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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院那个刺头——留级的,近代史重修的那个男生,”周倩说,“今天在课间公然说巴黎圣母院火灾是天道好轮回,你听听这是人话吗?”年轻的历史讲师似乎是气得手指发抖,对话框的左上角在“周倩”和“对方正在输入…”中频繁地切换,发送的内容也变成了一句一句的。“建筑系那帮孩子本来今天就闷闷不乐的,听他这么一说,一班的学委小姑娘就说了他两句”“结果这男生就开始大笑,说当初火烧圆明园的时候没见哪个法国人难受,现在可算轮到法国自己挨烧,他从昨天晚上乐到今天早上”“那小姑娘直接被他气哭了”“我一看不对劲,就想提前上课”“然后建筑一班的班长,那个刘启,直接把书往桌上一摔,拎着管院那男生领子就把他怼墙上了,冲着脸就是一拳”“当时那男生鼻血就下来了”“然后他俩就打起来了,好在上课铃响了,上去几个男生把他俩拉开了”这的确是刘启会做的事,王磊想。他终于走到了教室,看见大三世界历史的学生一个个都有些萎靡不振地坐在座位上,有些人在小声交谈,还有几个女孩趴在桌上,脸埋在手臂里,发丝凌乱。“刘启也是冲动。”王磊把包放在讲桌上。“我觉得他冲动得挺好”周倩发了一个崩溃大叫的表情,“我看他没怎么受伤,就是心情不太好,下课的时候板着个脸”王磊摇了摇头,他想象得出那个画面。“行,我知道了,”上课铃响起,他最后往微信瞟了一眼,“我上课了。”“好的老师”周倩说,发了个‘奋斗’的表情,“老师加油!”王磊想了想,还是利用最后的时间点开了置顶的对话框,给刘启发了句“受伤了吗?”他没有等待回复,把手机扣在了桌面上。即使是在历史专业里,法国史这个分支也算得上是小众。或许是因为它实在太小了,本科阶段几乎所有学校都不会开这个专业,研究生阶段才有少数几个教授招生。托教育试点的福,b大难得给世界史专业的大三生专开了‘法国史’这门课,这才有了现在坐在教室里的这二三十个人。王磊打开课件,站到讲台上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英法百年战争的内容。钢笔在纸张上滑动的沙沙声在教室里响起,不知为什么,王磊觉得今天的学生有些神思不属——其实他知道是为什么。在他讲课的间隙,前排的一个女孩放在桌面的手机屏幕微微亮了一下,王磊看到她在屏幕上划了一下,然后捂住嘴差点哭出来。“太好了,”他走近些并听到她小声对朋友说,“主结构没有破坏。”她的朋友看见王磊走近,戳了戳她。小姑娘霍然抬头,正对上王磊的眼睛。“嗯?”法国史教授说,“分享一下?”小姑娘不好意思地笑了,但还是把手机递了过来。“王老师,您看,”她说,“外网消息更新了,巴黎圣母院的主结构没有破坏,烧毁的是三分之二的屋顶,教堂内部的所有文物、雕塑和绘画都没有收到波及![2]”话语在教室激起一阵窃窃私语,有几个学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太好了。”“是啊是啊。”有女孩手抚胸口。“诶我听说今天一二节课有建筑系和管院的打起来了。”有学生趁机八卦。“啊?咋的了?”“好像是那管院的说什么‘天道好轮回’‘活该’什么的,然后被建筑系的学弟给打了。”说话的男生兴致勃勃。“……卧槽?打!打他丫的!”“学弟干得漂亮!”教室前几排群情激奋,有学生开始摩拳擦掌,就好像下课真的要去打架一样。教室后门微微一响,王磊心有灵犀般地抬起头,有扎小辫的男生背着书包猫着腰轻捷地走进教室。他无声地落座在最后一排,冲王磊露出一个笑。“”王磊拍了拍手,示意学生们安静下来,他斜倚在讲台上,清了清嗓子。“关于巴黎圣母院,”他说,“你们记住,在网上和现实中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说烧得好……这代表我们历史学人在中国历史教育上的失败……”年轻的教授深吸一口气,眼神凝重,“这是我们的耻辱。”教室里鸦雀无声。王磊挺直后背,走上讲台。“我无比希望,在不远的将来,在座的各位,”他用眼神环视教室,最终定格在最后一排的少年身上,“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现状。”“我们继续上课。”刘启迎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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