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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新元嘴上浪,其实完全没做好心理准备,口吻有些无措:“今晚不太方便,明天要早起,有很多奔跑的戏,这没有安全套,要不我们——”门铃声打断了他的话。“应该是我的外卖。”宋新元坐起身,想要下床。“我去拿,你别动。”转眼之间,冯灯提着纸袋回到床边,打开袋子,拿出一个汉堡,递给宋新元。宋新元的肚子适时地冒出咕噜声,他闻到香味儿,吞吞口水,接过汉堡想,算了,吃饱再上路吧。冯灯看了他两眼,走进浴室,不久后端着一盆水,蹲在宋新元跟前,卷起宋新元的裤边。宋新元正在嚼炸鸡块,发觉冯灯要给他洗脚,连忙缩起腿:“不用麻烦你,我等会儿自己来。”他习惯在室内光脚走路,尽管被土弄脏,也没在意,他准备睡前再洗的。冯灯拽住宋新元的脚腕:“不麻烦,你吃鸡吧。”宋新元的双脚伸入温热的水中,他放松肩膀,为了缓解尴尬,含含糊糊道:“你说脏话了。”冯灯笑了一声。宋新元怀疑冯灯是故意的。他刚才误会了冯灯,以为冯灯想和他睡觉。他望着冯灯的头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又酸又涩。刹那间,他刻意忽略或逃避的事实涌进脑海。这不是冯灯第一次给他洗脚。大学期间,冯灯有时对他很好很好,为他做了许许多多事,耐心照顾他,帮他买饭、打热水,给他洗脚;下雨时穿过医学院,跑到外语学院给他送伞,因为他总不记得带伞;当他去外面玩的时候,不管有多晚,冯灯都会接他回学校。虽然冯灯和他分手了,但他不得不承认,冯灯曾经是个称职的恋人。有些事情,连宋砚青都没为他做过。他是在宋砚青的溺爱下长大的,典型的少爷脾气,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更不会委屈自己,想要什么便拥有什么,很多东西用钱就能买到。上了大学,他照旧像个被宠坏的小孩儿,花钱大手大脚,喜欢跟谁玩,就帮谁买单,不考虑别人的心情,只考虑自己开不开心。冯灯和他不一样,他遇见冯灯第一天就明白。冯灯家庭条件差,经常吃泡面、吃食堂,是教室和图书馆的常客,极少出去开小灶,偶尔买劣质的棒棒糖逗他玩。和他谈恋爱之前,冯灯从没接受过他的“施舍”,却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他细致的关怀。所以,他不甘心,五年以来,迟迟忘不了冯灯。冯灯对他好,他不甘心,他知道那不是爱,冯灯是把他当孩子一样管,真正喜欢的另有其人;冯灯对他不好,他同样不甘心,他奢望得到冯灯的喜欢,不愿冯灯喜欢别人。归根结底,他太贪心了。分手之后,他仍不想看到冯灯和其他人在一起,女的不行,男的不行,惟有他才行。他处心积虑地与冯灯复合,即使目的不纯,也只有他能做冯灯的恋人。如今,他总算心灰意冷,除了毁掉冯灯,别无所求。冯灯是潜伏在他身旁的毒蛇,当年为了骗他,演了一出出好戏。他回忆起那些虚情假意,心口就犯恶心。此刻,冯灯握住他的脚,动作间的柔情似水一般,是不是还想骗他?他早就不是小孩了,没有这么好骗。宋新元回过神来,咳嗽两声,蹬蹬脚:“够了,谢谢。”冯灯擦掉他脚上的水珠,掐着他的腰,将他推往床中央,起来接了杯水,递到他唇边。宋新元就着冯灯的手喝完水,察觉不对劲,他差点着了冯灯的道,冯灯的修行比他多几年,短短几年便是鸿沟。他推开冯灯的手,瞟见自己的拖鞋,坐床边穿上鞋。冯灯问:“做什么?”宋新元眨眨眼睛:“去厕所尿尿,你要跟着吗?”他主动倒了洗脚水,出来见冯灯在整理衣服,似乎要走。冯灯瞥了瞥自己带来的糕点盒,提醒他:“别放坏了。”宋新元在西照县拍戏时买过类似的甜点,冯灯给他买的是龙须酥,一块块点心白乎乎、软糯糯的,非常好吃,他是艺人,身材管理意识强,不常吃这种甜食。以前喜欢吃,但那是以前。眼下,无论是人,还是爱好,都是他想舍弃的。“好可惜,吃不下了。”宋新元移开视线,思考片刻,觉得正常情况下应当挽留男朋友,“冯医生,时间不早了,你今天睡这吧。”冯灯打量他一会儿,拉起行李箱:“你明天任务重,好好休息。”“那好吧,那我们……”何时坦诚相见,他暂时没想好。“别想太多,别咬手,”冯灯吻吻他的脸,离开前补充一句,“留在这里,我会忍不住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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