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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家里的活都是继子那媳妇罗氏做的。罗氏虽然有些小心思,可林庚生却是个听话好拿捏的,她一个被买回来的媳妇,哪里就轮得到她说话了?在家脏活累活都是罗氏做的,她这个当婆婆的,十几年都没进过厨房。后来老三娶了媳妇,瞧着人是不错的,说话也贴心,进门没两年就生了虎头,之后接着又生了个二蛋,如今还年轻,还能再生。陈氏对这个儿媳是很满意的,哪知道一到干活的时候,嫌喂猪喂鸡又脏又累。陈氏做婆婆的自然不会讲厨房这些轻便的活计让出去,让她一把年纪去喂猪不成?这短短的几天,脏衣服不提她就不去洗,家里的杂活儿也不做,本就不大的几间土坯房,显得更加脏乱。前日虎头落水,哪里就那么急着去讨说法?人家罗氏就知道先给孩子换衣裳再去与人说理,虎头平白遭这罪,还要花不少银子去请大夫。再加上老头子身体不好,每年下地都干不了太多的重活儿,老三又没啥经验,她想让儿媳去搭把手,她连家里的活计都做不好,更别说下地干活。如今虎头病了,家里更是离不开人。更别说春耕过后,还要服徭役,若是不愿意,那得交两匹棉布抵,如今家里这情况,哪里就能拿出两匹棉布?想找继子帮忙,也不知道林庚生和那死丫头听了罗氏多少话,竟然敢对她那般说话。回来后当晚陈氏就上火,牙疼得不行。她越想越怄,越怄牙就越疼,脸都肿了老高,都没法出去见人。钱氏也觉得这段时间日子不好过,男人就是个废物,村长来了几次,说是等上面的人来检查,若是没干好,那得将人抓进大牢。婆婆这两天也给她脸色瞧,她是大气都不敢出。进门这么些年,哪里受过这等委屈?钱氏眼瞧着婆婆就要发火,连忙道:“娘,咱可别先自个儿先乱了,我保证,没两天,他们一家子就得求着咱们。”陈氏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皱眉问道:“你是说?”钱氏露出一个笑容,道:“娘,他们撑不了两日的,咱们分家时也没给他们分啥,那些陈米没多久就要见底,村里人能送一次菜,还能日日送不成?”“再说,如今分了家,春耕后服徭役,两匹布若是去县城买,那得九百多文钱,他们家哪里能拿出来,往后这日子怕是更不好过,总有求上来的时候。”陈氏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对,不能自个儿先乱了阵脚,往后有他们求上门的时候。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她们以为日子过得紧巴巴,都快揭不开锅的林苏叶一家,此时刚好吃过早食,他们一家三口便坐上了牛车准备去县城。牛车一来一回,一个人就是一文钱,不过拉牛车的老汉瞧着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只收了两文钱。也就是说,他们三人,全身上下都只有一文钱。大概只够买俩杂粮饼。不过他们心里头丝毫不慌,如今带了不少东西出来,总能换得一些铜钱回去。坐在牛车上,林庚生道:“老婆,上回我去绣庄买的布和丝线,掌柜的说,若是做好了,咱们可以拿过去卖的,当时还有一些绣娘说,他们那里价格公道。”罗月桂道:“那咱们先去绣庄,顺便再补一些丝线。”拉车的徐老汉还与他们说笑,“先前咱们咋不知道,你媳妇还会绣花的手艺?”林庚生道:“我媳妇会的多了去,都是先前,会也没用,家里脏活苦活都得我媳妇干,会再多也没时间干。”徐老汉道:“我还担心你家分家,连地都没分到,这日子怕是不好过,还好你媳妇有门手艺在。”一个多时辰以后,他们到了松阳县。松阳县还算是比较落后的一个小县城,地方也不大。徐老汉找了个茶座坐了下来,拿出包里的杂粮饼,与他们约好午时三刻过来。很快,他们就来到了绣庄。罗月桂绣的花样子比较简单,但胜在精致,渐变过渡的非常好,那一朵荷花简直惟妙惟肖。绣庄的李掌柜盯着瞧了许久。又看了看面前的三人。虽说这三人穿着打扮都很朴素,凑近了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一点儿也不像穷苦人家那般邋里邋遢的,再看他们三人这气度,也不像是庄稼人。两个香囊和三个抹额,李掌柜有意想要结个善缘,可他有是个顶抠门的人,咬牙道:“这物件东西,我给夫人算两百文,若是夫人觉得我家价格公道,下次还有绣品可以拿到咱们铺子上来卖。”罗月桂自然是愿意的,笑着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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