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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珍珠真的是一艘神奇的船,她竟能跟着我们通过阴阳界限。”
杰克透过望远镜观望,黑珍珠就在“飞翔的荷兰人”的船尾。
威尔特纳让拉靴带去下令停船,他对杰克说:“再往前,黑珍珠就不能跟着了,或许,你们该和你们的同伴……嗯,曾经的同伴好好谈一谈。”他在“曾经”两个字上咬着很重的音儿。
杰克耸耸肩,玩弄自己剩下两根白骨的手指,“我是很乐意的,但你得问我的大副。”
威尔特纳对于杰克会听从别人的意见很是意外,他转而对邵君说:“邵,再往前就不是凡人该接触的了。”
杰克露出眼白,吐着舌头,装成一个吊死鬼,“那里全都是阿飘。”
邵君对杰克的耍宝视而不见,对威尔特纳说:“接舷吧。”
威尔特纳立即传令,“接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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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珍珠和“飞翔的荷兰人”顺利接舷后,杰克和莱特斯两方人马分别站在了“飞翔的荷兰人”和“黑珍珠”的船舷边上,然后双方谁也没有动静了。
谁到谁的船上去,这是一个问题。
上对方的船,就等于把主动权交给了对方,这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很危险。
入了阴间后,威尔特纳倒是没了急性子,也不催促杰克了,他作壁上观,只当是看一场戏。
船与船的间距并不大,也就一米多宽,邵君立定跳远都能跳到黑珍珠上,但就是这一米多,仿佛是一道天堑,劈在了他和莱特斯之间。他至今不懂,前一秒还是把酒言欢的好友,后一秒怎么就把他丢弃到全是丧尸的孤岛。
莱特斯憔悴了不少,他笑着打招呼,“嘿,邵,船长,还有白琉蒂亚,好久不见了。”
邵君说:“也不是很久。”他语气生硬冰冷,克制着显而易见的怒火。
莱特斯说:“邵,别生气,我能解释的。”
邵君垂下眼睑,长而浓密的睫毛犹如贵妇人的扇子,“我要是死在那座岛上了,你去找谁解释呢?”
霍尔顿插嘴道:“船长,大副,你们真的该听听莱特斯的话。”
白琉蒂亚一个眼刀飞过去,“大狗熊,你也帮坏蛋说话!”
霍尔顿本就不善言辞,被白琉蒂亚这么一堵,更是不知如何开口了,只得嗫嚅道:“莱特斯是有苦衷的。”
杰克把戴在右手食指上的绿翡翠戒指转了两圈,可他的手指成了白骨,这戒指就戴不稳了,转着转着就滑落到左手的掌心,他把戒指戴到左手,不太习惯地弯曲了下手指。他大概是戴得不舒服,又把戒指取下,左手右手摆在一处,没一个称心的地方来搁置他昂贵的戒指。于是他握住邵君的手,不顾对方轻微的挣扎,把戒指套到了邵君右手的中指上,大小刚刚好。
戒指放到了合适的位置,杰克有心情扯皮了,“哎,我才是黑珍珠的船长,难道最大的受害人不是我吗?”他抖着腿儿,全无正经的样儿,“莱特斯,我可以大发慈悲听你解释,但你解释完,要把黑珍珠还给我。”
莱特斯对着杰克的态度可就不像对邵君那么友善了,他似笑非笑地说,“船长大人,要我把黑珍珠还给你很简单,只要你能帮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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