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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白桃,钟采蓝就忍不住想问另一件事:“白桃漂亮吗?”周孟言忍住笑:“……还……不错。”“比高银月呢?”周孟言实事求是:“不一样的气质,不能比吧。”钟采蓝非常非常好奇:“那你更喜欢哪一类?”你问得是不是太明显了……周孟言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不是喜欢哪个类型,只可能是喜欢哪个人。”钟采蓝有一丢丢的失望。周孟言决定转移话题,他站定:“你是不是困了?我背你回去吧。”钟采蓝困得觉得自己在梦游:“真的?”“当然。”他半蹲下来,“上来吧。”钟采蓝只犹豫了一秒钟,就雀跃地扑了过去:“那就麻烦你了。”“不麻烦。”他说早了。周孟言背人的印象还停留在大学时同宿舍的男生摔断了腿他给背上楼,一切顺利,钟采蓝又是个女孩儿,体重轻,更没问题了。然而他这次吃了理想主义的亏。背男生和背女生怎么一样呢?女生有!胸!啊!有些生理反应大约是隐藏在基因里的记忆,提醒雄性有交配的对象了不要大意的上吧,为了全人类的繁衍而奋斗!故而完全不受大脑控制,不想有也会有。周孟言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可现在停下来要她下去?呵呵,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口的话,跪着也要做完qaq钟采蓝原本以为可以趴着眯一会儿,然而前五分钟,脑子里的弹幕是这样的:我重吗?我会不会太重了?他会不会觉得我太重?不过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吃力的样子(我一点都不重)……胸痛、男生的背果然比女生要宽、不过胸好痛、松开一点好了、不行感觉要掉下去了(搂紧)……真有安全感啊,能霸占一辈子就好了。一念及此,钟采蓝心中满是涩然,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虽然她创造了他,可当他拥有自己灵魂的那一天起,他就不再属于她,他和故事里的周孟言已经有很大的不一样了,那些不一样让她觉得新鲜又真实的同时,也在一遍遍告诉她,她在逐步失去他。等到找到凶手,大概就算是到头了。那个时候,如果气氛好的话,她可能会对他说句真心话,然后让他用之前说的特殊权力回绝掉她……嗯,这样也算是两清了,她真机智,给自己点赞。往后,继续深爱高银月也好,爱上别人也罢,都和她没有关系了。至于别的可能,说没有偷偷yy过恐怕是自欺欺人,只不过是在很早以前了,周孟言越真实,她就越清醒——不清醒不行啊,她毕竟不是小女孩儿了,聂之文的条件她都是高攀,更不用说是周孟言了,他有多优秀,别人可能不知道,她最最清楚。好到她yy一下都觉得不好意思,太痴心妄想了,到了现在,想都不想了。她提醒自己,既然早晚要失去,就不要再投入感情,慢慢抽身出来,等到了那一天,痛苦就会轻一些……就从明天开始吧,今天还没有做好准备,今天不算。饮鸩止渴也能解一时之急,她心里好受多了,把乱七八糟的念头踢出脑海,把脸靠在他背上,感觉到他身体传递过来的热量,慢慢的,真的睡着了。正为一些问题困扰的周孟言丝毫不知道背上人的心理活动,好不容易把她背回了家在床上安置好,顿时松了口气,觉得跑完一趟马拉松都没有这么累。他在床边坐了会儿,看着钟采蓝熟睡的面孔,不禁叹气: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特殊权力,他才不会要,自己知道被人安排的痛苦,又怎么愿意将这样的事施加在别人身上?何况,虽然他对自己是小说人物的事还是耿耿于怀,可他执着的是这件事本身,而不是对她有什么怨恨。只是,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虽然依旧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可这又不是读心术,他越来越看不懂她了。是不是因为他的缘故?一直以来,她对他付出的感情就远比他多,他是占了便宜的,然而他所做的一切,真的配得上“朋友”两个字吗?恐怕未必吧。那也难怪她要生气了。周孟言反省了一下,暗暗懊悔,可聂之文他是真的不看好,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她,烦得觉都睡不着了。也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睡下后迷糊了一会儿,就知道自己做梦了。人有时候是知道自己在做梦的,周孟言也不例外,梦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是做梦了,然而清醒不到一秒钟,他就忘记了这件事,沉浸在了这个场景里。这是一间教室,在上一门不知道是什么的课,下面的同学有在窃窃私语的,有在传纸条的,也有在认真记笔记的。他好像打了个瞌睡,人家笔记都抄完半页了,他还一片空白,于是悄悄伸腿在课桌下碰了碰同桌:“笔记借我抄抄。”同桌是个漂亮的女同学,然而对方当做没听见,继续埋头抄笔记。他听见自己说:“你别生气了。”“谁生气了,上课你不能好好上?”同桌脸一板,扭头不理他了。他一节课都没等到和同桌说话的机会,等到了下课,不等对方去上厕所,就把人拉住了:“你别生气了,我不是有意的。”“都说没生气了。”这话是绝对不能信的,周孟言很庆幸自己在梦里还如此清醒(咦为什么说是梦),他从桌肚里掏出一盒巧克力:“给你。”“不吃。”他剥开糖纸往她嘴里塞:“不气了不气了。”被塞了一嘴巧克力的同桌说不出话来,只能鼓着腮帮子咀嚼,好半天才说:“太甜了。”“有吗?”他想了会儿,凑过去在她嘴唇上碰了一下,碰完他自己先愣着了,这是什么走向?一边懵逼一边还在认真地答复,“还好吧,可能是你吃多了才觉得甜。”同桌居然没有骂他耍流氓:“那你还塞那么多给我。”他顾左言他,死不认账:“上课了。”等等,上课了?这有十分钟吗?要不要那么不科学!但就是一转眼,好像周围的人都端正坐好准备上课了,至于是什么课什么老师,就好像是一团雾气,看也看不清。他们又在抄笔记了,他右手握着笔飞快抄着板书,左手……左手放在了身边同桌的大腿上?他睡得不踏实,还有零星的意识清醒着,叫他赶紧把手收回来,可身体却不受控制,不但没有收回,反而徐徐上滑,直接躲进了裙子里。有那么一秒钟,周孟言自我怀疑:原来我有那么变态的想法??清醒的意识与梦境发生了片刻的矛盾,然而,在梦境里,些许零星的意识并不能影响什么,他发现自己或者说感觉到自己摸到了温热柔嫩的肌肤,如此美好的触感让他眷恋不舍,不忍抽手。说起来,都这样了同桌为什么还没有骂他?他想着,突然发现同桌放了下笔。要掐他了?不,没有。对于他摸大腿的举动,同桌的反应是把手伸到了他小腹下慢慢揉了起来。梦似真似幻,梦里的人有时很真实,有时又像是一团雾气,什么都没有,可最真实,或者说原本就是真的的,是他的肉体。一开始紧迫,后来的急切,再到最后一刻释放带来的满足,都是真的。这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不过,他和同桌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算了,有什么好分析的,只是个梦而已。他沉沉睡去了。香水第二天,兵荒马乱。钟采蓝被江静三个夺命连环call给叫醒了:“妈?”“怎么不接电话?都快11点了。”江静一听她的声音就知道还没起来,“快起来,我和小晗来看看你。”钟采蓝瞬间被吓醒了:“啊?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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