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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会儿天,终于等到老师要带学生们参观校园了,这个环节计划里没有家长的参与。那位老师或许也清楚张晨的身体情况,没有询问我们为什么还坐在这里,打了个招呼就来喊陈安。陈安向我们挥了挥手,喊了两声“爸爸再见”,就乖乖地走了。张晨叹了一口气,说:“头一次有点难过。”我知道他难过的是他的腿,却很自然地换了个话题,说:“孩子长大了,总得去上学的,不必难过了。”“嗯,”张晨抿了下嘴唇,还是说,“你说陈安会不会不高兴,别的家长都是好好的,就我是个男的,这双腿还是残废的。”“陈安不是那样的孩子,”我弯下腰,一把抱起了他,“你要相信他。”“我很怕其他孩子会说他的闲话,他一定会很难过。”“孩子们没那么坏,就算有的孩子说了什么难过的话,陈安也会处理好的。即便他处理不好,不是还有我们么?当家长的,原本就是孩子的靠山啊。”“也对,”张晨像是缓过来点了,他的头枕在我的肩膀上,甚至空出双手,和半路遇见的孩子家长打了个招呼,“谁敢欺负陈安,我会叫他们明白后悔怎么写的。”“晨儿。”“陈和平,你要阻止我么?”“不,我是想说,我的心情和你一样的。如果有人欺负陈安,我就上手欺负他。”“简直是两个流氓的对话……陈和平,你怎么这么暴躁。”“跟孩子有关的,没办法不暴躁,他那么小。”“你得相信陈安,他很聪明的,一定能和同学们处好关系。”我和张晨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一路,等上了车,我将他放了下来,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肩膀,想了想方才的对话,有点想笑。谁能想到当初那在天台约架的我们,现在一副老父亲的心态,害怕孩子会被欺负,又要用一模一样的话去安慰彼此呢?“哎,陈和平,你说陈安向同学们介绍自己的爸爸妈妈的时候,会介绍你是爸爸,还是我是爸爸?”“应该会介绍两个人都是爸爸吧。”“那会不会很奇怪。”“不会的。”“从法律意义上看,我还不是你的伴侣,我们正处于非法同居关系。”“还真是。”“要不,我们结婚吧?”张晨像开玩笑似的说了这句话,却偏偏避开了我的视线,手指也攥了起来,显然有些忐忑不安。我的内心十分平静,不怎么激动,也没有想很多的东西,就很自然地回答他:“嗯,明天抽空领个证。”“和平哥?”“嗯?”“你答应我了。”“对,我答应你了。”张晨还是不敢看我,但是抬起手,抹了一把脸。我一开始打算叫他自己冷静一下,想假装看不到的,看他好像哭了太久了,我只好伸出手,将他一把揽在怀里,叫他枕着我的胸口。我问他:“婚礼要在哪里办?度假想好去哪里么?”“都没想好,”张晨一边哭,一边笑,还是不看我,“没想到你会答应。”“虽然说不管有没有那一张纸,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但如果有那张纸,你开心一点的话,我们还是去拿回来吧。”“和平哥。”“嗯?”“你说过,你不会娶一个你不爱的人。”“嗯。”“你爱我吧。”“……”我在想我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不要回答了,我知道你爱我的。”“……哦。”“我爱你。”“一把年纪了,太肉麻了。”“向深爱的人述说爱语,怎么会肉麻?”张晨的眼睛亮晶晶的,和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我要说很多遍我爱你,一直说到我们七老八十的时候。”“好吧,随便你。”张晨的手扣在我的肩膀上,凑过来亲了一下我的嘴唇,说:“我们去看极光吧。”“什么时候去?”“办完婚礼的。”“好吧。”我没有拆穿他刚刚还在说没有打算的话。我们第二天就领了证,婚礼却拖延到了陈安寒假的时候,正好办完了可以一家三口出去玩儿。张晨花费了三四个月的时间,每天都在努力复健,但效果还是不怎么好,他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很担心自己走不完红毯的路。婚礼那天,张晨自红毯的一端向我的方向走,即便是拄着拐棍,依旧走得很艰难,我看着他走走停停,十分艰难。周围的宾客低声为他加油,没人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准确地说,是不敢。我们之前沟通过,我曾建议我在红毯的中央等他,或者干脆抱着他到神父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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