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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月光,薛明珠发现自己身上的大包更大了,而且,更痒痒了。痒得薛明珠百爪挠心,忍不住疯狂的挠着。薛明珠小孩子皮肤嫩,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挠得那包鼓得更大,红肿透亮,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再挠两下,怕是就要破皮流血了。“明珠,可不能再挠了,再挠下去,就要留疤了。女孩子可不能留疤的……”,薛成林急忙阻止薛明珠的疯狂行为。“哥,我知道啊……可是……我忍不住啊……”薛明珠难受得两眼水汪汪,鼻子尖上全是汗。她也不想再这么疯狂的挠下去啊,可是,太痒了,痒得钻心,她根本控制不住。她现在特别想念风油精、清凉油,给她一盒,她能都抹上。“这是山里特有的毒蚊子,越抓越痒……”耳边突然传来一个清淡的男声。薛家兄妹吓了一跳,纷纷抬头。却见谢孤舟正站在他们兄妹面前,垂眸看着薛明珠。月色下,少年的脸泛着微微的苍白,秀骨瘦劲,唯有一双眼睛清冷若雪。……“这是垂盆草,将它砸烂后,涂抹在蚊子咬的包上,可以止痒消肿。这个是猪龙草,将它带在身上,可以防止蚊虫叮咬……”谢孤舟放下两捧野草。那两捧野草上还带着新鲜的泥土,很明显是刚刚采摘下来的。“这是……特意给我的?”薛明珠指了指地上的两捧野草,不敢置信道。谢孤舟抿了一下唇,微微点头。“谢谢。”薛明珠心情雀跃,杏眼弯成了弯弯的月牙儿。大哥薛成林却眨眨眼睛,瓮声瓮气道:“这两捧子野草,能有这作用?!”,语气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薛明珠早就已经痒痒得受不了,谢孤舟说,她就信。拿起了谢孤舟说的可以止痒痒的垂盆草,就想将枝叶扭烂,然后好将草汁涂抹在自己手腕上那个最大的包上,只可惜她人小手劲儿也小,根本就拧不出来。谢孤舟似是想要伸出手帮忙,修长如玉的手指马上就要碰到薛明珠的手……上的垂盆草,隔空却伸出一个大手,一把抢过薛明珠手上的垂盆草,放入掌心,双掌合十,看着谢孤舟呲牙,双手一用劲,碾磨,“嘿~”,双掌宛如两块石板一般,竟生生将垂盆草磨烂成泥。谢孤舟嘴角一抽,冷脸转身离开。“哥……”薛明珠不赞同的嗔道。薛成林却只是讨好的笑着,将垂盆草的草泥小心翼翼的涂抹在薛明珠手腕上的那个大包上。说来也起怪,那堆看起来脏兮兮、绿了吧唧、散发着一股土腥味的臭草汁在一接触到红肿透明火辣辣的大包上后,薛明珠就立刻感觉到一股清凉之意,那股子钻心的瘙痒之意立刻就被压下去了,舒服得薛明珠差点呻吟出来。“真的不痒了……”“这么有用?!”薛成林高兴了,开心的替薛明珠在颈间、手腕、脚裸上抹着臭草汁,直将薛明珠抹成了一个“小绿人”。直将回来的薛氏夫妻吓了一跳。听到儿子解释的来龙去脉,薛父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脸上全是干得好的赞许,看得薛明珠嘴角一抽抽。究竟是谁给你们的勇气,让你们对一个才六岁的小豆丁就已经严防死守,杜绝一切臭小子抢走自家漂亮女儿可爱小妹的可能性的?!薛母蹲下身子,检查了一遍那两种野草,又闻了闻薛明珠身上的臭汁。“是和你采的一样吗?”,薛爹爹问。“垂盆草一样,另外一种,我也不识得。”薛母轻声道。薛爹爹眸色微深。一个锦衣玉食的工部尚书之子,怎么会识得这垂盆草的。连他都不认得。薛母仔细检查完后翻了个白眼的,“算那小子有良心,知道我们小明珠的好。”若不是她家小明珠闹了那么一出,这小子怕是都活不过今天,就得在道上渴死饿死。“娘,有什么吃的吗?我饿了……”她家就没有一个待见谢孤舟的。不能替谢孤舟说好话,又不想让家里人再说谢孤舟的坏话,薛明珠只能硬生生的扯开话题。崩管牵不牵强,好用就行。果然,薛母一听见薛明珠吵着说饿了,立刻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献宝一般的递给薛明珠,“明珠小乖乖,看看娘给你找到什么好吃的了”这是一个由树叶打成的包裹,薛明珠好奇的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小捧红艳艳、软乎乎的小果子,晶莹剔透,散发着阵阵酸甜的野果香味。“咕咚~”薛明珠咽了一大口口水。这看起来应该是某种山上的野果子,可是,却不知道是哪种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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