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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闻倒是真被他弄疼了,苦着脸也不敢还手,只能把手放在人背后顺毛捋:“许哥,好疼,嘶——我不敢了,是给咱俩买的、给咱俩买的,我一个人也吃不下一整只鹅啊嗷嗷嗷啊!”许涵昌也是一时气恼下手重了点儿,其实哪里忍心听他喊疼,连忙心虚地松了手。卓闻夸张地喘着气,笑着跟他额头相抵:“许哥,这是报复我昨晚上那一回吗。”许涵昌脸红得要烧开了,昨晚上“许哥我错了,我真不敢了,肿了肿了!”许涵昌还是给许爷爷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和卓闻今天晚点回去吃饭。许爷爷虽然不明就里,但亲孙子要早回来一天还是高兴,挂了电话就乐呵呵地去厨房料理那只鹅了。许涵昌按照爷爷的嘱托,给小叔打了个电话。“涵昌。”许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倒是精神不错,语气轻快,“有什么事吗?”许涵昌问:“小叔,快过年了,您今天回老家吗,我”他说着说着打了个艮,看了看卓闻,红着脸说,“我约了个出租车您要是回老家的话,一起捎着您。”许诺听懂他的意思,在电话里轻声笑了笑:“谢谢,不用了涵昌,我、我也约了个车,没法退的。”挂在腰上的手顺着他的胳膊,像条带着活人体温的蛇一样覆上他没有拿着电话的那只手,扣进他每个指缝里细细摩擦。“嗯,晚上老家见。”许诺冷不防后背一激灵,只能匆匆挂断了电话。“没法退吗?”身后的男人一只胳膊几乎能环着着他的腰,轻而易举地将人按在被褥里,逼他和自己四目相对。许诺这次没有转开视线,白净的脸上满是倔强神色:“嗯。”那男人冷静地望着他,似乎在考量他这话有几分真假。“不会退的。”许诺被他这样盯着,心里不是不委屈,但他坚定的信念盖过了其他任何念头,红着眼圈说,“我”“好了。”即将被表白的人却忽然直起身子,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说,“时候不早了,我去给你收拾东西。”他抬腿想走,却被人从背后拉住了衣摆。许诺见他面无表情地侧过脸来,连忙心虚地扯了扯被自己拽住的布料。“我还没说完呢。”许诺居然还敢理不直气不壮地指责他。见那人没反应,许诺的气势和勇气很快就消减下去,垂着头不说话了。许诺在系统内这么多年,就已经不觉得众生平等。这世界就是有些人,生来在上,面前这位就是其中之一。他身上一切都板板正正,看起来贵气又理智,连裤腿都带着凛然气息。“不用你说。”许诺的下巴忽然被轻轻捏住,摩擦着嘴唇的指腹温暖,头顶落下轻轻的碰触,不知道是手指,还是“我都明白。”随着话音落在他唇上的,是一个切切实实的吻。许涵昌和卓闻在一起,觉得唯一对不住的就是爷爷。他决定这次过年在家多待一段时间,好好陪陪他。但昨晚卓闻缠着他瞎胡闹,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又想干嘛啊,许哥,怎么一分钟都不消停。”卓闻见他穿着宽大的t恤站在地上,大腿都在抖,实在是觉得又好笑又口渴,把人又抱回床上坐着。“我收拾东西啊,我牙刷、羽绒服、电脑这我都得带回老家去的。”许涵昌最怕收拾东西,但又不得不收拾,苦着脸笑不出来。“好了好了。”卓闻看他愁闷的样子实在忍不住,把脸埋在他的腿上闷声笑,“昨晚我都给你收拾好了,下午直接走就好。”他本来是不愿意给许涵昌收拾东西都,从桌子上拿下一个一个许涵昌常用的保温杯,从浴室架子上摘下他平时用的那条毛巾,每收起一件东西,他都有种许涵昌的一部分被从他身边夺走的感觉。求而不得的那两年,实在是太苦了,现在越缠绵甜蜜,越让卓闻心里瑟瑟不安,生怕再落到那时候的绝境中去。他逼迫自己打消这样的念头,硬着心肠把许涵昌在他身边生活的痕迹亲手封进那个二十寸的小箱子里面。“你在家常用的,我都收进去了。”卓闻扬起头来看他,“许哥,你回来的时候,要一样不落地带回来。”许涵昌看着他伏在自己膝盖上,表情那样认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车在下午三点准时到了楼下,卓闻没有让别人帮忙,亲手帮许涵昌把箱子搬下楼去。“我自己来吧。”许涵昌不忍心让娇花一样的卓闻搬东西,即使他腰有点疼,这个小箱子还是不在话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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