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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欣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淡然道:“时间到了自然就会让你离开了…”梁深盯着叶欣:“时间?什么时间?”叶欣站起身,勾了勾嘴角道:“你会知道的。”梁深的咨询室位于国贸大楼的23层,从落地窗向外看,可以一览无余安州市的城市风光。那座显眼的艺术馆,恰好位于落地窗的正下方。孟夏和贺青站在咨询室门口,贺青刚向前台姑娘露出招牌式的笑容,孟夏就把搜查令递到了姑娘的眼前,挡住了她露骨的视线。孟夏把搜查令收回,声音冰冷道:“姑娘,麻烦你提供近六个月来贵公司所有的访客登记表。”姑娘愣在一边,目光不自觉看向贺青。贺青面带微笑,似是鼓励般朝她点了点头。姑娘随即回过神来,弯下腰从抽屉里取出一把钥匙道:“您稍等,我去取出来。”孟夏朝姑娘摊开掌心:“告诉我在哪个柜子里。”姑娘顺从地把钥匙放进孟夏手里:“进门右转第一个柜子,最上面一层。”孟夏点了点头:“你就在这儿,不用进去。”孟夏举起左手,朝身后打了个手势,痕检技侦鱼贯而入。孟夏跟着他们走了进去。贺青刚想进门,前台姑娘喊住了他:“先生,梁教授…出什么事了吗?”贺青停下脚步,朝姑娘笑了笑,随即回过身,姿态随意地靠在了门边。“姑娘,梁教授的访客以什么年龄层为主?”保密原则在贺青的笑容面前不值一提,姑娘微微红了脸颊:“年轻人对心理医生的接受度比较高,加上梁教授形象比较好,所以我们这儿以年轻人为主。”贺青点了点头:“你在这儿多久了?”姑娘道:“刚来一个月。”贺青微微皱起眉头:“前台的流动性很高吗?”姑娘抬起不解的双眼:“可能吧…”贺青道:“那你知道梁教授进药的流程吗?有库房登记吗?”姑娘摇了摇头:“那都没有外人经手的,都是梁教授自己负责的。”贺青挑眉道:“梁深这么忙,还有空亲自经手这些?”姑娘点头道:“是啊,梁教授说药物管理很重要,他对病人很负责,所以每天晚上都会确认一遍…”贺青挑了挑眉:“你没有过疑问吗?在医院里开药的医生和配药的药剂师是分开的两个环节,而在这儿开药和配药都是梁深?”姑娘摇了摇头:“不会啊,大医院是因为太大,所以每个环节都有专人负责。梁教授的专业程度是有目共睹的,也没有咨询者提出过疑问啊…”贺青点了点头:“有道理。那你们这儿的咨询者是以定期咨询的长期病患为主,还是只来一两次的一次性客户为主?”姑娘微微扬起头,似乎在回忆每天见到的人:“好像比较少长期的咨询者,你知道的,可能年轻人失个恋就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就会来找梁教授聊一聊,过一个月自己就好了,也就不用再来了…”“走吧。”贺青还想继续问,孟夏带着痕检走了出来,戴着手套的手里还拿着一大个证物袋。贺青看了看证物袋里的内容,各色不同标签的药瓶,还有一个没有标签的药瓶。“这瓶是什么,怎么没有标签?”孟夏摇了摇头:“得回去检测了才知道,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两人刚回到办公室,叶欣就拿着梁深的笔录迎了上来:“老大,这是梁深的笔录。”孟夏接过文件夹,又将手上的证物袋递给叶欣:“技侦已经提取过指纹了,把药拿去给齐修,看看有没有发现。”孟夏和贺青一前一后走进办公室。孟夏快速反动着手上的笔录,不自觉皱起眉头。贺青把门关上,凑向前看着笔录里的内容:“怎么了?”孟夏把笔录递给贺青,坐进沙发里,皱着眉头道:“这种感觉很奇怪,怎么这么巧,又是澳洲…”贺青坐在孟夏的对面,同样不自觉皱起了眉头。半晌,贺青把笔录放到桌上,看着孟夏道:“你怀疑这个梁深也是□□者组织的成员?并且这个□□者组织的领导者和澳洲密切相关?”孟夏眉头紧蹙:“等齐修的检测结果出来,就知道这是怀疑还是现实了…”贺青靠向椅背,头部完全靠在沙发上,双眼盯着虚空:“这位□□者…首先,他至少从两年多前就潜伏在安州市。冷凝曾提起说,他把你当成知音,换言之,这个人很了解你。不止了解你本身,还知道你公寓楼下的保安、知道你学生时代的挚友。其次,这个人和澳洲存在着某种联系,所以组织里的成员出了事,逃亡的地点是澳洲;组织里其他成员,也或多或少和澳洲有联系。再次,你不一定在现实生活中认识这个人,但他一定是传统意义上的精英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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