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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你……”
“够了!!!”成国公夫人胡元玉猛地将手边茶盏扫到地上,瓷片碎裂的脆响让两个儿媳噤若寒蝉。
从进门就垂着头装不在的三房胡氏抖了一下,头垂得更低,看起来像是恨不能挖条地道逃走。
“你们一个个像什么样子!没规没矩!”胡元玉指指大房的姚氏,又指指二房的姜氏,皱眉说:“那院子改了就改了,总归老四家的出了正月便要回兖州,就让她们母女二人住嘉宾院吧。”
嘉宾院是成国公府的客院,落在前堂不说,里头还住了几个骆广之请来的门客。
让四房母女住那儿?成国公府还没有分家就让庶房回京住客院,这就是高门士族的规矩?
然胡元玉一锤定音,三个儿媳不能也不敢反对,持中馈的二房姜氏还高呼“母亲英明”,反正别叫她担这个苛待妯娌的名声就行。
大房姚氏也熄火,她只是反感小人得志的二房罢了,二房赞成的她就会反对,若非她的夫君意外坠马身故,这成国公府世子怎么也轮不到二房。
三房子是庶出,嫁进来的胡氏是主母胡元玉娘家的庶出女,性格懦弱,在府中对着仆妇都不敢大声说话,又怎会对四房被苛待去住客院发表意见。
事情定了下来,姜氏出了婆母住的如意院就叫人去收拾嘉宾院的厢房。
姚氏嫌恶地斜了姜氏一眼,回自己住的静尘堂。
跟着姚氏陪嫁来的喜翠低声说:“真让四房娘子回来住客院?这事儿传出去可好说不好听呐。”
姚莹撇着嘴角说:“好不好听,总归旁人也说不着我头上来。说也只会说成国公夫人苛待庶子,成国公世子夫人不睦妯娌,我算什么。”
喜翠扶着姚莹,小心迈过门槛。
“外人看着这成国公府光鲜亮丽,内里早就烂透了。”姚莹的嘴角拉成一个刻薄的弧度,轻哼:“当初二房卷入挪用建行宫银子的案子,府里为了把他捞出来都快卖宅子了,这成国公府还能维持如今的模样,那都是叫四房娶了吴兴盐商林家的女儿。他们倒好,用着林家每年孝敬来的大笔银子,还要苛待林家的女儿,真是恶心透了。”
“大娘子,林家说到底只是个下九流的商贾人家。”喜翠道,别说高门士族看不上商贾,就是平头良民也看不上。
姚莹拂开前头的叶子落没了的树枝,扬起下巴,嫌恶之情尽显:“所以才说这成国公府烂透了。为了银子,什么香的臭的都不管了,连商贾之女也娶进门来,还算什么高门士族,脸面都不要了。”
回到了静尘堂,喜翠叫侍女端来暖汤,好叫姚莹暖暖身子,往炭盆里添了几块上好的银霜炭,边忙活边与姚莹说话凑趣:“奴婢听闻,四房的七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女郎,天生神力,千钧之鼎都能举起来,听起来好生夸张,也不知真假。”
“传闻嘛,总是会越传越离谱,听说力气大倒是真的。”姚莹情绪淡淡,对四房的事情不太感兴趣,“不过,乔娘那孩子才四五岁就敢杀人,胆子也是很大。”
“才四五岁就杀人?”喜翠惊呼。
姚莹微一颔首,看喜翠满脸好奇,便说了:“我也是听了一嘴公公跟门客张先生说话。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东魏一股流民犯兖州,那孩子在外头玩耍,被一小伙流民撞上,用石头把那伙流民都砸死了。东魏说是流民,实际上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因这事,那孩子在陛下跟前都是挂了名的。”
喜翠道:“那七姑娘这算是因祸得福了。”
姚莹语气淡淡:“是福是祸谁能就此定论。”
喜翠从九岁上就伺候姚莹,听这语气就明白她又是为大爷早逝而郁郁。
成国公府与平国公府联姻,成国公世子娶了平国公的嫡长女,十里红妆出嫁一时为建康京的美谈,当年多少人羡慕姚莹,现在又还有多少人能记得姚莹这个曾经的成国公世子夫人。
喜翠想安慰姚莹,可是再多的话语在如今这般糟糕境况下都是苍白无力的。
“阿娘。”伴随着清脆的呼唤声,一名豆蔻年华的少女小跑着进来,在姚莹面前转了一圈,“阿娘,舅母送我的头花,好看吗?”
姚莹的注意力被女儿转移,神情不再郁郁,喜翠松了一口气,凑趣地夸骆鸣雁:“咱们大姑娘灵气,戴什么都好看。”
骆鸣雁笑得花儿似的。
“又去你外祖家讹东西去了,不像话。”姚莹极宠自己这唯一的孩子,语气嗔怪,却没多少指责之意。
“是舅母给我的,怎么就是我讹的,阿娘这话我可不爱听。”骆鸣雁娇俏地跺了跺脚。
“你呀。”姚莹一副拿女儿没办法的样子,虚点了点,就不再说什么了。
骆鸣雁走到姚莹身边坐下,抱着母亲的手臂撒娇,说:“阿娘,我今天听书表哥说,四房的七妹妹力大如牛,长得也像头牛,是真的吗?哪有人会长得像头牛呀?!”
“别听姚书胡说八道,哪有人会长得像头牛。”姚莹不悦,很看不上娘家那些个庶出的兄弟子侄,“你同你载表哥、清表姐一道耍便可,少搭理那些不知所谓的。”
“哦。”骆鸣雁闷闷应了一声,可她觉得书表哥比载表哥有趣多了,载表哥就只会说教。
姚莹不想看女儿不高兴,便道:“再过得两日,你四婶就该到了,到时你自己看看,你七妹妹是不是长得像头牛。”
“嗯。”骆鸣雁又高兴了起来,“七妹妹的乳名叫铁牛,我觉得她肯定也长得像头牛,要不四叔怎会给她取这么个乳名。我还没见过长得像牛的女郎哩,等七妹妹来了我可得好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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