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珩容敲了敲他的尾巴劲儿:“鲛鲛,你怎么了?”景其殊一脸委屈:“尾巴,不听话。”珩容又低头看了一眼,确实是不太听话,可尾巴不是景其殊的吗?怎么会不听话。珩容伸出手指扫了扫尾鳍,景其殊敏感地颤抖一下。他双眼泛红,缠在珩容身上的尾巴松开,高高翘起后一把抱住。鲛人的脸藏在尾巴后面,闷声道:“你欺负我。”尾鳍在水里晃来晃去,像一朵海葵。挺欢快的,一点也看不出要哭的样子,珩容失笑,把糊在景其殊脸上的尾巴拨开。他俯身凑近了,轻声道:“仙尊,你这个样子,谁看了不想欺负?”景其殊愣住,片刻后,他似回过神来一般,放开尾巴,揽住了珩容脖子,稍微一用力,珩容就被他拉了下去,他把珩容反身压在白贝壳上,蹭了蹭:“我热。”不仅热,脑子也不太清醒,浑身上下都不舒坦,就想找个什么东西层层,想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对了,他还穿着鲛绡制成的上衣。回过神来的景其殊开始扯自己的衣服,看着他将自己的衣服扯得乱七八糟,珩容便动手帮他脱了,谁知景其殊脱完自己的,还要来脱珩容的。珩容一只手摁住他作乱的双手,眸色深了几分:“鲛鲛,你想干什么?”景其殊歪着头,表情天真又无辜:“贴贴。”珩容:“……”珩容凑近了景其殊,握着他的手,一件一件剥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低声:“鲛鲛啊,你这样……我真的很有罪恶感啊。”珩容给景其殊渡了一口真气,拍了拍他的尾巴:“变回去。”景其殊听话的变回去。-没有什么比肌肤相贴更让人上瘾的了,耳鬓厮磨间,所有情绪都在缓慢失控,从一开始的沉沦,痴迷,到后来的狂纵放肆。景其殊比他想象中更主动,更能放得开自己,后来两人从水底出来了,珩容在空中捏了一片柔软的云,将景其殊放了上去。明明已经离开了水底,身上却依旧是湿淋淋的,汗渍湿润下肌肤相贴更加紧密,景其殊的长发湿漉漉地粘在脸上、肩膀上、脖子上,乌黑的长发底下,隐藏着雪白的肌肤和暧昧的红痕。-等景其殊和珩容从夜明珠里出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儿了,他昏迷不醒被抱回了小楼里。安顿好景其殊后,珩容出来看了一眼,丹和球球排排站在小楼前,见到珩容,丹仰头道:“肚肚饿,吃饭饭。”珩容又去给丹和球球煮了米,米煮好,球球也要吃,他却只把碗交给丹,对球球说:“你不能吃。”球球只能看着丹吃饭,饿了三天,丹从一直被人追着喂饭都不肯好好吃的毛球变成了一只会乖乖端着碗吃饭的毛球。一碗饭吃完,丹还把碗交给珩容,珩容蹲在池子旁边洗碗的时候,宣怀瑾和林长简回来了。看到这一幕,宣怀瑾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笑还没笑完,珩容便道:“外面的事情忙完了?”宣怀瑾:“暂时告一段落了,后面只剩下慢慢处理幽冥道的事,一年两年办不完。”“那好。”珩容把坐在小板凳上乖乖巧巧地丹抱起来,往宣怀瑾怀里一塞:“把你妹妹带走。”宣怀瑾愣住:“干嘛?景其殊呢?”珩容道:“她吵得鲛鲛睡不着,把她带回天道盟去。”他说完,转身把地上的球球也抱了起来,塞进林长简怀里:“他们俩玩得挺好的,这个你也带走吧。”宣怀瑾:“?????”宣怀瑾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儿,又问了一遍:“景其殊呢?”珩容表情平静:“在睡觉。”宣怀瑾:“???大白天的为什么会在睡觉?”珩容道:“因为他们太吵了,晚上睡不着。”宣怀瑾:“……”堂堂仙尊,一天两天不睡,也不会怎么样吧?可珩容就不叫景其殊出来,末了,还把他和林长简连同两个孩子一起赶出了洞府,赶他们离开之前,珩容还特意指着林长简怀里的球球道:“这个叫球球,是鲛鲛的鲛珠,你们要看好他,丢了麻烦就大了。”宣怀瑾:“????”这么宝贝还送给他让他带??总之,天道盟主就这么被撵走了。处理完闲杂人等后,珩容又回到了小楼。房间里,他特意将窗户的光遮了,景其殊睡在昏暗的床上,整个人蜷缩在进柔软的被褥里,只留着一撮头发留在外面。珩容进门,将房门关上,来到床边坐下。景其殊听到动静,艰难地探出一只眼睛,沙哑着声音问:“外面怎么了?”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