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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智文跟胡彦一前一后进了贵宾厅专用厕所,这时厕所里一个人也无,胡彦手捻指诀,布下一道结界,这才乜斜着一对桃花眼道:“今儿个让我出了这么大丑,打算怎么赔我?”苟智文低声下气道:“等你拍戏回来,我天天给你做卤鸡腿吃。”胡彦眼睛一眯,“一个鸡腿就想打发我?”苟智文险些要哭出来,“哥,我的亲哥,我真不是故意的,二黑这傻狗灵智将开,嗅觉灵得不行,你身上这味儿又太……太,那个……勾人了些。”险些把个“臊”字说出来,苟智文急出一身冷汗。胡彦心里憋着火,这时好生拿捏了苟智文一顿,方才出了口气,等问明白贵宾厅里情形,晓得剧组无法出境,登时怒火又起,“妈的,老子存款快要见底,就等着这部戏进账,不准出境,还拍个屁啊。不行,非得把罪魁祸首揪出来不可,不然下半年房贷都还不上。”苟智文一听,好奇问,“你能知道贩毒的是谁?”胡彦眉梢一挑,“等老子施法看一看,自然知道。”说着双手捻诀,口中喃喃有声,一串咒念下来,便见洗手台前的镜子里露出些影像来。苟智文惊得张大嘴,好半晌道:“这是……这是圆光术啊。”等看完那镜子中显示的一干景象,方才醒过神,看向胡彦的眼神里都带了崇拜,“你连这个都会!”同居几年,头一次真心佩服起这只狐狸来。胡彦得意道:“这下知道老子道行多高了吧。”转身把厕所门打开,大步走了出去。等回到贵宾厅,只见里面已然乱成一团,派出所一干警察正挨个给剧组成员做笔录询问情况,一群人里有叫屈喊冤的,有事不关己看热闹的,有没见过阵仗吓得哆里哆嗦的,当真是众生百相,不一而足。因为一干人手机都被警察没收了去,陈经理到底没能跟公司联系上,眼见投资的新剧还没开拍就闹出贩毒丑闻,损失还不知如何弥补,不由又气又急,一面应付警察询问,一面冲剧组里那十几个工作人员破口大骂,“到底哪个龟儿子干的好事,有种的现在就站出来,你自己作死别他妈连累别人好不好?”一旁的编剧、助理、副导演赶忙澄清,“不是我,不是我,那道具箱从头到尾我碰都没碰过。”黄所长见一时半会儿查不清楚,已在一旁吩咐下去,叫把人全部带回派出所审理。这一堆人被警察带出去,明天不上新闻头条才怪。陈经理急得快要发疯,便在这时,胡彦越众而出,“陈经理说得对,一人做事一人当,反正今天也逃不掉了,识相的赶紧自己认了,别耽误大伙儿工作。回头哥儿们拍完了戏,回来探监还能给你带点好吃的。”说着走到剧组中一个个子高挑的长发男跟前,轻轻一笑,“程诚,你说对不对?”那个叫程诚的是剧组里的化妆师,听见胡彦这么说,不由一愣,旋即挤出一抹笑,“理儿是这个理儿,不过,胡哥,这话你跟我也说不着啊,又不是我做的。就算要问,也得问小李吧?”众人目光登时齐齐看向小李,负责道具的小李已然急得哭出来,“道具是我负责没错,可装东西的箱子都是公司提供的,我真不知道里面居然有夹层啊。再说那些道具只有一部分是我整理装箱的,服装、化妆品和摄影器因为怕弄乱了,都是各人自己负责,我只管最后点数。贩毒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我没这心理素质啊。”胡彦点点头,“说的不错。”转头去看程诚,“总共十八个道具箱,今儿早上我到剧组时,小李正在点箱子,我记得当时只有十四个,之后你、汪姐,还有章哥,你们各带了一只道具箱进组,里面装的分别是化妆品、服装和摄像器材。小李当时挨个把箱子打开查过,做了清单记录,我当时就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汪姐那箱子里的戏服和配饰塞得太满,小李怕衣服变形,就把几个发套和另一只箱子里塞不下的道具枪拿出来放到你那箱子里去,你当时去了厕所,等回来看见,马上把发套和枪拿了出来,说是怕化妆用的颜料洒出来把发套弄脏了,小李只好又拿了一只箱子出来,把汪姐箱子里的东西分了一半出来。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就算你怕染脏了发套,那道具枪又不怕,怎么也要拿出来?现在一想,莫不是怕安检时道具枪会引来关注,所以死活不肯把枪放你箱子里?可是你又为什么会怕安检关注你的箱子呢?”胡彦话音刚落,厅内众人目光瞬间聚集在程诚身上。程诚脸上那笑登时挂不住,冷冷道:“你这是怀疑我了?可道具箱是剧组统一提供的,昨天晚上我跟章哥他们去喝酒,半夜散场才去剧组领了只箱子回去,不过半个晚上,我怎么可能做出一个夹层来。再说,先前发现毒品粉末的可还有只箱子,那箱子我碰都没碰过,你还想怎么栽赃我?”摄像师大章点点头,“对对,我们昨晚从酒吧出来就凌晨一点了,领了箱子回家,再收拾东西,今天一大早又到剧组报到,这点时间哪儿够弄出一个夹层来。小程家离剧组比我还远,时间上更紧张,怎么也不可能的。”胡彦冲着程诚呵呵两声笑,“想从剧组领的箱子里多做出一个夹层确实不大可能,不过程子你跟剧组也合作了不少次了,剧组的道具箱长什么样不会不知道,领个旧的回去,换个带夹层的新货回来,别说半晚上,有十分钟就够了吧?再说那只查出了粉末的箱子,我记得就是小李早上新找出来塞发套和道具枪的那只,发套先是在你的箱子里呆了一会儿,沾上了你偷藏毒品时遗漏的粉末,随后放到别的箱子里,却没想到就此留下了痕迹……”话未说完,程诚脸色已然大变,突地从一旁站着的小警察身上抢过把配枪,旋即上前一步,一把掐住胡彦脖子揽到自己身前,手枪抵在胡彦头上,气急败坏大叫一声,“都让开,不然我打死他。”这一下变故只在电光火石之间,被抢了枪的小警察才刚毕业,反应不及,眼睁睁看着自己因一时失察被嫌疑人劫持了人质,脸都吓绿了。黄所长、郭军急忙拔枪对准程诚,一面大叫,“放下枪。”一面叫手下把其余人员都疏散到厅外去。胡彦不提防被一个凡人劫持,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施法脱身出来,正呕得要死,只听程诚贴在他耳边一串冷笑,“看不出你个小白脸观察还挺仔细,老子真没想到能栽在你手上。贩毒是死罪,老子今儿个是活不成了,也不能叫你逍遥。”这时厅中连同苟智文在内,十来名警察俱都拔枪对准他,生怕他狗急跳墙,黄所长不停喊话,“你先放了人质,其他一切都好商量。”程诚狠狠啐了一口,“商量个屁,当我白痴吗?都到这份儿上了,老子哪儿还有活路?”众人见他情绪失控,生怕他一搂扳机伤了人质性命,谁也不敢太过靠前。胡彦脖子被掐的难受,忍痛向苟智文使个眼色,苟智文心领神会,一挥手,原本静静坐在一旁的二黑闪电般扑上前来,一口咬住程诚手腕,当即把枪口拽离了胡彦脑袋。程诚一心防着警察,却没注意到脚边那只警犬,手腕顿时一阵钻心疼痛,“嗷”的一声惨叫,扣动扳机,两颗子弹顿时斜飞着射进二黑身体里,众警察见状一拥而上,夺枪的夺枪,按头的按头,抱脚的抱脚,顷刻把人放倒在地上,铐了起来。胡彦摔倒在一旁,揉着脖子正要抱怨两句,就见苟智文扑上去抱住二黑,一连声喊道:“二黑,二黑……”二黑中了两枪,肚子上汩汩流出血来,躺在地上已是出气多入气少,苟智文脱下警服绑住伤口,那血还是止不住,急得一把抱起来就往外跑。两个警犬队的同事跟在后面,一阵风似赶回去治疗。胡彦拍拍土从地上爬起来,嘟囔着,“那傻狗是你儿子吧?这么紧张。老子受了这么大惊吓,也不见你来慰问一下。”黄所长这时走过来,一通道谢,“多亏你,我们才能这么快就逮住了嫌犯。”旋即话锋一转,“身体没事吧?没事的话还请胡先生跟我们回去,帮忙做个笔录。要是不介意的话,日后这小子出庭受审,说不定还得请胡先生上庭作证。”胡彦摆出翩翩风度,“noproble。”临到傍晚,兽医老何终于给二黑做完了手术,出来汇报情况,“子弹都取出来了,也输了血,就是伤势太重,能不能挺过去,只能听天由命。就算挺过来了,有一颗子弹从腹部斜穿,伤到了右后腿,日后行动能力受限,也做不了警犬了。”郭军听了,心疼得直抽抽,“不管怎么样,必须全力救治,就算当不了警犬,也不能让二黑就这么去了。这可是一条功勋犬啊。”苟智文也是一阵心酸,说一句“我今晚在这儿陪它”,就进了手术室。二黑麻醉还没醒,正静静躺在床上,苟智文拉了张凳子坐在一边,一手按在二黑头上,默念口诀,一股灵力缓缓输进二黑体内,等觉得二黑魂魄稳定下来了,才收回手,轻轻道:“好孩子,你可千万挺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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