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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郑桢桢在客厅里给她爸打电话还是打不通,再打直接被挂掉了。“我爸居然挂我电话!”郑桢桢一下子就急了。她平时看起来跟郑峪章水火不容的,但毕竟她是他女儿,两人的脾气几乎一模一样,都是一点就炸,谁也不肯服输的性格。手机没有关机,不但通着而且还会挂电话,至少说明人没事。安明知抱着郑予阳,小家伙两只小粗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受到大人情绪影响,他看起来也不太开心。“桢桢,你先回房间休息吧,等下我再打下试试。”安明知说。郑桢桢生气地上了楼,等老郑回来她一定要跟他算账!安明知今天有点累,这段时间明明他没有工作,多数时间都在休息,还是觉得很累,跟身体透支太多缓不过来似的。他让阿姨也早点休息,抱着郑予阳上楼哄他睡觉。郑予阳在他的肩头蹭了几下:“哥哥……”“嗯?”“哥哥陪阳阳一起睡觉觉好不好?”他都好久没跟着哥哥睡过了。安明知把他放到床上:“阳阳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睡了。”“不要不要!”郑予阳撒娇,“要跟哥哥一起睡。”“好,一起睡。”“那哥哥睡这里哦。”郑予阳牵住了他的手。安明知趴到他的小床上,拿着故事书给他讲故事,阿姨说阳阳没睡午觉,早就困得厉害了,吃着吃着饭都快睡着了。果然没讲几分钟,旁边就传来了轻轻的鼾声,安明知合上故事书,准备离开,才发现郑予阳的小手一直攥着他的手指。安明知弯下腰亲了亲他的小手,然后有些残忍地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离开他的房间。快九点时,安明知在房间里再给郑峪章打电话,如果还是没人接,他就准备打郑峪章朋友的电话问问。郑峪章的朋友,他认识的不多,就两三个,安明知跟他们不熟,所以也不想轻易打扰人家。没想到这次电话却接通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喂,你好?”安明知听出来这次跟那天接电话的是用一个人,他深吸了一口气:“我找郑峪章。”林伊说:“噢,郑总电话在我这,他有点醉了……”“让他接电话。”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恐怕现在不太方便……”安明知还没说什么,话筒里又传来男孩的声音:“……啊,您轻点,弄得我好痛……别、别摸哪里,唔……”电话被扔到了一边,仿佛是被掩盖到了被子下面,声音变得小而模糊,但依旧不断传进安明知的耳朵里。他挂了电话。不挂还能怎样,听一场活春宫么?安明知以为自己能承受的很多,但仅仅是刚才那样,他就开始控制不住地战栗,胸腔就快要爆炸。说不出来是失望,还是低落,难过。郑峪章身边总要有新的人,八年了,他们之间的新鲜感早已过去,是郑峪章仁慈,留他到今天。假象总要被戳穿,而真相永远残忍。七月炎夏,安明知蹲在床边,冷得嘴唇发抖。夜里两点多,安明知被扰醒。房间里没留一盏灯,窗帘紧闭,进不来半点光。郑峪章身上还有很重的酒气,人也不大清醒,被卧室地毯上的不明物绊了一脚,跌跌撞撞倒在被子里。安明知睡得很浅,最近这段时间他虽然休息时间长,睡眠质量却很差,总是做奇怪的梦,偶尔还会被院子里的鸟鸣声吵醒。阿姨上楼梯的脚步声,桢桢的练琴声,这些声音在以前都可以轻到忽略不计,现在却总能听得清楚。所以从郑峪章上楼梯他就醒了,他的心跳声随着一步步的脚步靠近声,跳动得剧烈。安明知伸手把床头的感应夜灯打开,米黄温暖的灯光照着郑峪章醉醺醺的脸,他身上浓重且难闻的酒精味掺杂着陌生人的味道,一起扑进安明知的鼻腔里。安明知有些厌恶地偏过了头。郑峪章这回是真的喝多了,他已经好些年没这样烂醉过。即使是凌晨在酒店醒来,都睡过一觉了,也没清醒过来,人还是半醉着。他往上爬了几步,凑过去亲安明知,嘴里喊着:“宝宝……”安明知躲开:“你让开。”郑峪章像是没听见,舔舐着他的耳廓,如巫师在他耳边不断施下诱人魔咒,用低沉沙哑的声线宝宝宝宝地喊。安明知觉得他是认错了人,毕竟郑峪章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喊过他,刚认识那会儿才这么喊他,什么宝宝呀,知知呀,喊得安明知总是脸红心跳。那时候他懵懂无知,好骗得很,郑峪章一口一个,把他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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