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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你回味呢?要不再给你来一下!”说着把自己的脸凑到了他面前,拿手点了点。
啪的一声,书生本能的冲着那张古铜色的脸蛋甩了一巴掌上去。
“唔!”齐盖吃痛的呼了一声,“小书呆,要不要这么狠啊?亲过了,不满意,还要打一巴掌啊!你可真是天下最难伺候的流氓了!”
“你……”容书卿被气的心口直发闷,脸颊的鼓得圆乎乎的。
“来,喝口水!”这人已经被气的不轻了,赶紧消消火,这小猫啊,就得逗一逗,再哄一哄,不然真气翻了,就该挠人了!
“哼!”书生气得甩甩衣袖,其实他的心里也比较虚,这一次好像真的不是那个臭乞丐的错,是自己去轻薄了人家啊!
“喝吧,喝吧!喝完我们讨论一下今天夜探的成果啊!”齐盖谄笑着把杯子端到书生的嘴边。
容书卿撇了他一眼,故作不甘愿的喝了凑到嘴边的水,喝完后立刻兴冲冲的抬头看着齐盖——这一茬算揭过去了——齐盖也在心里暗自叹息,这个书生太好哄了!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齐盖摸不着头脑。
“夜探啊!那对母子啊!有没有什么消息啊?”书生的眼睛晶亮无比,比烛火还耀人。
“你不是也去了吗?你怎么看?”齐盖笑呵呵的反问。
“我……”书生支吾起来,他怎么好意思说后来的对话他根本没听进去啊!“我觉得,那对母子之间也很奇怪啊!”
齐盖没察觉什么不对,点点头接话。
“恩,从他们的对话来看,这城里奇怪的法令看来就是那个年轻人颁布的,估计应该是这个城里的少城主吧!”
“你怎么知道?”书生歪头看他。
“因为我是齐盖(乞丐)呀!”齐盖笑眯眯的回望他,“你觉得这个城里什么人消息最灵通?”
“乞丐?”书生答,这么明显的提示他若还猜不到,岂不是书都白念了!
齐盖笑着颔首,然后接着说道:“那屋里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那个城主的如夫人了!”
“如夫人?”
“对!据说是城主的表妹还是什么的,还是城主夫人做主娶进来的,在当年还成就了一段佳话呢!这个少城主就是这个如夫人和城主生的,今年刚弱冠!”
“这跟他们颁布这些奇怪的法令有什么关系?”
“你没听到那对母子谈话啊?他们就是想引起那个什么秦大人的注意啊!好像是想借此夺权吧!”齐盖伸伸懒腰耸耸肩,不甚在意的说。
“夺权?夺什么权?这个城池的管理权啊?可是他不是少城主吗?这个城池早晚是归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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