对此,他真的有几分惊讶,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像是花瓶的女警察,脑子还不笨。然而,纵然如此,他也不觉得白桃能找到些什么,毕竟,他做这些事,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了。要从什么时候说起呢?聂之文陷入了回忆。读初中之前,他不过是普通孩子,只是性格孤僻了些,人又瘦小,班上的男孩子一起打球疯玩也不乐意叫他,但那个时候,父母还在,纵使总不在家,他还有个哥哥,日子也不难过。可是谁想到一场事故,带走了父母,也把他带离了故乡。一开始,也以为国外的月亮比国内的圆,可真去了才知道,异国他乡,哪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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