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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回来了,据说人已经清醒了,但是不肯开口。”白桃也跑去买了杯豆浆,坐下来慢慢喝,“你和他打过交道,怎么样,难不难搞?”周孟言由衷道:“比他弟弟难搞得多了,绝对是个棘手的家伙,不过……”“不过?”白桃紧紧盯住他。周孟言沉吟道:“他应该是真的很关心他弟弟。”临走之前去找钟采蓝托付聂之文的事并不明智,聂之衡应当知道,可还是那么做了,他对这个弟弟真的是没有话说。白桃给了他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t。”投桃报李,她也向周孟言提供了一个消息,“高家的人来见过我舅舅。”周孟言“嗯”了一声,并不意外:“是好消息?”“大概吧。”白桃低声道,“他们对聂之文也是恨之入骨,所以你也不用太担心了。”周孟言沉默了半晌,叹口气:“那我还能为她做点什么?”白桃想了想:“不要太沉湎于痛苦,好好开始新的生活?高银月那么爱你,不会希望你一直消沉下去的。”这碗鸡汤让周孟言觉得荒唐可笑,他转过头,窗外碧空如洗,一抹微云也无,阳光灿烂得灼眼,多么适合重新开始的一天啊!真是讽刺呢。白桃以女孩子特有的敏锐与细腻察觉到了异样,她喝了口豆浆,佯装不知情似的重开了话题:“对了,我听说你还救了两只狗?”周孟言回过神,道:“噢,对,狗呢?”麟龙在他们获救后不久就被淹没了,他们被困在了附近。就在这时,钟采蓝发现水面上飘着一个脸盆,里头窝着两只小狗,它们随波沉浮,还有一息尚存。他很惊奇,没想到这两只小狗居然还能活着,可见上苍有好生之德,干脆费了点力气把它们给救回了舟上,也算是救狗救到底了。白桃道:“养在公安局呢,和大狗在一块儿,曾叔叔说要是没主人,他就抱回去给他女儿养。”周孟言放了心:“那就好。”白桃又道:“雨已经停了,等到水退了我们就能去麟龙……哦,你还得去做份笔录,怎么样,现在走得动吗?”“我……”当然没问题。周孟言没能把话说完,因为钟采蓝正往这里走来,可走到半路,她像是才看清白桃似的,脚步一顿,直直往卖早点的窗口去了。“采蓝。”周孟言飞快从狭窄的座位里站起来窜到她面前,动作太迅猛扯到了伤口,痛得脸色一白,可还是笑着说,“我在这儿,你去哪里?”钟采蓝瞅瞅他,歪过头去看白桃——白桃对她招招手,笑容灿烂——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眼眶发酸:“她来了啊。”周孟言心慌起来:“采蓝,她……你……”“没事,我忘记滴眼药水了,眼睛有点干。”钟采蓝低头揉了揉眼睛,若无其事地问,“你怎么就下来了呢,水还没有挂完。”“我、我有点饿了,所以就下来找点吃的。”周孟言从未像现在这样笨嘴拙舌,“我现在就上去把水挂完。”钟采蓝伸手要摸他的额头,他温顺地低下头:“我好了,肯定不烧了。”“好像是。”良久,她才道,“没事就好。”周孟言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绞尽脑汁寻找话题:“那个,我们去趟警局吧,黄妞还在那里,你要去把她接回来吧?”“嗯,对,黄妞。”钟采蓝重复了一遍,慢慢微笑起来,“去接黄妞。”“那先吃个早饭吧。”周孟言摸了摸口袋,“我去给你买早饭。”钟采蓝牵牵嘴角:“不了,我不饿,现在就去吧。”周孟言不肯,也不知道是不是血压太高的缘故,他总觉得心慌得要命:“不行,先吃点东西吧,我给你买。”考虑到上次让她付账的严重后果,这回他抢着买了单,拉着她去座位上吃早饭:“快吃。”“早上好,白警官。”钟采蓝坐下,轻轻和白桃打招呼。白桃睃了他们一眼,也笑眯眯地说:“你好,钟小姐,又见面了。”钟采蓝看看她,再看了看周孟言,笑了:“真高兴见到你,路上还顺利吗?”白桃感受到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迟疑着说:“挺顺利的,今天天气好,也没有延误。”钟采蓝望了望外头的天气,点点头:“是个好天气。”白桃实在接不上话了,下意识看了周孟言一眼——他看起来不太好,面颊潮红,唇色却惨白,下意识地握住钟采蓝的手,太用力,把她的手都捏红了,可奇怪的是两个人竟然都没有感觉。她决定少管闲事,低头吃早饭。钟采蓝也没有再说话,慢慢喝着一碗豆花。周孟言把一个小笼包夹到她碗里,她胃里却好像全都堵住了,一口都吃不下。周孟言心慌意乱,没话找话:“是不太好吃,一会儿我们回来的时候再吃顿好的吧。”钟采蓝也就放下了勺子:“不吃了,走吧。”白桃早就如坐针毡,一听这话立即道:“好啊,早点把事情办完了你们也能早点解脱。”周孟言也是那么想的,等去警局录完笔录,他想和钟采蓝好好谈一次。清晨路上没有什么人,他们很快就到了警局。曾队长一晚没睡,泡了杯浓茶熬着,见到周孟言十分诧异:“你怎么不在医院?”“我没事了。”周孟言摆摆手,“昨天很多事来不及说,你们应该也在等着我吧。”“没错。”汪令飞推开门走了进来,风尘仆仆,冷峻如昔,“你还行吗?行的话就来做笔录,把昨天的事从头到尾说一遍。”周孟言点了点头,对在一边撸狗的钟采蓝说:“我进去一下,你等我啊。”钟采蓝仰起头来,对他笑了笑:“嗯。”他不放心,但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黏黏糊糊的,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进了房间。负责记录的是白桃,曾队长和汪令飞提问:“昨天你提到,聂之衡杀了比尔?”周孟言暂时从不安中抽离,渐渐冷静下来:“不,我不能确定那一定是比尔,我没有见到他,我只听聂之衡和合作伙伴内讧……”他和聂之衡交手的过程听起来惊心动魄,然而许多都是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从头到尾讲一遍费不了多少时间。曾队长重点向他确认了两口进出口的位置以及那枚定时炸弹的存放地点,解释道:“等水完全退掉大概要一两个星期,你可能不会在这里待这么久,我们得仔细一点。”周孟言是没什么大事,但钟采蓝应该不会在松容待那么久(她还要考试呢),他肯定是跟着她先回淮市,遂答道:“到时候有问题我再过来一趟就行。”曾队长很满意:“那再好不过了。”周孟言看了看表:“还有事吗?”“没了,就这样吧,感谢你对警方工作的支持。”汪令飞也难得赏了个笑脸。周孟言打心眼里不想再有下一次了:“那我告辞了。”白桃站起来:“我送你。”周孟言总觉得如芒在背,一秒钟也不想多等,边说着“不用了”边往外走。松容的警局很小,他几步就走到了大厅里。在那里,他没有看见钟采蓝。刹那间,他整个人如坠冰窖,从头发丝到手指头全都僵住,连眼珠都动不了。白桃追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这幅见了鬼的样子,吓了一跳:“你怎么了?”“采蓝呢?”他喃喃问,“采蓝去哪里了?”白桃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慌乱的,青天白日的,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她问旁边的值班民警:“刚才那个女孩子去哪里了?”“说是去宠物店寄养一下那只狗。”话音刚落,周孟言就看见马路对面的钟采蓝,他想也不想,夺门而出,几步就奔到了她面前,脱口就问:“你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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